黎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龄转过身,让陈龄的後背贴着他的前胸,双手掐握住陈龄幼女般的嫩乳肆意揉弄起来。
“今天是表演还是拍卖?”黎业漫不经心地问。
“表演。”张燃意味深长地说,“听说是俱乐部新买的oga,今天准备找观众给他开苞。”
黎业淡淡地喔了一声,好似司空见惯。
有时候张燃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oga,张燃在黑道打滚多年坐到了如今的地位,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但黎业实在特殊,长着一张极美的脸蛋,身材外表也与oga相差无几,可他做事的手段连alpha看了都会感到畏惧,张燃就是其中一个,第一次跟黎业谈生意的时候他以为黎业是大财阀送给他玩的oga,无人道破的潜规则,结果黎业一上来就甩了他一袋资料,详细记载了他的生平,家境,包括他现在有多少家庭成员,在哪就业现居何处。
赤裸裸的威胁,那一刻张燃觉得有条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
“我老板很欣赏你的才华,张燃。”坐在他对面的oga面带微笑,“我叫黎业,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交个朋友如何?”
黎业本意是带陈龄来见见世面的,让陈龄看看这个社会阴暗肮脏的一面。
只不过鉴於陈龄已经被他玩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像只发春的母猫呜呜咽咽地浪叫,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陈龄的子宫也还没长好,他操得不够过瘾,也不能干得太狠。陈龄那口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干过的後穴他暂时是不太想碰的,那就像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肮脏,下贱,看见就会让他想到自己被背叛,被戴绿帽的事实。
黎业很想宰了陈龄的炮友,而他确实有那个本事做得到,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陈龄跟那群炮友打炮上床是你情我愿,他不能牵怒他们,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陈龄这个管不住自己骚穴的贱货。
他爱陈龄是一回事,他不能接受陈龄的肉体出轨又是一回事,爱与恨冲突吗?不冲突,反正不妨碍他把陈龄调教成他专属的母狗。
陈龄瘫软在黎业身上恍惚地射着精液,他这一晚不知被黎业玩射了多少次,每当他要昏过去的时候,黎业又会咬住他退化的腺体,往他体内注射oga的信息素,逼迫他醒过来,重新陷入狂乱的情潮中。
黎业把陈龄从身上放到一旁,任由电动玩具继续折磨着意识模糊的陈龄。包厢里的另外两名都跟自己的宠物oga玩得不亦乐乎,黎业反倒成了最无聊的那个,於是他托着脸颊看向直播,陈龄软软地靠坐在他身边,悦耳的呻吟不断流溢而出,却勾不起黎业的兴致,黎业觉得自己可能在亲眼目睹丈夫出轨的时候受到了精神创伤,他曾如此向往的美好爱情就跟泡沫一样,啪地一声就破了。黎业也不擅长精神内耗,相反,他的人格十分病态,他在监狱的父母亲是他的人生污点,他不希望他们的存在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幸福生活。
毕竟一个犯罪一个吸毒,两个都是社会毒瘤,跟他关系也不亲,反而会给他带来无止尽的麻烦,陈龄以前问起他的家庭时,他都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父母,等他进入集团上班,掌握一定权势後,他真的让自己变成了孤儿,监狱死两个罪犯不会有人在乎的,他是一个没有污点的模范好妻子。
但这几天黎业也有在进行反思,他跟陈龄明明情投意合,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甚至还让陈龄永久标记了他,可陈龄他妈的为什麽会背叛他?陈龄要什麽他没给陈龄,他妈的他每天加班到快猝死是为了什麽?为了赚钱给陈龄去跟野男人开房约炮?
淦。
黎业面色一沉,伸手掐住陈龄的胸乳,他摘下贴在陈龄乳尖的电击贴片,捻住那肿胀的乳首,狠狠一掐。
听见陈龄凄厉的哭叫时,干oga干得正起劲的汪诚差点被吓到萎掉,他隔壁那个祖宗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凌迟?汪诚瞥过头去看,黎业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表情,但他那漂亮的手正在掐握着alpha的胸乳,力道大得能看见清晰的指印,alpha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躲开,却又被黎业拽住项圈不让逃,只能颤抖着承受黎业施加给他的性虐。
汪诚默默地看向正在直播的展台表演,调教师正在台上用鞭子公开调教一个处子oga,鞭子抽打着姣好柔美的身躯,打得台上的oga哭啼不止,但汪诚觉得那调教师下手都没黎业狠。
“黎业,好疼奶子要坏掉了。”陈龄哭泣着求饶,“求你放过我我会听话的”
黎业扯扯嘴角,抽了鞭子後就要给糖吃,这样可以加速驯化。黎业放缓了力道,转而温柔地揉弄起陈龄的胸乳,陈龄的哭腔逐渐变调,染上了舒服的颤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迎合起黎业的举动。
“好孩子。”黎业夸奖道,奖励般地揉了揉陈龄的头发,“真乖。”
扭腰摆臀的oga把张燃摇到射精後,乖巧地重新跪回地上,好奇的目光落在陈龄身上,他很纳闷,为什麽这个alpha会表现得跟个婊子一样呢?在他的印象中,身为精英的alpha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从未见过这麽骚浪贱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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