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易衣不蔽体的跪在地上,陶瓷娃娃一样圆润的膝盖在冰凉的瓷砖上嗑得生疼。
会长看手上彻底干净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桑易也不是不想随便比划比划得了,但是每次他刚要抬头逃走就会立刻被会长的另一只手捂紧口鼻,嘴里说着什么小猫不能浪费粮食之类的胡话,直到他窒息瘫软才松开,逼着他不敢不舔干净。
他好不容易才舔干净那只手,精液的腥味儿污染了整条食道,直冲大脑,他还在止不住的吐舌头干呕。
左天衡和他的鸡巴已经送到了他面前,在阳光的照射下,龟头的形状清晰的投射在那张也就巴掌大的小脸上。
桑易可能不知道自己小口小口地就着会长的手舔食精液的样子有多色,但是左天衡的勾巴会让他亲身体会的。
怎么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勾引呢,被吃的那些东西还是他亲自射进对方体内的呢!
左天衡向前跨了一步,彻底把跪坐的桑易笼罩在自己的胯下。
他的眼神多少有点纠结,但是桑易不可思议的理解了对方的语言:
你是自己来,还是需要我拽着你的头发强迫你来。
……反正是没可能不来的。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和变态暴露狂心意相通到底有什么屌用呢?
桑易自暴自弃的跪直身子,抓住左天衡的大腿,张开嘴,叼住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肉柱。
这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吮一根冻得梆硬的冰棒,比吮一根软乎乎、还甩来甩去的绿舌头要容易得多。
他的口腔相当小巧,就连打哈欠都会控制一下开口幅度,极度缺乏练习的结果非常糟糕,就算他把嘴巴张开到极限,也仅仅只含住了肉棒的一半而已。
但是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因为不够努力又被会长整,所以只好卖力的转动舌头,去舔舐那颗脏兮兮的大龟头。
嘴里尽是刚才进食过的精液的那种腥臊和苦咸气息,甚至比那还要更加的浓厚几分。
硬邦邦的阴毛在他的鼻间戳刺,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都是极致的恶心。
感受到那颗兴奋的东西顶着他的嗓子眼弹动,搞得他更恶心了,恨不得把刚咽进胃里的那些东西全都给一股脑的吐出来。
但是并没有那么容易,他刚才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一点儿。
虽说他的口交技术相当的业余,但左天衡也没好到哪去。
刚刚被自己给开苞内射的美人伏在胯间主动给自己口交,用舌头把自己鸡巴上余下的那点儿精液和淫水一点点舔干净,他实在是忍不住。
顺着这个角度,他还能看到自己的精液顺着美人小腿滑落并干涸后留下的精斑,想象着那些东西顺着那双过于柔滑的笔直双腿蜿蜒流下的触感,他简直……简直登峰造极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敏感,刚知人事的勾巴食髓知味,简直到了一种一碰就能射的程度。
更别提被温软的唇舌这么周到的服侍了。
“噗咳!”桑易的眼睛瞪大了。
他……竟然真的就直接这么射进来了。
白色的液体糊满了桑易的口鼻,呛得他气都喘不过来了。
桑易一边咳得死去活来,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甩得到处都是,一边听着会长在他耳边讲着风凉话。
“有得吃你竟然还不愿意努力,这可是你今天的所有的晚饭啊,还不快感谢学霸的恩赐。”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猪话?
精液是在口腔里爆开的,因为他根本没有经验,完全无法彻底把肉棒吞入喉管。
这就导致一瞬间大量的精液填满了他的口腔,顺着鼻咽管呛进了鼻腔,那些咽不下去的精液全都顺着嘴角和鼻腔流出来了,顿时把整张小脸搞得一团糟。
会长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这都是桑同学不好,本来给你机会赎罪,你就应该好好珍惜,结果你还不配合,还要我们费心帮你,这是罪之一;左天衡同学好心给你喂食,你却让它们喷溅了出来,浪费食物,这是罪之二;短短一个多小时,就做了两件错事,认错态度不好,该罚。”
桑易的脑子几乎被他给绕成了浆糊。
所以呢?
“所以你还需要在这里好好改造,彻底偿清自己欺负同学的罪行才是。”
意思就是让他每天都这么过呗?
“但是呢,帮助坏同学改造是大家的义务,不是左天衡同学一个人的责任。”
大家又都是同学了是吗?那我呢?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帮助桑易同学好好改造的盟友。”
“既然是盟友,就应当有盟约。”会长每次张口都仿佛是恶魔在低语:“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得至少在帮助对象的体内内射一次才行,没有一起帮助过桑易同学的人,又怎能称得上是盟友呢?”
每次桑易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这逼总能整出点新的花活来让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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