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自己肩膀上的痕迹,穴内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成精斑,而除了这些黏稠的液体,自己满身也都是牙印和掐痕。
顾沛看着这些痕迹,本来心里还有几分怀疑,可是又想到今早霍曾珏什么都没做他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温水,心里的那点怀疑也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难道真的是我?
这一天,顾沛都是战战兢兢的。然而直到快要下班了,他还是没等来霍曾珏的宣判。
“叮咚。”是一条信息,顾沛瞄了一眼,是霍曾珏的号码,他战战兢兢地点开消息,“下班后,去男厕最后一间等我。”
顾沛磨磨蹭蹭地做着收尾工作,见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四下无人,他心虚地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要赴约。
结果刚踏进厕所一步,一晃神就被人拉去了最近的隔间,“砰”一声,门被关上了。
“嘘!”顾沛的嘴被捂住了,他刚要大叫,就发现面前这人是霍曾珏。
他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不会叫出声来,霍曾珏才放开了手。
跟特工接头一样顾沛现在不仅不怕,甚至还有点想笑,有点不能理解道:“不是说最后一间吗?可这是第一间。”
霍曾珏伸出双臂把顾沛困在自己的怀里,咬着牙道:“我不管,从里往外数,就是最后一间。”
仰起头看着霍曾珏这幅样子,顾沛又开始紧张了,他结结巴巴道:“先先说好,我没有多少钱的。”
霍曾珏冷哼了一声:“你看我是缺钱的样子吗?”
我缺的是老婆!是老婆的爱!
“行了,长话短说吧。”霍曾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副玫瑰金的手铐,拎在顾沛面前晃悠,言简意赅道,“我是处男,你要了我的第一次。跟我谈恋爱,不然我就去找警察,把你告上法院。我听说你家里还欠了一些钱”
顾沛颤颤巍巍地对着玫瑰金手铐伸出了手然后拿走了那副手铐,把自己的手塞到了霍曾珏的手中。
霍曾珏开着车,兜着风,心情爽快极了,一路上都在哼着歌。在确认关系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催着顾沛回去打包行李,迅速跟自己同居。
而另一边的顾沛简直是坐立难安了,他明明是被安全带绑着,却又觉得自己不止是被安全带绑着。一边是极快的车速所带来的压力,另一边是霍曾珏魔音贯耳的折磨。
顾沛晕晕乎乎地下了车,腿都快软了,终于忍不住背着霍曾珏小声道:“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霍曾珏耳朵多尖啊,听见这句话,他立刻开始酸了起来:“我这可是初恋!谈恋爱不能开心吗!哦,你这么无动于衷,以前肯定谈过很多次恋爱、肯定很有经验吧?”
猛然被霍曾珏的话刺了一下,又想到了那件事,顾沛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直到钥匙打开了房门,顾沛的嘴唇都在发抖。然而一进入玄关,发抖的嘴唇就迅速地被霍曾珏狂热地亲住了。
他急促地喘,急色地用自己半硬的下身蹭着顾沛的下身,咬着他的耳垂道:“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吗?快脱裤子,我想舔你的逼。”
霍曾珏亲得越来越下,直接用牙齿叼住了拉链,手口并用地脱下了大美人的裤子。
顾沛也来不及再回想那件事,舌头好快好深他呻吟了一声,将手指插在霍曾珏浓密的发间,靠着墙壁咬着下唇,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临近下班,眼见着顾沛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几个同事互相使着眼色。
“小霍总下手真快啊。”
连号的车牌缓缓驶出了车库,大美人就坐在副驾驶上,名花有主了。
自从谈恋爱来,顾沛就被霍曾珏逼着和他搬到一起了,两人也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涯。
明明才只有一周,顾沛却觉得像过了一个月。这七天以来,霍曾珏没有一天消停的。
本来工作就已经很累了。上班的时候自己被上司盯着,下班的时候上司变成自己男朋友了,黏得就更狠了。每次回到家里,他都被霍曾珏操得死去活来。简直没有一刻能得到休息。
稍微想要歇息一天,霍曾珏就从顾沛腿间抬起了头,抹了抹嘴唇上可疑的水渍,用他那双颜色浅淡的眼珠子紧紧盯着顾沛,阴阳怪气道:“频率的问题我确实不懂,毕竟我可是处男你这么说,你和你前任的频率肯定很低咯。”
霍曾珏总是把自己曾经是个处男这件事挂在嘴上,这种话听得顾沛只想捂耳朵,这人丝毫不知廉耻。
如果男人用鸡巴破处时也有血,那么霍曾珏肯定会将自己的处男血用最华丽的画框裱起来,然后挂在卧室最最显眼的地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顾沛是个取人贞操的混蛋。
“行行行,你别说了。”顾沛迅速捂住了霍曾珏的嘴,一边从脚踝处脱下裤子,一边张开腿,“我听你的就是了。”
该来的总要来的他往床上一躺,将双腿打得大开,鲜嫩的蚌肉一口口吐着水:“来吧,处男。”
霍曾珏被逗笑了,他一下子就开心了,眉开眼笑地亲了顾沛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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