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颤动,闷声哭泣。
“这是怎么了,我也没做什么啊!”言琮被吓了一跳,他只不过想摸摸那张薄如蝉翼的面皮究竟是何触感,怎么就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呢?
言希却看明白了,他伸手想扶姜瑜起来,手僵在半空,如今自己也还羽翼未丰,跟在太子身后时常如履薄冰,自顾都不暇了,又凭什么去可怜他人呢?
“公子,奴知道您身份不凡,您救救奴,救救奴吧!”姜瑜的声音九曲委婉,哀怨又凄凉,言希刚要起身,想叫守在外面的下人去马车里拿条新裤子换上,姜瑜却带着满脸的泪痕,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奴不会给您惹麻烦,您有用得上奴的地方,奴定会肝脑涂地……奴不想,不想被那些人染指,更不想卖什么初夜,委身他人之下!”温热的触感透过浸湿的衣料传入言希心底,他低头看了姜瑜片刻,心里飞快地在盘算得失。
“是奴僭越了,还望公子勿放在心上。”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姜瑜松开手,抹了抹脸上的泪,起身离开。
言希却像是被勾了魂魄,人都离开许久,久到裤子上那些水渍冰冰凉地贴在大腿上,黏腻难耐,还浑然不觉。
忙碌又荒唐的狂欢终于临近尾声,姜瑜的初夜被人以五百两黄金的高价买走,价格之高,是整条花柳巷从未有过的。老鸨脸上笑开了花,不仅姜瑜卖了个好价,就连那些平日里没什么生意的倌儿,也在今日赚了个盆满钵满。
姜瑜回房梳洗,专属的龟公尽职尽责地替他把后穴洗净,只待良辰吉时,送他入那扇提前布置好了的厢房。
秦悲风从屏风后走出,蟒蛇一般缠住姜瑜瘦弱的身躯,自那日与殿下在床榻缠绵,他就暗中发誓,此生定会守护这个人,哪怕献上一切。
“殿下,这些脑满肠肥、精虫上脑之人,连替您提鞋都不配,怎敢痴心肖想您的身体?不如让末将直接杀了就是。”他双目通红,方才躲在暗处瞧那龟公替姜瑜浣肠,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一想到等会儿不知是何等低贱卑劣之人要和他的太子在床褥上翻云覆雨,就嫉妒得恨不得一把火将这鼎玉楼烧个干净。
姜瑜拢了拢耳边的发,倚在秦悲风壮硕的胸膛,狡黠地笑道,“将军好大的醋味,莫不是今儿在外头吃了饺子?”
“不急,我总要先瞧瞧到底是何人,出手如此阔绰。你若不放心,便躲在暗处,等我叫你,再出来杀了也不晚。”话音刚落,姜瑜扭着脖子凑在那颗不停滚动的喉结上,落下个吻。
秦悲风几乎是立刻就硬了,鼓鼓囊囊的裤子抵在姜瑜股间,顶的姜瑜嗤笑出声。
“原先怎的没发现将军如此纯情,只是一个吻而已,竟动情至此?”
没人回答,秦悲风掰过那张面捏一般的脸,低头吻上去,像要宣誓主权一样,在两片薄唇上又啃又咬,姜瑜招架不住,使了浑身的劲才推开那人。
“好了,闹也闹够了。”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姜瑜正色,眼眸里再无方才那些孟浪轻佻神情,他满脸冰霜,盯着跌坐在地的秦悲风,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的人,我有九成把握,应当是璃国皇子,若我能顺利搭上,就离我们的大计又更近了一步。秦将军,你切莫忘了,如今你我皆是丧家之犬,早就没了什么尊严,只要能活着,能一点点完成复国之计,我都不惜一切代价会去尝试,莫说是这肉体凡胎,就是要我的项上人头,我也绝不会犹豫!”
秦悲风深深望着他的殿下,不再是从前那个翩翩公子,即使被人踩进了尘埃,也看得见那根挺直的脊骨,这样的姜瑜,叫他如何不爱?
“殿下,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为玉国……”话还没说全,姜瑜一根手指堵在他唇上,叫他噤声。
“将军赤诚之心,我早知晓,只是如今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若还看得上,这副残躯,你收下就是。”姜瑜跪坐在秦悲风腿间,俯身凑上去,又将方才那个未完的吻重新完成。
房门传来清脆的声响,是龟公催促他好出发去服侍买主了。
秦悲风呆坐在原地,一双眼里氤氲着滔天的欲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他捧在手心的殿下,换上华服,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
事先准备好的厢房装饰的像是间婚房,姜瑜推门进来,环顾四周,心底嗤笑,到底还是古人会玩,不过是妓子卖个初夜而已,弄的好像什么大喜日子似的。
屏风后坐了个人,他屏住呼吸,是不是言希,成败都再次一举了!
那人听见动静,转身看过来。不是言希,姜瑜立即起了杀心,但又怕有旁的变故,只好耐着性子坐在那人身侧,微微羞赧地问。
“相公如何称呼?”
“公子误会,我家主人有事,恐怕要晚些才来,您不介意的话,还请稍作片刻。”原来是个下人,姜瑜长舒一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
“那奴斗胆一问,您家主人是?”
那人只笑,并不回答姜瑜的问题。
姜瑜如坐针毡,想起被他遗忘许久的系统,百无聊赖在脑海里问,“系统,难道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