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忘抓着涂澜的手。先前那次涂澜做得实在太过火了,自己失禁这件事更是叫陈玺准很是难以接受,自然也愈发排斥涂澜所实行的规矩。若是涂澜稍微知道一点适度,也就不会在那之后几天里总是提及陈玺准被打屁股打到漏尿的事情了,可他似乎觉得这事有意思极了,想起便总要在陈玺准面前提上一嘴。
以至于陈玺准根本没有机会兀自消化掉失禁所带来的尴尬情绪,反而在涂澜面前连如何说话都不知道了,他想过严肃的制止对方,但也并不想再与对方闹出不必要的矛盾,因此每每也只能不痛不痒地小声劝阻两句,涂澜自然不当回事,甚至变本加厉到偶尔会趁着陈玺准不注意的时候从后冷不丁伸手捏住他的生殖器重重捏揉。也是自从被涂澜惩罚后陈玺准才知道,原来生殖器一旦被拿捏住,人的膝盖会发软双腿会异常无力,他不喜欢被这样弄,但哪怕几次认认真真同涂澜说明,尚且在兴头上的涂澜也根本不会停手。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去自习室温书陈玺准都只会因为涂澜的所作所为心神不定,什么都看不进脑袋里的结果就是这次的作业相较之前可谓是错漏百出。“我、我没有检查……我先自查、让哥哥先自查一下作业……”他攥着涂澜的手用力到甚至在微微发颤,可见对其处罚的抗拒。就连陈玺准都知道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了,但他抱持着总能找出一些粗心错误的想法同涂澜商量。他不喜欢被那么弄,即便是撇开家人兄弟的身份来说,对于他现如今已经成年的年纪,打屁股也有点太过折人自尊了。若放在以前,陈玺准该是能想出一些协商方法来的,他隐约觉得应该有解决的途径,可他现如今抬着视线紧盯在涂澜脸上,脑袋里却像是灌了满满的浆糊一样迟滞得无法转动。
那种因为毫无底气而油然生出的慌乱哪怕陈玺准有意压抑,也还是从眉目间流露出来。他躺在床上,呼吸带动的起伏很是明显,甚至因为前几日被涂澜作弄出了心理阴影,在对视了片刻过后,更是下意识合拢起双腿又缩起腰,肚腹紧绷之下即便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都能清晰看见对方腹上肌肉的轮廓。
可涂澜不是很能理解陈玺准这幅如临大敌似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与过往陈玺准要求他做这做那的鸡毛蒜皮事是一样的,要论起来都是能归成所谓培养感情的一部分。陈玺准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倒的确露出了点自私自利的马脚来,哪怕装得再好,一旦失去了优势就会开始讲情分,再半点拿不出过往挂在嘴上的大道理了。不就是打打屁股?陈玺准还得这样讨价还价。
除了上次用皮带抽过之外,涂澜平常几次用的可都是手,陈玺准也就光顾着他那金贵屁股,也不想想他那么狠地打下去,力的相互作用下他的手可也是疼的,也不见哪会陈玺准注意到过。涂澜看着陈玺准半晌,因着细细密密的烦躁感也不想与陈玺准再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微蹙着眉,颇不耐烦地问:“行,那你去自查,也别浪费时间,站到书桌前把裤子脱了,没检查出来挨打就没什么话说了吧?”涂澜甩掉了陈玺准捏在他腕上的手,甚至还往人小腿侧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以作催促。
陈玺准这下才算稍稍缓过来了一点,他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就系起自己胸前衬衫松脱开的纽扣,像是为维持几分体面。他手在衬衫褶皱上来回抚了半晌,仍不死心的试图在这会儿有限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说起来涂澜应该算是未成年?他这样算猥亵未成年吗?是不是犯罪?陈玺准下意识抬起眼,便正巧与始终看着他的涂澜对上了视线。对方冷下来的眼神俨然已经说明了其耗尽的耐心,陈玺准的手还是放到了自己裤腰上。
他作为哥哥总得说话算话……陈玺准慢慢褪下裤子,因为羞耻心作祟而面上通红。裤子落到了脚踝处,陈玺准光着双腿抬起脚自自己的裤子上踩过,慢吞吞挪到了书桌前。他这般站着书桌甚至还不到他腰,陈玺准伸手意图拉过椅子坐下,却被涂澜叫停。“腰弯下去趴在桌子上看,还坐椅子?”
“但是那么看……”陈玺准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涂澜的眉头已经紧皱到像是要打起结的程度了,他最后还是压下了话,照对方要求的那样弯下腰伏身下去。他该算作优点的长腿这会儿却令他很难找到方便的姿势,他不想岔开腿,但如果就这么弯腰下去保持一段时间只会过分吃力。陈玺准耳朵滚烫,只能尽量告诉自己还是对涂澜多些信任,他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平板,双腿稍稍张开些距离,还依稀残留着红肿鞭痕的屁股也随之翘起,位置些微比书桌高出一点。陈玺准做足了身为哥哥的以身作则,可这会儿真的求得了机会也心里发慌得很,几处可能犯错的地方看下来都未能发现什么错处。
他的注意力全在涂澜那边,光是听到对方走近两步,陈玺准就下意识腰上收紧,臀丘也跟着上下震颤,他的膝盖下意识打弯,像是臆想着被涂澜往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的阴茎弹动,顶端蓦地碰着了书桌抽屉的金属把手害得他腰上抖颤,冷意亦是一下激得陈玺准脑袋空白,只得怔怔看着平板上的内容无从下手。
于是涂澜真切的一巴掌落在了他屁股上。
“——真是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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