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问问朋友有什么解决途径?陈玺准下身动了动,胀着的阴茎就在裤裆内跟着颤跳。他好歹是想起了涂澜先前问的话,这会儿才回答道:“谁会没事情碰生殖器啊?你总爱钻牛角尖。”
可陈玺准的回答实在太迟了,涂澜认定了对方是狡辩的托词,这会儿想当然不会听信。他抽回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你管我怎么不高兴?你心思哪能在我身上啊。”涂澜的语气淡淡,可怎么听都是在刺陈玺准。他那点脾气一上来,陈玺准就知道接下去的日子该不好过了。
“哥怎么就心思不在你身上呢?”陈玺准这会儿精神都跟着累得困乏起来,只得歪过身子倚着沙发靠背,攥着给涂澜擦手的纸巾一下一下地捏成团。他那里好像出了点什么东西,这会儿弄得内裤里有些洇开的湿感。陈玺准又想到那点发愁的事儿,几乎是语重心长地在劝:“哥如果不把你放心上,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阿澜,或许和哥哥出去试试正常的社交?”
可涂澜这会儿心思全不在陈玺准说的话上,陈玺准看起来有些疲乏得太过明显了,裤裆那里却渐渐洇出一块深色。这人分明说着好似什么大道理一样的话,结果却在这当下闷在裤裆里射精了?涂澜自然不会理会陈玺准,他转过脸一声不吭的,任是陈玺准唤了好几声都不加理睬。他觉得陈玺准恶心,可等了半会儿却并没有等来人接下去的说教。
涂澜回头看过去,才发现陈玺准阖着眼似是已经昏昏欲睡了。还不等他张嘴,陈玺准的手机就响起来,是公司打过来的。陈玺准这才提精神按下接通,电话那头果然是在说先前关于偷卖客户资料的调查情况。若是平时,陈玺准大概会听得更仔细些,只是当下他困顿得几乎转不太动脑子。因此在听到对方说对调查结果进行通报时,也未觉得有什么问题直接答应了下来。涂澜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了,他看着陈玺准挂掉了电话,觉得事情或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糟糕。
“行了,你去洗澡。”涂澜松了口风,陈玺准也不疑有他,在站起身往涂澜脑袋上揉了一把之后便上楼往卧室走。他在浴室才拽开自己的裤腰低头看黏腻的腿间,那里头的浑浊白浆并不多,自内裤与下腹间牵出几道丝来,只是有些太湿了,以至于从外裤上渗出来痕迹。陈玺准并没能将自己漏出的黏着液体与之前涂澜给他看过的精液挂钩,只觉得或许是涂澜残留下来的唾液。
他实在疲倦,洗完澡又换上干净的内裤后便躺到床上。
涂澜手插着裤袋慢吞吞也进了房间,他看陈玺准眼都睁不开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情绪稳定下来。毕竟这估计是陈玺准能睡的最后一个安稳觉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学校导师的电话:“喂?哦——陈玺准之后估计不会去学校了,要办什么手续?”
他已被陈玺准擦干净的手仍不自觉地捻着手指,“你们走程序就行。”涂澜挂了电话,又是神态自若地上前去将陈玺准的手机拿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反正都在微信的联系人里就是了。
他编辑好了信息群发出去,顺带着清空了陈玺准微信的联系人列表。
就连徐昭都收到了陈玺准微信发来的短信,她低头看了看,“嗯?”
-我是陈玺准的弟弟,以后不会联系了,互删。
徐昭习惯性地发了个问号过去,看着冒出的不是好友提醒发出了更大的一声:“嗯??”
似乎睡一觉起来,陈玺准的世界就整个天翻地覆了。他是早上的时候被公司打来的电话吵醒的,本来迷迷瞪瞪的精神很快就被对方所说的话兜头泼了个清醒。“什么叫做人没有抓全?”他蓦地从床上坐起身,连带身侧涂澜盖着的被子也遭掀起大半,惹得早上很是困觉的人皱起眉也跟着睁开眼。他看向面容紧绷的陈玺准,很快就猜到了意料之中的发展。
涂澜记得这是陈玺准碰到的第一件事,他的父亲让他找出公司里倒卖客户资料的员工并加以处置。这其实是件并不多难处理的事情,只要把明里暗里的人抓出来就可以,明面上的好查,但暗地里的却多少要花些功夫。在上辈子,陈玺准处理得很好,他压下了公司原本意欲通报的处理手段,甚至连一点抓人的风声都未漏下去,只让几人去查了有嫌疑的电脑与相关监控,直到证据确凿后才连根拔起做了通报。
这是他在自家公司站稳脚跟的第一步,是陈父给的机会。
其实不过一件小事,哪怕没有做好,也并不会妨碍陈玺准之后接手陈家的公司,这只会是人尚且生疏时期犯下的疏忽,陈家那么大一间公司,自然有底气去为陈玺准的错误收尾。但陈玺准打小就自我要求极高,这种在脑袋一时犯浑下做出错误决策的事情显然是陈玺准头一回经历。先前那些积攒的经验不过都是学生间的过家家,当真牵扯上了金钱损失的情况下,陈玺准在短暂时间内失去平日里的冷静是很好估摸出的情况。但按照陈玺准的性格,这种慌乱只会持续很短时间,他会尽快消化调整好情绪。
“跟你说工作上的事情也问我的。”
陈玺准被身侧突如其来的话又是惊了一跳,转过头时就对上涂澜的眼睛。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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