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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蕊含玉心疼太子(6 / 7)

同隐身一样,贴在墙角头都不敢抬,突然听到皇帝轻飘飘的声音传来,“白进,命暗卫去查,姜临漳府中生平,可有接触过,如朕一般,风症之人。”

白进后背白毛汗都出来,忙不迭应是,要动用暗卫探查,看来这位年轻待诏,若不是简在帝心,就是被皇帝猜忌上了。

正胡思乱想着出门吩咐,太子已经脚步生风步入暖阁,打眼看皇帝歪在炕上,正在亲自揉按胸口,太子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回头就对着白进骂,“你们是死的不成,皇上心悸难耐,也不知道伺候着!”

把个白进唬得跪地,跟着的蒋安也赶紧请罪,还是皇帝看到太子到露出一丝笑意,“朕尚觉好,就你这蛇蛇蝎蝎的。”

“父皇一身,可是干系九州万邦,再如何仔细都不为过。”太子立刻变脸,笑嘻嘻的过去搂着皇帝上手揉按心口,一手往锦被下探,摸到濡湿不由得瞪了一眼白进开口,“父皇身下为何还不更衣。”

白进一愣,这不是刚换过,怎得又……哪敢狡辩,立刻吩咐蒋安去准备伺候,他还要去找暗卫传命。蒋安跟着太子侍疾多年,皇帝一应需求早已烂熟于心,赶忙吩咐内侍捧出全套物件,就等太子动作。

姬昱泽本想直接在炕上替人换尿布,看白进的神色,怕是刚换过没多久,心里也只能叹气。父皇最近这龙根是真兜不住,时时就失禁流液,一点都存不住了,以往尿布也常年包着,可是也没有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滴漏的。看来真是春秋已高,年华不再了。姬昱泽心痛之色就带了出来,手上也温柔起来。

姬旻方才被姜临漳以秘法按得好似腿脚受力,咳痰都是自己咳的,打发姜临漳去宣太子,也是想先支开人,他蜜蕊情动,总不能在外臣面前狼狈。现在儿子在侧,姬旻也无所顾忌,靠着姬昱泽宽阔胸膛,气声不由得带上一丝委屈,“镜壑,朕……下身,潮意已现……”

姬昱泽睁大几分虎目,与姬旻极为相似的神色勾起一抹笑意,手隔着亵裤去摸下身,皇帝后庭还好,前头蜜蕊的暖玉已是被夹1得1整1根1进入,连外头流苏都快被打湿了。这一向鱼水相谐,只开拓得蜜蕊时不时情动,姬昱泽是食髓知味,流连忘返。今日这才刚分别半日,自己去前朝理政,皇帝已经是思念难耐了。

姬昱泽倒也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虽然明显自己硬1得1发1胀,还是记得去摸水府,姬旻小腹果然憋胀,像是有存不住的龙液,光靠滴漏无法解决。

姬昱泽先吩咐蒋安去准备汤池,然后低头描摹姬旻唇角银丝,将龙涎都吞吃入腹,才小心翼翼抱着皇帝直接去净室。

“父皇稍待,儿臣侍奉父皇更衣。”姬昱泽孔武有力,抱着姬旻到净室,外间太监宫女已经在更换炕上被褥不管,只把人安放在净室玉床上。姬旻被脱了尿布亵裤,上身中衣俨然,下身却是不着寸缕,瞧着又是正经又是诱惑。

姬昱泽借口打理不便,也脱了身上衮服,中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胸肌,下身却是一样全都脱光,姬旻靠在玉床上,本就被水府憋胀闹得有些微汗,此时隔着水汽朦胧瞧见,不免疑惑开口,“皇儿……为何也……要更衣?”

姬昱泽想了半日早已口干舌燥,闻言却不搭话,过去轻轻揉按憋胀水府,看龙根只吐些许露珠,伸手去探后1庭,将堵着的暖玉轻巧取出。一阵空虚之感带得姬旻不由得战栗,身子脱力只能靠在姬昱泽身上,还在迷蒙发问,“皇儿……”

姬昱泽轻轻啃咬皇帝耳垂,敏感耳后已经泛了粉色,水汽蒸腾间,姬昱泽呼吸也带了热气,“父皇水府不可多持,儿臣服侍父皇更衣。”

说着轻柔将人扶起,后背紧贴自己胸膛靠着,分开姬旻枯瘦细腿,火热那1物早已忍不得,微微律动即进入谷道。

“镜壑!……”姬旻呼吸都停了,猛烈抬头想要看身后太子,口唇已是被舌头描摹,姬昱泽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带了魔咒般蛊惑,“儿臣替父皇排液,父皇莫动,不然摔了,儿臣万死难辞其咎。”

姬旻被儿子如同小儿把尿一般两腿大开固定着,原本后庭含玉,换了儿子那令人羞愤欲死的火热。姬昱泽两条健壮手臂还环着他因中风而满是赘肉的胸腹,手指灵活的逗弄着不时渗漏的龙根。

“嘘……嘘……”姬昱泽令人牙酸羞耻的嘘嘘声轻抚耳际,手指挑逗得龙根也颤巍巍抬头,姬旻浑身都冒着粉色,两人上衣依旧严丝合缝,下身却是如此一丝不挂的淫1荡。皇帝活了四十几年,慢说是经历,何曾见过如此春宫美景,早已意乱情迷,不由得气息急促。

“父皇试着纾解。”姬昱泽不安分的手指逗弄龙根,还在极有技巧的按压水府,双臂牢牢控制着身躯不让他栽倒,阳1物还坏心的在人后1庭甬动。姬旻口涎耷拉到胸口,鹤手上都是淅沥龙涎,听得这蛊惑之声,不由自主水府用力,龙根到底是开始发力,淅淅沥沥落在玉石床前金砖之上,溅得到处都是。

姬昱泽按压水府,待真是一滴也无,知道是排尽余液,才笑嘻嘻在皇帝耳后啃出个印记,嘴里荤话张口就来,

“大珠小珠落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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