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毛头小子的清岚公子都看呆了。
还是白进乖觉,挥退闲杂人等,亲自掀开薄被要替皇帝更衣。姜临漳毫不介意,面无异色的在旁相帮,等白进用热帕子热敷腹底,还能在姬旻有些赘肉的胸腹轻轻揉按,帮助他排空水府。
换了尿布,因为视线原因,没有在榜眼郎面前暴露蜜蕊秘密,白进包了新的明黄尿布和亵裤,又将身下的垫子也更换一新,抬眼看面色如常的姜临漳,心里也是不由赞叹。这位榜眼,倒真是可造之材。
“朕自……中风以来,卿是第二个,见朕病体,不露异色之人。”姬旻鹤手依旧握着流苏绣球,口唇除了一些白沫晶莹,依旧眉目清和,彰显着帝王之相。
“那臣不该谢恩,而是该替皇上问罪那些得见御容,还胆敢惊异之人。”姜临漳安稳跪坐,手中还在用鱼际轻轻敲打放松皇帝双腿。姬旻右腿虽有知觉,到底当初中风是右侧身子偏瘫,腿脚已经常年废用枯瘦,只有膝盖骨支棱着。脚背高拱,五个浑圆的脚趾内扣脚心,脚跟都要瞧不见了,常年不能着履,只用羊毛毡包着,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只瘫足不盈一握,怕是下地艰难。
姬旻右腿被服侍得舒服,又听到姜临漳口口声声的天真无邪,本已经用重重叠叠盔甲包裹的一潭死水般的心里不由得也泛起涟漪。除了亲生儿子姬昱泽,姜临漳真的是十几年来头一个,没有见他中风残躯面露异色,还能在他自暴自弃之时开言劝慰的人,尤其还如此年轻,困在老迈帝王身边倒是耽误他鹏程万里。
“卿,年齿尚幼,为何……不惧朕残躯。”皇帝鹤手轻动,嘴角不自觉的耷拉下一缕银丝,瞧着形容狼狈,那双凤目却是深邃。
姜临漳英武混合天真的面容高高挑眉,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笑容,也不顾忌君臣大防,只手上用鱼际轻轻捶打动作不变,嘴里自然而然回答,“回禀皇上,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皇上虽则风症,却依旧形容丰雅,天下万民所仰。大周朝河清海晏,天下承平,均是皇上苦心孤诣缔造这盛世江山,若是因君父偶感小恙就面露异色,普天臣民哪还配沐浴盛世之光下。”姜临漳抬起纯真星眸,神情也带了郑重,“臣自幼学习文韬武略,对君父敬慕已久,治国理政从心从德,岂能因外力而轻忽实质。”
一番话说的姬旻熨帖不已,眼角都带上了绯红,喉咙嗬嗬作响,似是要咳痰,姜临漳动作不慢,伸手扶腋皇帝背脊,轻轻拍打,还直接伸出修长手指去龙口内挖出浓痰。姬旻被伺候着进了蜜水润喉,看姜临漳神色不变,抠痰动作也行云流水,被扶着靠回迎枕时候,右腿颤抖,带得身下蜜蕊含玉一动,不由得闷哼出声。
姜临漳神色一凛,快速探查皇帝额头,见没有发热,眼神如鹰隼般上下打量,嘴里还在急切询问,“皇上何处不适,可要传召太医。”
姬旻鹤手狰狞,口角歪斜,呼吸也带了些急促,知道自己心绪不对,强自忍了用平和嗓音开口,“无妨,朕年事已高,总有些不适。卿且去值房,传太子前来。”
把榜眼支走,姬旻颤巍巍伸出左手揉按稍觉刺痛心口,凤目追随着年轻公子身影直至退出暖阁,在旁随侍的白进如同隐身一样,贴在墙角头都不敢抬,突然听到皇帝轻飘飘的声音传来,“白进,命暗卫去查,姜临漳府中生平,可有接触过,如朕一般,风症之人。”
白进后背白毛汗都出来,忙不迭应是,要动用暗卫探查,看来这位年轻待诏,若不是简在帝心,就是被皇帝猜忌上了。
正胡思乱想着出门吩咐,太子已经脚步生风步入暖阁,打眼看皇帝歪在炕上,正在亲自揉按胸口,太子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回头就对着白进骂,“你们是死的不成,皇上心悸难耐,也不知道伺候着!”
把个白进唬得跪地,跟着的蒋安也赶紧请罪,还是皇帝看到太子到露出一丝笑意,“朕尚觉好,就你这蛇蛇蝎蝎的。”
“父皇一身,可是干系九州万邦,再如何仔细都不为过。”太子立刻变脸,笑嘻嘻的过去搂着皇帝上手揉按心口,一手往锦被下探,摸到濡湿不由得瞪了一眼白进开口,“父皇身下为何还不更衣。”
白进一愣,这不是刚换过,怎得又……哪敢狡辩,立刻吩咐蒋安去准备伺候,他还要去找暗卫传命。蒋安跟着太子侍疾多年,皇帝一应需求早已烂熟于心,赶忙吩咐内侍捧出全套物件,就等太子动作。
姬昱泽本想直接在炕上替人换尿布,看白进的神色,怕是刚换过没多久,心里也只能叹气。父皇最近这龙根是真兜不住,时时就失禁流液,一点都存不住了,以往尿布也常年包着,可是也没有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滴漏的。看来真是春秋已高,年华不再了。姬昱泽心痛之色就带了出来,手上也温柔起来。
姬旻方才被姜临漳以秘法按得好似腿脚受力,咳痰都是自己咳的,打发姜临漳去宣太子,也是想先支开人,他蜜蕊情动,总不能在外臣面前狼狈。现在儿子在侧,姬旻也无所顾忌,靠着姬昱泽宽阔胸膛,气声不由得带上一丝委屈,“镜壑,朕……下身,潮意已现……”
姬昱泽睁大几分虎目,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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