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歇了一口气。
封子鸩是个好人,就是太欠揍了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净说些车轱辘话。
“郎君过来吧!”
沐浴是在柴房里,封子鸩十分自觉地退出屋子关好了门,还极为贴心地给我准备了换洗的衣物放置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我伸手触了触水,水温略热但在这寒冷的天气中却刚刚好。
这人果然心细如发。
我不再多想,脱了身上的衣物便迈入了水中。
往常都是小荷在我身边伺候的,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在身边还真是不怎么习惯。
既然封子鸩可以联系到沈邵棠他们,那待会儿就去问一下小荷的事吧,希望小荷不要太担心了……
不知不觉间水凉了下来,我起身拿起一旁干净的布巾将身子擦干,但这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我却有点束手无策,往常都是小荷……
别想小荷了春来俏,现在没有小荷,只有你一个人……
我笨拙地用布巾擦拭着这一头秀发,却怎么也弄不干,我未着寸缕地站在浴桶外面,很快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好冷,得赶紧穿衣服才行,但我的头发……
“郎君,已经过了许久了,水应该早就冷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吗?”
我下意识地喊道:“要!”
不对啊,我没穿衣服!
“别!先不要进来!”
但我说的太晚了,站在门口的封子鸩轻而易举地推门而入,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他看了个干净,但我们俩都愣住了。
我的眼前站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他有着高大的身影,剑眉星目,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不怒自威,直直看过来时让人有种腿软的气场,想要跪下去给他磕个头。
“你……是封子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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