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楼絮语无伦次地哭着,“我不去,我会听话的……不要卖我……求求你、求求你……”
“闭嘴!”蒋彻额头跳突,他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上去?
毕竟是公寓,深夜回家的人不多也不算少。蒋彻脸色难看,握紧oga裹着外套的细瘦上臂,强行把他拖入了电梯。
整个过程甚至不需要他费太大力气。alpha对oga的压制是天生的,不可撼动的。
楼絮进了电梯就彻底噤声。
脸色惨白的oga灰败地站在宽敞华丽的电梯厢里,他从能反射人影的电梯后壁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裤子上的湿痕那么明显。
楼絮甚至不敢倚靠厢壁,只是撑着腿站着,上臂被alpha握的生疼。
他也不敢出声提醒,忍耐着。
鼻尖嗅到极其清凉的味道,他抬起头,看到轿厢的顶部向下喷洒着光波般的细腻水雾。他不受控制溢出的信息素水雾被融化分解。蒋彻的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电梯很快到了固定的楼层,楼絮被拽得跌跌撞撞。依旧宽敞华丽的楼梯间,只有一扇入户门,门前摆着一块暖黄色地毯。
“我不去……我要、我要回家。”楼絮生理性地发抖,他闻见浓郁的信息素气味了,属于alpha的、昭示这块地盘归属权的味道。
楼絮的脚都在发软。
“这就是我家,走吧。”蒋彻拖着他上前,旋转门把,厚厚的大门打开了。
楼絮呆滞,被拽进了那扇入户门。
楼絮的确没在屋内闻到任何乱七八糟的气味。
只有独属于蒋彻的信息素缭绕着,充斥这片密闭的空间。
alpha标记了这套公寓。这是他的地方。
蒋彻在玄关位置换了鞋,从鞋柜找出一双换洗的棉拖丢在楼絮面前。
“你没脚软到要我伺候吧?”蒋彻说话很不客气,“换上,别踩脏地板。”
楼絮不需要弯腰。他扶着旁边的鞋柜,把冻得青白的脚从沾着泥水的凉拖里伸出来,再伸进刚从消毒鞋柜里拿出的棉拖中。
很温暖,但alpha的信息素残留在上面。
蒋彻是个等级很高的alpha。
空气中的味道有些苦,又夹杂着很淡的辛辣味,像某种药材与胡椒香料的混合。
倒很符合室内的装潢。和那些装模作样或者缺乏情趣的alpha不同,不是极简黑白,也不是款式陈旧的中式红木,而是看起来温和自然的原木风。棉麻质地的沙发宽大柔软,原木圆角茶几上有套白瓷茶具。沙发右手边一侧有个小号的冰箱,蒋彻打开冰箱门,拿出两瓶楼絮没见过的透明塑料瓶饮品。
他把其中一瓶抛给楼絮:“把这个喝了。”
楼絮险些被瓶子砸中。
没有品牌和商标的一瓶液体,只在瓶身外层刻有几个字:补充剂。
楼絮此时感觉不到饥饿和干渴。他在发情期内,为保持生殖道的洁净,肠胃功能停止,全靠消耗脂肪的养分维持活动。
补充剂的味道像矿泉水,带一点微弱的甜味。口感略微粘稠,冰凉的流进食道。
胃部罕见地充盈起来。
楼絮喝了整整一瓶。他不敢在这个充斥陌生alpha气味的房间里做出指令以外的举动,只是拿着空的瓶子站在客厅一侧,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他的裤子湿透了,他不敢在任何一个地方坐下。
小妈。
蒋彻想起这个称呼来,觉得好笑。
他不喜欢这种谨小慎微的人,这个人明显也不符合他心里继母应有的形象,至于他亲生母亲,那就更加难以匹及,哪怕将母亲和这个人放在一起比较都是对母亲的玷污。
“……傻站着做什么?那里是卫生间,去收拾一下,把你这身衣服换了。”蒋彻捏眉心,他头疼的很。
楼絮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一个“好”,但蒋彻没听见。
“哦,把你屁眼里蒋盛源的精液都抠干净,别让我见到。”蒋彻恶劣地说。他很满意看到oga的肩膀抖了一下,落荒而逃的背影显出屈辱的味道。
oga的身影进了卫生间,蒋彻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垮下来。
他第一次带人回这个公寓。独属于他的地盘,此刻渐渐缠上一丝挥之不去的茉莉甜香。
那不是他的oga,不是他允许靠近的气味。alpha残余的野兽本性催促他赶走生人,或者把生人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
蒋彻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与发情的oga独处的这么一会儿,他就出汗了,腹中被信息素勾起燥火。他慢慢喝着具有镇定效用的补充剂,清爽的液体冲进喉咙,把那个只会发情的骚货带来的影响慢慢冷却。
蒋彻调整中央空调到祛味模式,再打开零食冰箱的底层,从一排包装好的便捷针剂中拆出一支,按在颈后斜方肌的位置注射。
药品见效很快,空气肌注甚至不会留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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