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遮掩在睡袍的布料下面。蒋彻伸手拽开丝绸质地的腰带,oga全部的身体从布料中解放出来,横躺在床铺的边缘。
蒋彻站住没动。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身体。
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整条身躯找不出完好的部分。鞭伤,烙痕,新旧交叠的淤青。oga的身体是一块雪白的画布,上面的图景妖冶诡异,总归是痛的,充满性虐的记号。
昏睡中的oga在流泪。
他已经不再哭喊,而是持续的轻微颤抖着,紧蹙的眉,眼泪从紧合的眼皮里溢出来。
蒋彻一把扯过散乱的睡袍,重新交叠着掩住继母的身体。
湿痕已蔓延到他身下的床单,不用翻过来检查,就能感到拥挤的信息素如一团团云。
左手拿着的手机震动,从一直拨号的状态中变为通话。
蒋彻走到卧室门口。
懒得听电话对面的医生友人过多调侃,蒋彻挂断,看向占据了他大床一角的oga。
信息素茫然狂乱地飘荡,大多向他的身上扑去。鼻腔充斥着甜腻焦渴的气味,蒋彻感到了自己的不安,小腹燥烫着,西裤的裤裆微微发紧。
oga就是如此。用信息素勾引,使每个alpha化为野兽。
引诱着alpha接近,揭开遮蔽,把勃发的阴茎粗暴地埋入湿润柔软的穴。
和oga丰润的腰身屁股相似的触感,只是更热,更紧,像搅一口含满蜜糖的通道,柔顺殷勤的吸附。蒋彻后腰发麻,一掌掴响oga卖力抬高、挽留着他的滑腻的臀。
蒋彻吐掉口中的避孕套包装一角。
继母的后穴太顺畅了,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顺从紧致地接纳了他。橡胶上黏附的润滑剂很快融入交合的部分,随着阴茎的前推与肉壁一起包裹住蒋彻。
楼絮短促地叫出声,迷离地睁开眼睛。
他浑身烧得火热,腺体的痛感一直扩散到肩膀。不愉快的现实记忆被发情期摒弃在外,oga浑浑沌沌,因挤压弓起的腹部堆叠出一点鼓囊的赘肉。
气味……不是、不是伴侣……
oga昏沉地想。没被腺体承认过的信息素裹挟着,身体内部却被残忍劈开,摩擦的触感刺激甬道,令oga显出一种抗拒又沉沦的表情。
与伴侣以外的人结合是痛苦的,但楼絮切实被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被饱满地填充进去,他有些狂乱地抓住禁锢着他的手指,在蒋彻每一次抽身时呜咽着,又在被进入到深处时浪吟出声,颤动着的哭腔与甬道相接,被激素支配着接纳不洁的交合。
蒋彻是带着几分清醒的。握着的身体实在手感绝佳,软的、湿润的,汗津津的肌肤也黏附情色。那张脸也不难看,甚至俊秀美丽,半长的发丝湿湿地贴着脖颈,像妖冶的纹身。
信息素从贴合的肌肤渗了进来。蒋彻感觉到oga在反过来影响他,他一向不爱那种体内有陌生气息的感觉,但这一刻也能暂时原谅。浸透淫水的穴尽全力侍弄他,像一口淫欲的旋涡,叫他的脊背都爽到麻木;甚至缺少一些该有的矜持,oga张开腿根毫无阻拦的欢迎,稍用几分力气就失控地颤动。
蒋彻觉得真是趣味十足。表情分明是抗拒不愿的,信息素也藏着强烈的排斥。但内部隐秘的入口却那么浅,那么渴望地敞开着,没有一点oga最后的底线和矜持。他于是掰了下那条瘫软无力的大腿,手从腰后托起丰腴的软屁股,略略上翘的龟头勾住那点凸出的肉口,沉沉地闯了进去。
oga反应很激烈。几乎立刻反弓腰背,瘦白的下巴仰高,濒死般发出哭喘。瞬间绷直挣扎的腿弯被蒋彻眼疾手快地按住,折叠着压制在肩前。惨白的脸终于显出一点情欲的潮红,或沉闷或激烈的叫,腹部顶出时隐时现的凸痕。
无趣!蒋彻不无轻蔑地想。oga总护着的地方,被alpha津津乐道觉得颇有挑战性的部位,在他小妈身上居然是个岔道般的开口,对着陌生的alpha也敞开了欢迎着。这么不挑?难怪连蒋盛源那样的货色也饥渴地扑上去。
蒋彻散漫地调教那宝贵的生殖腔道,oga被他折腾地泪流满面,几乎要撞上床头。偶尔龟头遇到一点阻力,oga便濒死般痉挛起来,哭的悲惨又沙哑,细弱的阴茎射了满腹稀薄的白。
敏感到令人惊讶。蒋彻不用什么技巧就让他肚皮痉挛着高潮,oga抽搐的样子有些夸张,但更多是近乎崩溃的模样带来的情色。蒋彻稍微有点理解为何情人风气总也源源不断……那些来自上流家庭的一模一样的刻板oga有什么趣味?
蒋彻抱着楼絮的腰发狠地凿,oga抵着床头哭得可怜,但蒋彻清楚他爽的很。
是很爽。
楼絮昏沉着,整个下腹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又酸又痛,淫水都几乎喷空了。沉坠的脏器被粗长可怖的阴茎捅捣回原位,快感折磨得他眼前发白,半张着口收不住涎水,全都发痴一样溢出来,牵挂在嘴角成一条狼狈的丝。
可他一样觉得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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