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腹有些酸,身下动作并不停,直把李希操得死去活来。
褚澄舔得专心致志,她挑着眼睛从下而上地看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挑逗。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很有趣。
褚澄这家伙…是在讨好我。开窍了啊。
我鼓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弯腰俯在她耳边道:“想通了就好。”
褚澄抖了一下身子,脸色发红,“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30
我并不抗拒褚澄主动的讨好。
褚澄的唇沿着我的腰线从上而上轻轻滑过,落到我的胸上。
她红唇微启,咬住我的胸罩,口水轻易地浸湿了那块薄薄的布料。
我的胸围并没有褚澄傲人,仅有b杯罩,西红柿大小,我平时穿西服还会穿小胸罩杯。
我呼吸粗重了几分,默许了褚澄逐渐放肆的动作,她解开了我的胸罩,张开嘴含住了我乳头。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乳头,淡淡的痒意袭来,我俯视着褚澄逐渐沉迷的神色,“你把给男人吸鸡巴的本领都用到给女人吸奶子上了?这么会舔?”
“那你舒服吗?”她挑着一双圆润的猫眼看我,“我想让你舒服。”
“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吧。”我抚摸着她后脑勺都力度突然加大,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拉,弯腰凑到她面前,轻声道:“你比李希识相多了。”
我的视线越过褚澄落到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李希身上,目光中充满爱怜,“他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儿呢?”
听我的话,乖乖地当好我的老公不好吗?
我能给他他想要的一切,金钱地位权利尊严……甚至一直暗中保护他不受男人的侵犯。
“……”胸前的刺痒换回了我飘扬的思绪,我又把视线转移到褚澄身上。
她似乎很不满我的走神,在我胸前轻轻咬了一口。咬完以后又害怕地看我,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又在她留下的咬痕上舔了舔。
我眸色渐深,从李希后穴里抽出假阳具,把褚澄的头按在我的下身,“舔。”
假阳具被水意染得油光发亮,褚澄这次没有犹豫,张大嘴巴吞进了假阳具,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吐我的假阳具。
假阳具很大,她张大了嘴巴才只能吞进半根,我毫无耐心地压着他的后脑勺,直捅她的嗓子眼。
“呜、呃……”
褚澄被捅得翻白眼,脸色憋得涨红,喉咙因为干呕在不停地蠕动,修长的脖子被我捅出了明显的形状。
像濒死的天鹅,有一种窒息的美感。
“你们在干什么?!”
缓过神的李希丹凤眼里透露出明显的惊怒,像是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丈夫,瞪着眼睛盯着褚澄给我口交。
我推开了褚澄。褚澄顿了一下,回头去看李希。
李希瞪着我,“谢涣!你要报复人也要有个度吧?你太过分了!侮辱我也就算了,褚澄一个女人你也下手!你要不要脸?!”
李希的精力真旺盛,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力气冲我发脾气。
“她比你有趣多了,我为什么要放她离开?”我轻笑两声,摸了摸褚澄的头发,问道:“褚澄,你想不想走?”
褚澄抖了一下,我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她自然是要顺着我回答,“……不想。”
李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对褚澄气道:“你有没有骨气!”
褚澄抿着嘴沉默不语,我为褚澄的听话感到舒心,对着李希道:“怎么办呢?你的情人好像和你并没有站在一条战线啊。”
“褚澄!”李希大叫一声,又忽然压低了嗓音,阴测测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全倚仗着我才有机会接近……”
“哪又怎样!”褚澄突然打断了李希的话,“你敢捅破吗?!你别忘了你现在优渥的生活是怎么来的!”
“好你个贱人!你敢威胁我?!”
我忽然插了一句话,“你们背着我有不少秘密啊。”
褚澄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说话了。
李希继续怒骂道:“谢涣,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和林镇迟不知道背着我滚过多少次床单了?!你这个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眉头拧紧,不知道李希在抽什么疯,“我和林镇迟是清清白白的朋友。”
31
林镇迟是林家这一代的掌权人,也是林郁的大哥。他比我大三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同为继承人的原因,其实我们两个才是最适合联姻的对象。毕竟我们实在太合得来。
他是我的最信任的朋友,也是与我灵魂契合的知己。
我和林郁虽然同岁,但相处的时间远没有和林镇迟相处的时间长。同为京市豪门的继承人,我们的交际圈子几乎完全重合。
二十岁的时候,林郁在订婚宴高调宣布与我解除婚约,林郁为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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