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闲洗澡出来,舒心忧就站在浴室门口,见他出来开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
司闲擦着头发,对着她笑笑,不做回答,他该怎么和她说,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会游泳,只是在垦丁的时候他不肯下海,并不想在人前露肉,只想私心地让她看才不下海,没想到她脑回路转得太快,把他定位成了不会游泳,至于泳池他纯属是见她没有理他才故意而为,想看她担心,却不想有意外的收获。
而舒心忧也早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态度,也不气恼,换着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吓我,吓我好玩么?”舒心忧很气提高了声音责备他,她讨厌担心这种情绪,因为不知道别人需不需要这种情绪,她说的是司闲救了人还不上岸,在水里那么久的事。
“我没有吓你”司闲走到她面前对她说。
“那为什么”舒心忧一双杏眼瞪着她,她都被吓到无措了,还说没有吓她。
舒心忧话没问完,司闲就变戏法一样,举着手松开拳头,被黑色绳子绑着的一枚戒指跃入她的眼中“因为这个,被那小孩扯断了,所以我回去找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就是个戒指,值得你那么拼命么,不见了我再买就是了。”舒心忧说不出什么滋味,因为那是她送他的戒指,可是她也并不想司闲为了戒指去冒险,这还是冬天的湖里。
“因为是你送的所以弥足珍贵,有些东西,我不求贵不求稀,只求唯一。”司闲重新将指环套上脖子,对着舒心忧报以大大的笑颜。
“……司闲,我能问你做什么的么?”这个问题舒心忧压抑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卖画为生啊,难道我画差的很差?”司闲讲戒指放进衣服内,很是自然地回答着舒心忧。
听他一说舒心忧便不再追问了,他不想说便算了,事情过去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回想着那几个人的惨状,怎么不信是一个画家能做的,只是他不想说她也不问了。
见舒心忧不说话,司闲弯了一下身子,和舒心忧平视,想起了什么便对舒心忧说“放心,我只画过你一个女人,也只画你一个。”
舒心忧先是不解,细想了一会才明白了他说这句话的意图,是说画家会见形形色色的模特,所以怕她吃醋么?“司闲,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撩妹技术好差啊。”
司闲眉头向上挑了挑,似乎在回忆着,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是么?还真没有人告诉过我,因为我只撩过你。”
“”舒心忧选择屈服,因为比起噎人,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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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中,颜楚和柳宿风对面而坐,面前是一式两份的文件,一人拿着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
柳宿风收好文件就要起身告辞,他一向不爱来这种地方,可是颜楚却偏爱在这种格调下谈合作,他这才过来。
“颜楚我先走了,有空再聚。”说着就起身要走。
“哎…你急什么,先陪我喝一杯。”颜楚手指点了点沙发让他坐下,柳宿风也不好推辞坐了下来。
柳宿风平时都是带着如沐春风般儒雅的脸此刻有些阴沉,再一想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交好的弟弟,叹了口气直盯着柳宿风的脸,越看越叹气越频繁。
柳宿风被她叹气弄得很是疑惑“怎么了?”
“怪不得方菡喜欢你,这一对比,我那弟弟还真是,估计我母亲怀我俩时候,把优良基因都给了我”颜楚扶了扶发髻,毫不自谦地自夸且损着自己胞弟。
她也知道方菡和颜辞跟柳宿风这之间的关系,方菡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反感,凭她看人的眼光来说方菡大家闺秀该有的温婉礼貌都有了,只是大小姐的脾性也随着而来,从小生活优渥高人一等的这种人最不能接受不如自己的人有朝一日比自己好,比自己受到更多人的青睐,所以最容易嫉妒心起,不过,总之颜辞喜欢就好。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关心颜辞了?”
颜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不,我家里那两老,天天逼着我相亲么,同一天出生的,小辞也都快叁十了他们不催,催我,我只好关心关心给他们儿子找个孙媳妇打发了事,让自己耳根清净点。”
柳宿风刚想说话,后方就传来了庄际的声音。“亲爱的,催婚怕什么,我跟你回家啊。”
颜楚看着庄际叼着烟走来放下酒杯,捂嘴一笑立即反驳他。“得了吧,带你回去只怕我爸把我嫁得更快,阿猫阿狗都不挑了”
庄际听着啧啧摇头“这话说的,有幸坐下么?”他夹着香烟,下巴抬了抬冲着空着的座位。
“坐吧,没人拦你”柳宿风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没有看庄际。
“啧啧,柳大少好久不见了,现在接手公司大事小事都是你处理,难得看到一次本尊啊。”庄际还对上次打电话他问舒心忧一事被挂断电话而耿耿于怀,不禁就嘲讽起他来。
对于庄际的揶揄柳宿风倒也不上心“还好,只是没有你时间多罢了”。
话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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