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酒店大堂的时候舒心忧想起了什么,和杜容谦交代了一句让他先行上楼,就折返去前台开了一间房,拿着房卡走向电梯,只见杜容谦还在电梯口等着她…………
她扬了扬手中的房卡,嫣然巧笑“以防打扰到你睡觉,我开了个房,等会去你那里拿行李。”
“嗯。”他只能无奈笑笑回应,他特地交代开个大床房不是双床就是为了可以和她一起,结果……
………
这一天舒心忧杜容谦母子叁人逛了一下午的街,吃过饭后回到家里,杜容谦略微有点感冒,喝过药后便被杜母拉着坐在沙发聊天,说舒心忧奔波一天了让她先去早点洗澡睡觉,舒心忧知道他们母子有话要说,就先一步走进房间洗漱去了,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闭眼先睡。
不多时,杜容谦打开房门走进来,打算拿衣服洗澡,从浴室出来的他把目光投向床上的那道身形,发现舒心忧似乎已经睡着了。
看着舒心忧露在被子外的手,他轻声走过去,将手轻轻地放进被子,替她盖在身上,手触及她削瘦的肩膀才发现,她似乎更瘦了些,睡颜带着疲倦,让人忍不住疼惜。
杜容谦想起了母亲和他的谈话内容,问他怎么结婚了这么久舒心忧肚子都没动静,让他不要那么忙工作要多陪陪她,不然感情迟早要出现问题。
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抓着被子的手终还是放了下来,忍住了悸动,要转身走向衣柜,这时舒心忧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么?”
舒心忧微微摇头,司闲走后,没人替她盖过被子了,没人这么体贴关心她了,多少不适应,所以一点动静就容易醒过来。
她看着杜容谦吱呀一声打开衣柜,抱出被子朝沙发的方向走去。
舒心忧当然知道杜容谦要干嘛,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人假结婚一年多,两人同时回来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每次回来,都要共室一屋,而杜容谦就是睡沙发。
舒心忧想到自己之前那副样子住杜容谦家里几天也不是没有躺过一起,要发生什么早发生了,何况杜容谦身体不舒服,也就没了那种把别人当异性的拘谨,便开口“要不然····你也睡床吧,今年比较冷你盖夏天的被子身体会受不了。”
身后传来的话让整理被子的杜容谦一滞手中的动作,回过头,先是一愣。
舒心忧看到他的表情以为是迟疑,怕杜容谦乱想是自己邀请她躺一床上对他有所欲图,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我上次住你家时,你怕我出事所以衣不解带地在我旁边陪着我,所以再挤一张床一次也没什么。真的,我对你没任何想法。”
女人最后一句诚恳的保证和坦然的神情,让起初心底腾升的雀跃沉寂了下去,她以为上次是怕她出事才连睡觉都一起陪着她?那发生的事她还记得么?脑子里顿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最终化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嗯”字。
看着杜容谦抱着被子走向她,她有些后悔刚刚说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可男人已经放下被子在床上并坐下,也容不得她把邀约收回了,只好身子往后挪了挪,拉了拉被子空出一个位置。“那我睡里面,晚安。”
舒心忧说完就背过身去了,床上被子隆起一块,看着那小女人的娇羞样子,杜容谦也躺下眼角浮起笑意,低柔地说。“晚安。”
卧室的台灯亮着,把暧昧的气息燃尽,杜容谦望着舒心忧的背发呆,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药效上来沉沉睡去,舒心忧第二天醒来发现原本两米的床一人一半睡的,可睡着两人就往中间挪了,此时自己的睡裙一角正被杜容谦压着,要起身喝水的她只得拽着衣角小心翼翼抽离。
因为怕在卧室内的洗手间洗漱会吵醒杜容谦,就拿着牙刷去共用的卫生间,他家的格局卫生间是和厨房正对着。
舒心忧揉着惺忪的睡眼,边打着哈欠边刷牙,看到准备进厨房做早饭的杜母,她吐了口泡沫打招呼。
“妈,起这么早。”
“年纪大了,睡的少,谦儿还在睡呢?”
还迷糊的舒心忧下意识就回答。“杜容谦他还没醒,让他再睡会吧,估计昨天时差没倒好。”
杜母听到舒心忧对杜容谦的称呼,忍不住说道“小忧啊,你这可不行”
她赶紧吐掉口中的泡沫,瞌睡也跑掉了不少,以为她看出了什么,急忙试探性地问。“妈,怎么了。”
“新婚小夫妻,哪直呼自己老公名字的。”
“啊”听着啼笑皆非的回答,舒心忧松了口气,呆楞了好几秒。
“他是你老公,一口一个名字的多疏离,你俩都结婚快两年了。”
杜母满脸笑意地指导,被训的她只得频频点头,以示把话听进去了,杜母这才满意地进厨房,舒心忧赶紧洗漱好也去厨房帮忙。
因为上一辈都有些节俭,丰盛的晚饭没吃完的,会放进冰箱再热一顿早上吃,所以早餐很快做好,杜母在收拾灶台,让舒心忧把菜先端出去。
“做好早餐了,去喊他起床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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