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确定项丞左什么时候会回来,立马收拾了散落一地的纸张,塞进文件袋里,匆匆将一切归置好,换上衣服离开。
她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觉得她这段时间完全就是在与虎谋皮,她就像一个披着猎人皮囊的羊在与一头伪装成恶犬的凶残狼王共舞,她以为他只是恶犬的程度,却不想她这个猎人在狼的眼里可能是果腹的口粮。
把觉得自己已经有几分胜算的局面,瞬间碾得稀碎。
这个男人,如果她真的把的面目暴露给唐娜,毁了他的爱情,他估计能想出一百种方法令她不好过吧。
她怎么会喜欢上他?是她错了,放大了他的善意,在她窘迫时他替她披衣一次,便以为他能替她遮风挡雨一辈子,殊不知原本她的世界即便不是阳光明媚,也本可以避开这些风雨的。
她需要冷静····
医院的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泛着不正常绯红的小孩手腕上正插着针管打点滴,项丞左坐在陪护沙发上掀开袖口看了一眼表已经指向两点。
“咳咳,阿左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你是不是赶时间,咳咳,你赶紧去忙你的吧,小栗子到了医院就没事了,今晚谢谢你了。”躺在另一张病床的女人对他感激道。
她这几天感冒发低烧,因为抵抗力差就住院了,今天睡觉前,拿起手机一看监控,发现小栗子的反常,打电话给保姆,但是休假没住家的保姆已经睡了没有接,着急的她打了项丞左的电话,让他去帮忙看看情况。
可是看项丞左这模样显然是放下手头的事赶去的,心中内疚,谁让她在a市没有朋友,只有项丞左一个朋友,才叁番四次要他帮忙,项丞左越是对她好,她越是有心理负担。
项丞左听见她的咳嗽声,心弦一紧,端起已经不再滚烫的药递给她。“我不忙,你刚下楼也被雨淋了点,你赶紧喝了药就睡,有我看着小栗子,点滴打完我就叫护士换药水瓶。”
唐娜接过药,闭着美眸把漆黑难闻的药一口饮下。“我没事的,我看你看了几次表了,别和我客气了,快去吧。”
“没关系,只是小事而已,明天处理也可以,你快睡吧。”他替她盖上被子,没注意那脖子上的吻痕落入了她的眼。
“阿左”唐娜笑了笑,原本大半夜还要不得已麻烦他的愧疚在此刻有些许释然,便指了指他脖子上的痕迹。
“嗯?”
“改天带我见见那个女孩子,让我为今晚把你叫出来道歉,免得她误解什么,也让我替你看看?”
他摸上似乎还有一点儿红色吻痕和牙印的脖子,沉默了许久。“····你误会了,她只是一个···”
项丞左顿时语塞,她是一个什么?情人?炮友?
“····”
“好啦,就是还没确定关系是吧?那你可得加把劲了,你大半夜还因为小栗子的事跑过来,明天可得好好哄哄,说明一下情况。”唐娜心中有几分歉疚又有几分为项丞左高兴。
“不用····”
“阿左,对人家女孩子好一点,好好珍惜,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然我也饶不了你,”
“嗯。”项丞左没再说话,垂下眼眸,替她掖了掖被角。
作废话:这两张我又来挖坑埋小线索了,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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