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在身后停下公冶析才放开了嫣红的唇,看着小脸皱着的女人,“吻技那么烂,还渴么?我去倒水给你。”
不是,到底谁吻技烂啊,明明是自己被啃得生疼,在舒心忧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时,公冶析就转身去给她倒水了,随后路过门口呆住的人时候嘴角勾了一下示意主权,后者牙关紧咬。
屋内的人稍愣一会随即红霞满面,柳宿风眼带怒意来到床边放下药箱打开,找出棉签药油。
“我来就好,不麻烦你了。”柳宿风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由她接过,把药油倒在膝盖,用棉签轻柔抹开。
柳宿风又拿起碘酒给她的小伤口消毒,然后贴上一个创可贴,两人分工合作。
“之前的事,对不起,以后我们谁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以后你有麻烦的话尽可以来找我。”
闻言,舒心忧讷讷地抬头凝视了一眼,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微微意外后语气淡淡地“哦”了一声。
柳宿风替她贴好创可贴后,一手夺过把药油到在掌心搓得火热了覆上舒心忧膝盖,力道适中可女人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忍着点,不稍微用点力,明天会出现淤青。”
“可以了,没事了。”
柳宿风这才罢手,把瓶子放回药箱,然后蹲着的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把心里困惑问了出来。“你和公冶析真的是在一起了?”
舒心忧被他眼神中的哀伤吓到,因为她说起来并不恨柳宿风,因为他和其它人一对比看来,他没实际伤害过她,不像庄际的威胁、不像项丞左的卑鄙、不像颜辞的恶劣,甚至还是利用他去刺激方菡才甘心地扮演莫柔儿,对他的情感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好在他刚开口说话就被拿着水杯回来的公冶析打断了,“柳大少麻烦你给你我女朋友上药了,时间也不早了,那盘棋麻烦再封棋,改日再继续下吧。”
舒心忧感激的看了一眼公冶析,如果再撑下去不到几秒自己就溃不成军了,可这眼神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却是眉目传情,柳宿风自知,以他现在的立场不好再说什么,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公冶析把水杯递给舒心忧后转身把房门锁上。
女人双手握着水杯却没有喝,望着那道关上的门有些失神,公冶析上前拿过水杯喝了一口吻上女人,被迫喝下他口中的水,把嘴里的水全数逼迫女人喝下之后才松开了嘴唇。
舒心忧用手背把唇一抹,又皱起了一张小脸。“你干嘛?”
公冶析又把手中的水杯递还给她,口中毫不觉得自己的所做有什么不自然不对劲,还说得理直气壮。“看你拿着水不喝以为你想要我喂。”
“我……没有。”她小声反驳,握着杯子的水紧了紧,然后一口灌完,放到桌上。
“好了,我也累了,睡觉吧。”
舒心忧看着公冶析正在脱外套,她握着空杯子的手徒然抖了一抖,颤声反问:“啊?这里只有一张床。”
“你睡床。”呼,那就好,可是他193的个子睡得下沙发么?舒心忧看了看沙发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高,这也不成比例啊。
“那你睡哪?”
此刻的她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完全忘记了柳夫人吩咐人整理了两个房间的事。
男人脱下外套放在衣架上挂着,看着女人瞪大的眸子,语气自然而平缓。“我睡你。”
“哦,啊?”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公冶析已经脱去外套绕到另一头上了床躺下,拉好被子就闭上了眼,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你打算坐一宿守床?”男人闭着眼侧了个身,张口不客气地调侃还愣住坐在床上的女人。
舒心忧轻咳了几下,还是选择躺下拉过被子盖上,第二次清醒着距离他这么近,耳边是他的呼吸声砰砰砰的心跳声,脸上通红一片,呆住了十多分钟。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眼睛大睁着,呼吸也尽量压抑着。
“我有这么可怕么?”魅惑的嗓音自男人口中说出,她再一看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和她对视。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不确定能不能让你安然入睡了。”
舒心忧咽了咽口水脖子一缩,把被子拉高转个身背对他乖乖闭上眼,却分明听到了身后男人鼻子哼出一声轻笑。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睡意,甚至她觉得神经太过紧张了,居然感受到炙热的呼吸打在耳垂,突然,她想到了,好像是两个房间啊,为什么要一起睡,舒心忧踌躇着要不要和公冶析说一声然后她去隔壁房睡。
就在她转了个身刚好对上公冶析那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时,她发现两人的距离怎么这么近,一米八的床这么窄的嘛。
啊,睡着了没有噎死人的嘴、没有逼人气势的公冶析好帅,鼻子好高挺啊,怎么办好想咬他鼻子,她肤浅,但是真的太馋这脸了,虽然她非常确定不喜欢公冶析,对公冶析没有任何想法,但是他的脸和身子,她就没那个底气担保了。
两张脸这会间隔不到二十厘米,这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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