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an看着从楼梯上下来的男人,嘴角扬着鱼儿上钩的笑,只听他十分欠揍地挑明道:“我还以为你不会下来呢。”
当封绅错开视线盲区,看清那个端端正正位于沙发旁的女人,原来是只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跪在地毯上后。
他的拳头顿时硬了,他加快下楼梯的步子,脱掉他身上的外套就往女人身上披,把她从地毯上捞起后,将之护在身后,又推搡了一把坐在沙发的ethan。
站在身前的封绅嗅到了不淡的酒气,冲上他脑海的可能就是这个狗男人趁着舒心忧喝多了,意识不清醒,在诱骗她配合,所以他不客气地质问,“你知道这是我家吧,你这样非法闯入合适么?”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两人,却对彼此带着不同程度的敌视。
可能两人都从舒心忧口中听到过对方的名字,从只言片语的日常中摸索出了对方的讯息。
被他推动栽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出了封绅话中的促狭,却不恼,而是将手撑在扶手上,坐直了身子,直视男人的眼眸,“是么?是她邀请的我。”
他这句无异于挑衅的话,把封绅气得牙根发疼,没了辩驳的理直气壮。
看他吃哑巴亏,ethan很是雀跃和得意,善心大发地对这个屋子的主人表达他的歉意,“这样的话我是有点冒昧了,这样,我送你个礼物吧。”
“把她今晚送你,当作我冒昧的赔罪如何?”他的语气十分诚恳,如果说不是送一个人,而是送的一件昂贵礼物,他的这个赔罪态度真的让人挑不出错。
封绅气极了,所以在他说完赔罪礼后,懵了一瞬,当看到ethan侧着的头视线是看向他的身后,他才明了,ethan说的“她”指的是舒心忧。
什么意思?要把舒心忧当成礼物送给自己?
他以为他是谁?舒心忧又不是他的所有物,他哪里来的自信,妄想掌控她的归属权?
顿时,他暴跳如雷,又往前站了站,身形完全挡住ethan的视线,不屑地开口:“我需要你送?她本来就是我的,倒是你,在她眼里你可是对她很好的人,趁她喝酒就藏不住你的龌龊了?本性暴露了?”
ethan脸上仍挂着绅士温和的笑意,丝毫不把他的指责和嘲讽放在心里,反倒保持着一贯的缓慢语速,详细同他讲述眼下的情况,“那你呢?想在她面前表演是个正人君子?如果我说她不会记得,你的演戏没有意义呢?”
果然,他这话刚落,全程都做出防御状的封绅,怔愣一瞬,将头往后转,去看乖巧站在他身后的舒心忧。
他仔细端详舒心忧的状态,才发现,女人一脸麻木,眼神没有聚焦,对于自己穿着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情趣内衣站在两个男人面前的事,也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难为情或者害羞。
这不对劲,舒心忧并不是这么开放的性子。
封绅将目光转投ethan,眼眸半闭,静待他给出答案。
作为被誉称为“电影社会学家”的他,所拍的电影就是专研各种人性所反应的现实社会议题,从个人到整体的大环境,从人性的坚韧闪光到脆弱的阴暗面,他拍过不知凡几。
他知道封绅是学心理学的,但是说到人性的揣摩这点,他觉得自己不遑多让。
至少,在情绪的外泄和掌控上,他就觉得封绅实在修炼不到位,藏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有点儿容易破防。
见封绅如此不成气候,他整个人放松下来,摇着头感叹,口中啧啧,“如果她清醒肯定会为你的行为感动,但可惜,你的正义并不会被她知悉,如果是这样,你确定还要做这个好人吗!你这是演给谁看呢?”
“该死的。”封绅咬着后槽牙,双眼气得猩红,双手抱拳,压着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一副要和眼前颐指气使的男人干架的架势。
也不知是替不知情的女人再一次识人不清而感到不值,还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珍视的女人被一头野狗拱了而愤怒。
明知封绅此刻恼羞成怒,可ethan却继续激怒他,似乎一点不怕那拳头要落在他的身上。
或者他并不把眼前这个对他来说有些“瘦弱”的男人放在眼里。
“怎么,想打架?要为她出头?可是她领你的情么?愤怒?愤怒什么,愤怒她被我这么玩弄,还是愤怒她不会这样对你?又或者你觉得为她出头这是正确答案?心里想要,但是还是要演出来对她的尊重和爱护?”
封绅被他戳中心思,顿时哑口无言。
ethan嗤笑,笑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人,“坏人都让我做了,你还很勉强?我们都是男人,就没必要装了吧?承认吧,如果她对你这么重要,在你心里地位真的很高,那从一开始就不会有我得手的机会,近了说,从我进门开始你就该下逐客令,而不是假惺惺地给她一件衣服,再出言数落我的不是。”
ethan边说边从沙发上起身,绕过堵路的封绅,将披在她身上的碍眼外套丢掉,伸出手指,勾了一点涂在她身上的奶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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