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饱胀感几乎完全转化成了强烈的便意,他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去抵抗这种不可控的感受。他又叫了程疏一声,想告诉他自己要到极限了,再往里面灌水,就真的要受不住了。
好在这次程疏把控制水进出的开关关了,江晚时呼了口气,只是还没来得及适应,穴口那一截管子就被程疏带出。
不想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太难看,江晚时努力地收紧穴口,可抵不住程疏抽走管子的干脆利落和体内充盈到快爆炸的液体,仍然有一点一点的液体从那个隐秘的小口流了出来。
江晚时觉得有点崩溃,想也知道流出的液体会是多肮脏恶臭。
可是他没办法控制。
真是可笑,明明是他的身体,可是他连控制都显得格外艰难。偏偏就算使劲全身的肌肉都没办法阻止一星半点。
深深的无力感笼罩在他的头上。
程疏看着江晚时微微颤抖的身体,知道这是每个新人都必须过的第一关。心里忽然有种异样感。他轻声说:“再坚持十分钟,十分钟过后我会出去,留时间给你。可以做到吗?”
江晚时迟钝的大脑费力地接受程疏的话。忽然意识到什么,愣了一下。
他没有用命令的语气,他说的是“可以吗?”
……江晚时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程疏的意思。
他艰难地应了一声,得到了身后人的一声夸赞。他说,好乖。
江晚时身上汗津津的,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
十分钟不算太久,但是对于第一次灌肠的江晚时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艰难,好几次他都想直接放弃然后直接趴在上面。
但是程疏问他可以做到吗,他说嗯,然后程疏夸了他好乖。
江晚时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一句话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总之他就是坚持下来了。他听到程疏关了门的声音,然后隔着一道门,程疏说:“最多二十分钟,我在下面等你。”
江晚时几乎是在程疏出去的一瞬间就快速地爬了下来,脸色苍白地清理干净后又快速冲了一遍身子。出门的时候腿还有点脱力,走的比往常慢了不少。
一出门,就感受到了落在头顶上的手掌,程疏轻轻揉了几下,见江晚时没有抗拒的意思,就又开始不正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似是提醒似是威胁地说:“现在还有两分钟不到,还不快点?”
江晚时“哦”了一声,就溜了下去。
程疏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跪着等我。”然后也没着急下楼,从浴室里边找了个清新剂喷了一遍,确认清理干净以后才转身。
下了楼以后,江晚时才发现客厅这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上了一层地毯,心里一动,然后走过去跪下等待他的do。
程疏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晚时跪坐在那里,身体像是上好的白玉一样,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他低头看着地板,双手放在膝上,看上去乖极了。
程疏没有过来这边,他好像去了厨房的方向?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江晚时微微抬眼,余光看见程疏放了个东西在客厅的另一角。见程疏过来,他又赶紧看向前方,面对着沙发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疏坐到他面前的沙发上,江晚时记着那张纸的内容,目光所及之处,是程疏黑色的休闲裤,长腿弯曲,微微分开,而江晚时刚好就在中间。
他不敢乱看,目光只能在他的小腿上游离。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今天我们玩个游戏”程疏慢悠悠地说,“从现在开始,你是主人的小狗,明白了吗?”
说话间程疏的气场已经自然地切换,让人不自觉地臣服。江晚时做好了心理准备,倒也不矫情,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嗯,小狗乖”程疏手放在他头上摸了摸,好像就是真的在与宠物玩耍一样。
头顶上的触感转瞬即逝,程疏收回手,继续说道:“对面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面有个藤条,去拿过来。”
江晚时闻言,刚想站起来就被程疏压了下去,略带疑惑的目光看向程疏。程疏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道:“小狗会站着走路?”
江晚时了然,但没说话,乖乖地爬了过去,程疏提醒他说:“记住你扮演的角色,最后一次提醒。”
他很快领悟了程疏的意思,小狗不能站起来走路,也不能说话……也不能用手。
这让他有点为难,面前的柜门看起来也挺好开的,但是……
难不成他真的要用嘴咬住那个把手吗?
江晚时犯了难,可是他又不敢用手去开,程疏也没出声,光看着江晚时在那里犹豫半天。
他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决定俯下身来,微微屈手,歪了歪头咬住把手,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移动。
把手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还有一点蹭上去的口水。
江晚时看得不好意思,快速从里面选出藤条叼了出来。犹豫了一下,用头顶住柜门把柜子关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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