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了声音……江晚时正想着程疏为什么又不回话的时候对方却又有了动作。他手臂松了松,身体却又弯了弯,把头搭在江晚时的肩膀后面。
“……躺会”带着一点鼻音,却是不容拒绝的话语。
江晚时不禁觉得好笑,原来程医生这样的人也会有想赖床的时候吗?赖床得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不敢笑出声,毕竟想是一回事,让他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马上江晚时就不觉得好笑了,本来就炙热的躯体又靠近了一分,那股气息直接吹过他的脖颈,江晚时就像被温热的潮水包裹住,然后拽进海洋。他很快就起了反应,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腿往前挪了一下。
他只能悄悄地动作,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然后被程疏的一句话惊了一下。
“跑什么呢”
程疏似乎已经清醒了,他松开抱着江晚时的一只手,江晚时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让程疏抬起另一只手。程疏揉了揉发麻的左手,一边吩咐江晚时跪坐起来,双腿岔开。
“好的,额……主人”江晚时照着程疏说的跪在了床上,乖乖对着程疏,头微微低下——倒不是因为遵守规矩,只是他觉得有点羞耻,他那处的反应有点明显了。
他会发现吗?
江晚时盯着白色的床单想着,程疏就径直把手伸过来搭在了上面,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一块地方。江晚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程疏的表情。
冷淡,平静,好像手中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工作一般。
那张隽美的脸庞对着江晚时轻轻笑了笑。江晚时心道不好,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程医生说:“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有伤风俗”
他心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然后程疏又发话了:“就罚你今天不准射好了”
江晚时:?
江晚时肉眼可见的垮了脸,奈何程疏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只能可怜地求饶:“主人……”
“怎么?”程疏语气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江晚时只能认怂“没什么,主人”然后压着声音忍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犯规。
直到江晚时双腿紧绷,手也攥着床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程疏才放过了他,揉了揉他的短发,然后颇为愉悦地洗漱然后下楼。出门前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嘱咐道:“一会洗漱完把里面那个东西戴上,我要检查的”
江晚时在床上缓着,听到了这句话,只能回答说:“好的,主人”最后两个字拖得比平时长了点,充满了不高兴的情绪,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晚时想。他刚看到的时候还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拿着转了半圈后脸色微红——这不就是贞操锁吗?!没办法,他拿出对待学术研究的态度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戴好。冰凉的金属牢牢地束缚住他的阴茎,有时候动作大了点还会牵连到那一处。
江晚时面无表情地下了楼,如果不是他慢悠悠的脚步和三步一停的频率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程疏已经把早餐做好,简单的面包牛奶看起来卖相不错,他见江晚时周身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压住嘴角的笑意叫他过来吃早餐。
江晚时慢慢嚼着口中的面包,他是很斯文的吃法,每一口面包都不会咬下很大一块,偶尔喝上一口牛奶,让程疏看着觉得赏心悦目。
他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又像是碍于什么一直没说出来。程疏见他犹豫地样子心中了然,却不点破,而是开口问江晚时:“想说什么?不用那么紧张,现在不是游戏时间。”
江晚时这才慢吞吞地问道:“我能不能不戴着那个贞操锁。”,见程疏眉毛一挑,他赶紧解释:“我会听话的”
程疏听后却只是平淡地问他:“既然会听话,那戴和不戴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可以选择不戴,那为什么不可以戴着?”
江晚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默不作声地,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程疏语气一冷,严肃道:“我现在询问你的意见,”江晚时抬头看着他,“你是否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
江晚时听得懵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想的”他不是很高兴,不明白程疏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程疏也不想再给江晚时太大的压力,他想了想,也需要给新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每个人刚学习的时候就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他缓和了语气:"好,我允许你今天不戴着它,但是我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关系里我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
江晚时答道:“好”
不过虽然有了程疏的允许,江晚时还是选择戴上了万恶的贞操锁,尽管无时无刻地拘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直觉程疏更希望他戴着,而不是只是简单地听话,选择戴或者不戴。
这一天对于江晚时来说过于漫长,偶尔来自下体的压迫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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