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还不够。
他努力地爬上床,枕头上好像还残留了苦艾酒的味道,阮沅埋在其中嗅闻,就算心理上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已将苦艾酒作为解药,但这种浅淡的味道根本解不了瘾,阮沅委屈地呜咽,手指还埋在穴里,他只是生涩地抽插,根本不会更多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沅沅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阮沅以为自己快要融化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救他。
糖块融化是什么样子?
是被那一小簇火苗点燃,然后蔓延至全身,直到理智都被放在滚烫烙铁上煎熬,甜蜜的糖浆从内里熔融迸发,连眼里也湿润得似含了蜜糖,包着眼泪委屈地看着面前的人。
“沅沅好甜。”谢怀瑾很轻地舔掉阮沅因为害怕掉下来的眼泪,再伸进两根手指贴着阮沅的手指并入早已湿透的穴里。
“不!呜呜,疼……”其实快感大于疼痛,但突然被撑开的穴还是有些涨,阮沅夹着谢怀瑾的手指,还有自己的,这种感觉很奇妙,阮沅混乱地想,我在玩弄自己,就像他们玩弄我一样,我也可以使用自己,好像这样就是共犯了。
身体内部诚实地反馈,湿泞的肉壁裹挟着手指往里吞,阮沅在谢怀瑾的指引下去揉充血的花蒂,快感强烈而难以承受,阮沅触电般地想要移开手指,被强硬地摁着,手指相扣继续动作,阮沅哀求着,过分地快感让他难以说出准确的句子,只是哆嗦着蜷在谢怀瑾怀里,可怜地透过泪水与人对视,用不了多久就扭着腰攀上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阮沅还在抖,捏着谢怀瑾的领子喘息,“不喜欢这样……”因为很难堪,现在下身还是阵阵酸麻,他全身敏感得不可思议,现在更是碰一下就红着眼睛要哭。
“沅沅明明喜欢。”谢怀瑾像摆弄玩偶那样将阮阮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怕阮阮等会儿又哭着说没力气,还特意垫了两个枕头在他腰下,“乖一点。”
后穴湿软,紧紧地箍着alpha性器,谢怀瑾在阮沅耳边低低喘了一声,紧实腰腹贴着阮沅滑腻后背,夸他:“沅沅里面好舒服。”
“呜!不要那么深……”阮沅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样,那根炙热阴茎像是把他钉在床上,还没等他适应就突然抽插起来,阮沅被撑得难受,忍不住干呕。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就是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性爱,他们给予的一切,就算是疼,他的大脑也能够将其去曲解成愉悦,让阮沅敞着穴,半硬着阴茎直到射不出其他液体。更不用说是发情期的现在,阮沅很快适应了,他自觉地撅着屁股去迎合那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
“沅沅好乖。”谢怀瑾手掌扣住那段细腰,这样能进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上,阮沅不敢挣扎,生怕谢怀瑾下一瞬就不管不顾地顶透那圈软肉,在里头成结。
但是发情期里受孕的渴望让他迷茫,像一只母兽那样雌伏,高高撅着屁股想要得到alpha的体液,但是阮沅也在畏惧,他在背德的欲望中摆荡,一直在下坠,慢慢模糊了清醒的界限。
被再次操射的时候一直在耳鸣,阮沅手指都使不上劲,软绵绵地搭在被子上,肚子里好涨,刚刚谢怀瑾在里面成结,那样很疼,也逃不开,他哭得很厉害,一直在发抖,谢怀瑾就抱着他一边亲一边在他的生殖腔内射精。
然后谢宵永把他接了过去,硬热的阴茎直挺挺地顶进了前面,刚才被故意忽略的女穴终于得到了抚慰,热情地含着性器往里吞,里头层层叠叠的穴肉缠过来,许是饿狠了。
“哥哥……”阮沅小声地叫,他想让谢宵永抱他,而不是跪在那里,他好怕也好累。
“嗯?”谢宵永低头凑到他旁边去听,听见阮沅含糊的几个字词。
“要哥哥抱着操。”
难得在床上这么乖,谢宵永当然满足他。阮沅身量小,本来就瘦,这段时间好像更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全都长屁股上了,顺着突出肋骨摸过去,这样的阮沅显得易碎又脆弱。谢宵永托着腋下把人抱到身上坐着,阮沅像是没骨头那样靠着他,一松手就歪歪斜斜往他怀里倒。
“宝贝乖,自己坐下去好不好。”重新托着他让人坐好,一边哄骗,“轻轻的,不疼。”
阮沅还是怕,但是欲望驱使他去贴近,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他急得直哭,手指在谢宵永腰腹乱摸,一直在打哭嗝,想要找一个着力点。
谢怀瑾笑着旁观,还要去挑动阮沅胸前挂着的铃铛,让人哭得更凶。
“行了,你别弄他了。”谢宵永把阮沅抱起来,让他对准性器坐下去,等到被粗大冠头磨着穴缝,到底是对疼痛的畏惧占了上风,阮沅这时候娇气得不行,说什么都不肯坐下去,手臂抖得不行也要撑在谢宵永身上,撅着屁股不肯坐下去。
谢怀瑾看得好笑,想要帮一把阮沅,但谢宵永更快,扯开阮沅努力撑着身体的手,阮沅没了支撑,腿本来就没力气,女穴一下子把阴茎吃了进去。
这下可好了,阮沅嚎啕大哭,一面是疼的,更多则是类似被欺骗的委屈,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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