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颈,如钳制想逃跑的雌兽一般,汹涌暴烈地侵占他的唇齿和舌头,顶在他触感肥腻绵软的阴唇上的阳具蹭开了春潮泛滥的娇嫩肉片,在那条翕合的小缝前流连周旋,却迟迟不进去。
“嗯、嗯、呜嗯……”安淳委屈地扭起腰,两条白腿淫浪地绞缠住身前人的腰,沈锦丞的腰很窄,但很有力量;他勾半天也勾不动,自暴自弃地卸了劲儿,心想惯的你,不操算了。
然而他的膝盖刚蹭过对方的髋骨,就被一条肤色深他许多的手臂搂紧大腿,两膝压在胸前,露出发黏发软的下体。阴茎缓慢地顶入他吐着水做好容纳准备的屄口,热腾腾的肉穴像软柿子般满满的糯,既有勾扯也有牵连,挺进时甜腻,抽出时青涩;沈锦丞凝视着他的双眼变得漆黑深沉,额角滴下的汗珠在利落分明的下颌骨纵横交流。
安淳被干得嗓音尖细娇软,喊“哥哥”的语调比往日多了些高低变化。如果说从前他都是被操到合不拢腿,这次却是给操得闭不上嘴,嗓子眼儿被顶得发痒,只想喊得声音越亮越好。
“哥哥……啊我好喜欢哥哥……”
沈锦丞才多大,被他叫的红了耳梢,埋头狠干到他周身泛起莹莹水光,呼吸促乱地咬着他的下巴尖,抵紧他肉鼓鼓的阴阜射了。
两人喘息交错间,陆嘉亦走进房间。
很罕见的,陆嘉亦没有接力操他或是对他干别的,而是专程来告诉沈锦丞:“你小妈打过电话了,她带着小果马上到家。”
“回就回呗。”沈锦丞不以为意道,“她还盼着我下楼迎接啊?又不是我亲妈。”
“她对你也不差,你总要去跟她打个招呼,而且还有你弟弟。”
“你对她印象不错啊,要不让你爸领回家给你当小妈?”
“我不要。”
安淳默认自己可以走了,他悄然地从沈锦丞身后下了床,出门捡起一路乱丢的衣服穿上。外套,书包,掉到楼梯台阶上的学生证……
陆嘉亦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他,和他一起下楼,“我送你。”
安淳:“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我有话要对你说。”陆嘉亦道。
“噢……”
别墅前院的花园种着大片热带植物,花色姹紫嫣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外,车上走下一个穿红裙戴珍珠项链的年轻女人,她牵着一名活泼的小男孩,司机从后备箱取出母子俩的行李箱。
陆嘉亦和他并肩同行,绕过喷泉时碰巧和女人孩子迎面相逢,“阿姨,小果。”
“嘉亦啊,这是你们同学?留人在家吃饭呀,今天我亲自下厨,你和小丞想吃什么尽管说。”她的妆容精致到每根头发丝,十指尖是精细描画过的指甲,全然不像一双会下厨的手。“小果,怎么不叫人,你不认识嘉亦哥哥了?”
小孩坐了一整天飞机,没睡醒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冲安淳喊了声哥哥。
“还有呢?沈熙珩,你怎么回事啊?”
“没关系的阿姨,不用客套了。”陆嘉亦老成持重地中断了寒暄,“我先送他出去。”
“嗯,”女人抱歉地笑笑,热情地对安淳说,“小同学,下次再来玩儿。”
安淳颔首道:“阿姨再见。”
司机和车等在路边,陆嘉亦在出门前拦下他,问:“你和聂非认识?”
安淳心跳变快,答:“……我们住得近,时常见面。”
“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们?”
你们也没问啊。安淳低声道:“忘记了。”
“你难道都没发现你们俩的书拿错了?”
“我一个星期没上课了……”
“找他把书换回来。”
“好。”
安淳坐进他以前没什么机会乘坐的高档轿车,陆嘉亦的手在他肩膀按了一下,不知嘱咐他还是司机道:“路上小心。”
车辆驶出小区进入路段,为富豪工作的司机早已养成对驾驶以外的事充耳不闻的职业素养。安淳在后座打开自己的书包,将里面的书本文具一口气抖落出来,他找到那本拿错了的物理教科书,书封后的空白页赫然写着一个笔锋潦草的名字:聂非。
竟然会犯这种粗心大意的低级错误……安淳挫败地举着书盖住头脸。
陆嘉亦心细如发,这诚然是件很好的事。但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提醒他,而是观摩了一整个白天才在分别前漫不经意地提起,很难说其中是否包含了某种暗示或警戒。他也不是没有发觉陆嘉亦的恶趣味,对方许下的“你可以自由地交朋友、喜欢别人”的诺言背后是一个相当阴险的陷阱。
假如他傻乎乎地相信了,并向他们介绍:xx是我的好朋友。那两个人必定欣喜若狂又抓到了可以惩戒他的弱点。
沈锦丞也好,陆嘉亦也好,他们当中没有哪个人把他当成活的东西。这段关系里不存在他们口口声声的喜欢和爱,它只讲述了无人约束的小孩抓到小动物后怎样给它的皮毛染色的故事。
他藏在蜿蜒曲折的巷末的家,平实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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