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顺,相当容易露出马脚,内田孝行是绝对不会带上这个看起来反应能力极差的参谋的。看着黑着脸,手中的手枪对着自己,只要自己一点头,绝对会免费为自己送上一颗八毫米子弹的师团长阁下,这个反应过来的参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师团长将所有的人都抛弃了,惟独带上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的翻译职务。如果不是自己能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那么师团长阁下会象抛弃其他人一样将自己抛弃掉的。求生每一个人都有,更何况人家一个堂堂的中将师团长都不想为天皇尽忠,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能活下去干吗主动找死。想到这里,这个参谋连忙摇头,并快速的将身上的日军军装换下之后,学着师团长的样子,将军装一把火烧掉。以表示对师团长的忠心。甚至这个参谋为了表示全力协助师团长脱险,在两个人逃命路过一户农家的时候,亲自抄刀上阵,从这户农家抢了一个土篮子,一把镰刀,外加一条扁担,两个柳条筐。以使两个人伪装地更像当地的农民。当然还没有忘记顺手抢了这户农家的几块中国特色食物,棒子面大饼子以作为干粮。尽管这些粗砺的食物,让两个人很难下口。毕竟日本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吃大米,什么时候吃过这些在他们眼睛里只配当作饲料的玉米制作的食物。但是在这个金子不当窝头的当口,两个人也只能无奈的将这些之前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食物,当做宝贝似地揣起来。为了伪装的更象,如果不是师团长阁下实在受不了这户农家中地粪子的味道,他会将那个粪耙子也顺手抢过来。他的这个举动弄的被抢的这户农家异常诧异地看着这两个持手枪闯进他们家,却只抢了一些破烂的陌生人,摸不到头脑。持枪抢劫,在这个混乱地时代,这些普通老百姓到是经常经历过。但是人家最次也是抢劫粮食,那有象这二位,拿着手枪除了抢走了一些破烂之外,就拿走了一些大饼子。然而这户农家却不己还是幸运的。如果不是此地距离战场还是过近,中的日本手枪独特的枪声会惊来附近的中队,而且不敢在此地耽搁太长时间,自从进屋之后一声未知地内田孝行不介意杀人灭口的。抢夺了这些东西之后,两个人又按照这户农家男主人地样子,细心的打扮之后,将这家男主人包头地两条已经早就看不出本色的毛巾,扒了下来盖在自己头上之后,快速地向南走去。在经过又一翻照着样本打扮之后,自认为打扮的天衣无缝的两个人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内田孝行的这个翻译是从小在中国上海长大的日本人。扮上海人也许会相当地道,哪怕是扮演一个商人也能蒙混过去。但是扮河南人,还扮演河南农民,那不是满身上下都是毛病让人起疑吗。一个说一口流利上海话的人,不在上海,或是富甲天下的苏南、浙江呆着,跑到这四战之地,被连年战乱,加上天灾弄的民不聊生的河南来,特别还是来当农民,说出去谁相信?恐怕连最愚蠢的人都不会信。果然两个人连路上遇到的第一道关卡都没有混过去,上前交涉的这个浑身上下一身地道的河南农民打扮,却张嘴说的一口流利的上海话的参谋,一张嘴就被人看出不对来了。当时就被扣了起来。与他在一起装成哑巴的内田孝行也没有逃掉,也被扣了起来。特别是在两个人挣扎的时候,被搜出来身上携带一直没有丢掉的日制手枪之后,两个人的身份已经是可以扳上定丁了。只不过扣押他们的部队刚开始只把这两个人当成了奸细,并没有想到其中一个人居然是大名鼎鼎,身份贵重的日军70师团长内田孝行中将。真正暴露内田孝行身份的是他身上那支做工精良的一式将佐式手枪。这支与其他日军手枪外型相差极大的手枪,引起了审讯他们的军官极大的兴趣。这种手枪这个军官在缅甸见过,他知道有资格佩带这种手枪至少也是日军大佐一级的军官。被搜查出这种手枪的眼前的这个一声不吭的家伙,绝对是一条大鱼。此时内田孝行还不知道,在他落网的时候,涡河两岸的战斗已经结束。在涡河南岸战斗结束之后,聂思诚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并没有现据俘虏供述,在中队起最后的冲锋之前还在河南岸的内田孝行的尸体。也没有在俘虏中找到这位师团长阁下。按照聂思诚的通报,这个内田孝行很有可能抛弃自己部队从战场开溜。涡河一战,参战的日军少将以上级别的军官只有两个人。在河北岸指挥的西胁宗吉少将被砍成几段的尸体已经被现,眼前这个人自然不会是西胁宗吉少将。至于70师团中唯一有资格佩带这种手枪的大佐一级的军官,70师团参谋长巾用俊二大佐,则在内田孝行向189团起最后的一次冲击的时候,被击毙。尸体也已经找到。而在7c师团中,除了此三人之外,就是还在被暂70师围攻,正拼命的向东突围,以求逃出升天的原田久男少将有这个资格佩带这种高级手枪。但是此时原田久男少将还在东边,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地。在刨除这几个人之外,70师团唯一有资格佩带这种手枪的人就只有他们的师团长内田孝行中将了。照此推论,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眼前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既然内田孝行现在生死不明,那么眼前这个随身携带只有日军高级将领才有资格配的高级手枪人,就绝对不会是那个说着上海话,却穿着河南农民打扮的同伴所说的,这两支手枪是路上捡到,因为好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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