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熟透又被肏烂的桃肉,红肿阴蒂在花穴收缩间瑟瑟发抖,染着之前潮吹时亮晶晶的淫液,流口水般往外溢着。
只看一眼,简温然又硬了。
不过怜惜心战胜一切淫欲念头,他俯身在顾以凝小腹上吻了吻,眼底满是爱恋。
可惜,顾以凝睡了过去,但就算看见,他也不会有什么波澜起伏。
三天后,就在简温然陷入顾以凝的温柔乡时,世界各地突发异变。
原本好生生的人忽然抽搐两下张开血盆大口咬向身边的正常人,被咬的人也仿佛狂犬病发作般四处疯咬,整个世界在一夜之间陷入混乱。
也有趁乱出来作威作福的人,但通常都是在满足他们烧杀抢掠的变态欲望时被人活生生咬死。
恶人自有恶报,善人也没遭到好报。
社会秩序在这些变异成行尸走肉的怪物眼里,犹如空气。
鲜血、活人跳动的心脏,才是它们所追求的至上准则。
“砰砰——!”
猛烈的拍门声让睡梦中的顾以凝和简温然惊醒,顾以凝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神色惶惶不安。
“以凝别怕,我去看看。”
简温然安抚他后,穿好衣服走到门前,从猫眼里见到发小解诏冷峻染血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
连忙开门,还未来得及看清解诏的模样,就见他快速闪进屋内反锁了房门。
“你和人打架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还在平复喘息的解诏微顿,蹙眉看了眼客厅闭阖只洒进一束光的窗帘,也从隔音极好的墙壁明白简温然的无知。
“不是我的血,外面失控了。”
简温然只觉得莫名其妙,赶他去洗手间清洗自己,压低了声音:“等会换我的衣服穿,你这一身血别吓着以凝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顾以凝怀孕了?”解诏如鲠在喉,洗脸的举动僵住,从镜中看到简温然自豪又喜悦的神色,不由得狠吸了口气。
“你自己去窗户那往外看,这种时候,他不该怀上孩子。”
“什么该不该的,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外面是有陨石坑吗?至于这么慌张。”
解诏闷头洗脸,等到简温然从十二层高的楼层看清窗外的场面时,倒吸着凉气将窗帘死死拉上。
“呵。我总不会还在骗你吧。”
身后传来解诏冷冰冰的嗓音,简温然也觉得有股凉气从头冰到脚,冻得他拽着窗帘的手都在发抖。
“外面那些东西……是什么?”
简温然俊朗的面容瞬间失去血色,脑海里环绕着他那一眼看到的画面,勉强称得上是人的怪物断手断腿,有些甚至肚子都被掏出大洞,坠着肠子往外乱甩。
“呕——!呕咳咳!!”
“出息。”解诏一掌拍在他身后让他镇定,简温然红着眼转身面对他,捂着唇的手抖得厉害。
“网络通讯一片混乱,各地治安纷纷溃散,我过来看你们是不是还活着,结果顾以凝这时候怀孕,你要怎么保护他?”
“……”简温然蓦然记起前几日自己放下的豪言壮语,愁得整个人黯然失色,余光瞥见解诏裹在黑衣里毫不突兀的健硕肌肉,不由得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解诏从小就学跆拳道、拳击、击剑等各种增幅力量和反应的训练,能打能抗,体能极好。
“解诏!哥!哥!算我求你!帮帮我行吗?”
“……求人就叫哥,简温然,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之间的义气了。”
简温然腆着脸笑了笑,满怀期待看他,“那你是同意了?”
“你儿子或女儿要是认我做干爹,我同意。”
“去你的!”简温然一拳砸向解诏,被他轻松化解后,闷闷点头。
“认认认!认总行了吧!”
解诏这才满意般点头,又挑剔般打量着简温然上下。
“马上把训练提上来,我可不是你的保镖,自己的人总要自己保护。”
这点简温然现在深有体会,刚想回应时,就见主卧门打开,顾以凝穿着浅白吊带短裙罩着同色长衫站在门中间,小脸惨白一片。
“温然……”
这一声唤得简温然心都快碎了,连忙几步跨做一步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没事没事,别怕,有我在呢。”
解诏瞥见顾以凝真丝吊带下微突的小腹,以及长衫下遮盖不住痕迹的修长美腿,心里又是一阵狠嗤,简温然就是被色欲蒙了心,分不清孰重孰轻。
鼻尖嗅到血腥气,顾以凝捂着唇干呕几声,难受得整个人颤栗难平。
“哎!解诏!快去把衣服换了!”
……娇气。
解诏冷着脸路过两人,顾以凝盈着泪的眸光刚好瞧见他右耳垂上乌亮的黑曜石耳钉,随着他瞳眸里撇过来的冷光让顾以凝心中无比郁闷。
这解诏天生臭脸也就罢了,为什么总是对他抱有敌意,他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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