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芷儿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只当不知道。」
芍药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把那晚的事细细的描述了一遍,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她逮着好几个人详细的和她说过,能想像出来当时的场景是怎样的惨烈。
站起来在自己身上几个地方拍了拍,芍药继续道:「花花伤在这几处,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没有伤着要害,就是失血太多,怕家里人知道她在庄子上住了一个月才回去,就是现在其实都还不算完全恢復。」
看三人脸色都不好看,她忙又补充道:「你们不要担心,不会留下什么隐患,我都是用最好的药材给她配的药,不过血和皮肉之伤不同,得慢慢养才能养回来,我一定会给她调理好身体的。」
做为父亲,花平宇代表书房里的父子三人朝着芍药又是一揖,「多谢。」
「不用的,花花是我朋友,她对我非常好,我也会对她非常好,我和她之间不用说谢谢。」
花屹正全程闭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了些什么,只是花平阳眼尖的发现他那个便是流放途中都不曾皱过一下眉的父亲,这会手却在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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