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贤突然就笑了,好像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其实我还挺后悔,要是没有让寒儿去送信,要不了多久应该就热闹了吧,花家流放的人都死了,你说被花家镇着的那些书獃子是不是得大闹,皇帝刚愎自用疑心病重,非但不会认为这事他做得有什么不对,只会觉得事情果然如他所料,花家影响力已经大到都能动摇他的江山了,以他之行事肯定会出兵镇压。」
越想越有意思,曾贤兴奋的脸色潮红,「文人会怕这个?越镇压越反抗,越觉得花家死得冤,事情就会越闹越大,皇帝一怒之下会怎么做呢?那当然是杀啊,杀得血流成河,让他们记住这是谁家的江山,可大庆朝的文人你还别说,在当官之前那都是学了花家那一套,骨头硬得很,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会梗着脖子宁愿没了命也要维护花家,你们说皇帝忍不忍得下?」
皇上忍不下,屋里所有人都知道。
花屹正青着脸,看着面露癫狂的曾贤沉声道:「大庆朝动盪不安,于你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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