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放开我。”
费锦像抱小孩一样,手臂绕过常妤的臀部把人稳稳的抱起,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迈开长腿向着卧室走去。
他弯起嘴角,幽幽叹了口气:“家里你最厉害,我哪儿蠢的过你啊。”
常妤此刻比费锦要高出一截,怕自身栽下去,双手牢牢的揽住他的脖子,从这个视角看下去,费锦这张脸确实完美的不可挑剔,她伸手去捏了捏,撒气似的给他弄出红痕来。
费锦抬眸,蹙着眉。
“常妤,我这脸就是硅胶的也经不住你这样捏。”
常妤撒手,“是你先说我蠢。”
“我不是还夸你厉害了?”
真欠。
常妤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与费锦争辩,总归是没有一次是说的过他的。
费锦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拿药箱时,常妤目光飘渺的睨着他的脚底,微微抬脚挡在他的脚腕前。
毫不意外的,费锦抬腿的动作停下,转过头。
“谋害亲夫?”
常妤冷哼一声,气的牙痒痒:“这不没害成吗。”
二十分钟后,
常妤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头发湿哒哒的,有些瞌睡。
费锦把她摁坐在床边,打开吹风,给吹头发。
吹干关掉吹风的那一刻,常妤伸手抱住眼前的人,把头贴在他的腰上。
费锦明显身子一僵,手中的动作也停在半空。
“费锦,你跟我说说商渝呗。”
不是吃醋,就是单纯的好奇。
费锦呵笑,放下吹风机,把常妤推倒在床上,解开她的浴袍带子,然后从家用医药箱里取出烫伤膏。
给她抹药的同时,漫不经心道:“还以为你爱上我了。”
被烧的地方早就不疼了,可是冰冰凉凉的药物涂在肌肤上,很舒服。
常妤眯着眼,声音慵懒,随口道:“月亮不会变成两个,常妤也不会爱费锦。”
“是么。”
“嗯哼。”
空气静默了很久,常妤睁眼。
对视的一刹那,仿佛看到了费锦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说说呗,你和商渝之间发生过什么?至于让她喜欢了你那么久。”
费锦双手插兜,俯视她:“求求我就告诉你。”
常妤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边,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上身。
“爱说不说。”
这一夜,费锦做了个梦。
梦中天空蔚蓝,似是高二上半学期,学校组织足球比赛,费锦在赛场上,常妤就坐在观众席。
赛前,费锦听说常妤跟人押注,赌的是他的对手赢。
他,莫名其妙很不爽。
有费锦在队,上半场的分数直接碾压对方,中场休息时他不见了,临近下半场开始人还是没来,只能换替补队员上,毫无意外的缺少了球队里的主力队员,这场比赛输了。
晚上,费锦舍弃比赛英雄救美的事就传遍了校园,原因是下午三班的商渝去器材室拿东西,被压在木板底下了,正在比赛的费锦不知道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赶过去救人,很多同学都看见了,从不对女生上心的费二少居然还有那样的一面。
是因为担心厚重木板下的商渝,脸色变的沉重神色焦急。
当他掀开木板看到里面的陌生面孔,紧绷的神情瞬缓,一句话也没说面无表情的看着商渝从地上爬起,对他一遍又一遍的道谢。
商渝说的什么费锦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商渝,常妤。
在误把商渝听成常妤的那一刻,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朝着器材室而去,那一刻,费锦瞬间感觉自己完了,确信他喜欢上了常妤,甚至更早。
而她,在知道赌赢了后,路过他时傲慢的扬起头颅,嗓音喜悦:“你不行啊,费锦。”
那是他第一次产生想要把常妤干死的心情,压在身下干。
……
凌晨三点,
外面冷风呼啸,费锦散漫的靠在阳台上,修长手指尖夹着一支烟,烟头火光忽明忽暗。
隔着玻璃望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映衬着他那张轮廓分明凌厉逼人的脸庞,眼中涌动着的则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从喜欢到爱,再到无可奈何。
他拿常妤没有办法。
她谁也不喜欢,谁也不爱,包括他。
早上八点,
常妤醒后没看到费锦,餐桌上摆放着温热的早餐。
常妤坐在桌边小口喝粥,神态淡漠的思索着。
红薯糯米粥不放糖,去掉蛋白的茶叶蛋,夹着巧克力酱和花生碎的面包片,全是费锦准备的,她挑剔的饮食癖好似乎只有他知道。
所以,爱一个人就会为她准备这些吗?
可常妤不知道费锦的喜好,不知道他爱吃什么爱喝什么,有关他的一切,她几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