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妤接连三天没有回云川湾,她在公司大厦对面的酒店住着。
三天足以让她把费锦抛之脑后,至于他爱她,那是他的事。
林尔幼有个表弟,二十岁出头,长的挺乖,骨子里却有着十足的野性。
从十八岁陪林尔幼在酒吧买醉,方灼看到款款而来,神态轻视冷傲的常妤第一眼,心就陷进去了。
然后开始了一系列频出洋相的笨拙追求,不仅被费锦压迫的毫无还手之力,还遭到了常妤的无情拒绝。
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面对那个做事游刃有余,把旁人戏耍在掌骨之间的纨绔二少,方灼下定决心要成为商业界的佼佼者,能够有资格的重新追求常妤。
两年过去了,好在她没有结婚,更没有过任何恋情。
这几天,方灼求着林尔幼帮自己把常妤约出来。
林尔幼当即说了句,你不配。
可面对方灼的坚持不懈、死缠烂磨,林尔幼终于忍无可忍答应了他。
总得让她这个单相恋的可怜表弟认清现实,死心不是?
林尔幼约了常妤七点半在咖啡厅见。
常妤一身黑裙踩着深棕尖头高跟鞋准时到达。
隔着数米,方灼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紧张的指尖发抖,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妖艳,宛若一朵行走的耀眼红玫瑰,所到之处总有人盯着她看,方灼想将这朵玫瑰占为己有。
“妤妤!这儿!”
林尔幼起身对常妤招了招手,常妤看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方灼脸上,要不是他和林尔幼有着几分相似的脸,常妤压根想不起这个人来。
方灼站了起来,爱慕的神色快要溢出眼眶,乖巧的说了句:“好久不见,常妤姐。”
常妤礼貌浅笑:“好久不见。”
“你最近还好吗?”
话刚出口,方灼懊恼不已脸上红晕展露,心想真是魔怔了问人家最近好不好。
林尔幼不解三秒,开口大笑:“方灼,你弱智了吧?”
常妤也着实被这个小弟弟逗笑了。
三人落座不久,咖啡厅的工作人员端着三杯崭新的咖啡过来。
咖啡被放在桌面,工作人员含笑说道:“请慢用。”
林尔幼看向并非自己点的咖啡,问道:“这好像不是我要的吧?”
工作人员摊掌面向另一边的桌位:“是那里的一位先生送给您们的。”
三人顺着看去,费锦、沉厉还有许久未见的裴矜,几人没有正形的靠坐在那儿,谈笑间目光看向这里。
沉厉似笑非笑着叫林尔幼过去。
两人是兄妹,亦是情人。
林尔幼昨晚撒谎骗了沉厉,到现在还不敢面对他,此时被他一叫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眼巴巴的望着男人不敢动。
常妤只看了一眼,拿包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灼抓起桌面上的车钥匙:“我送你吧?”
常妤犹豫两秒:“好。”
能让费锦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甚至略像情侣,常妤觉得挺值。
车上,
常妤坐在后排,看着窗外的灯光,神色淡然。
等待绿灯时,她缓缓开口:“我对你没有兴趣,一切都是看在林尔幼的面子上,好女孩很多别在我身上耗。”
酒店高层,洁净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灯火阑珊,车水马龙。
常妤光脚站在床边吸烟,思绪漂浮。
讨厌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接近自己,很反感,是肉体跟精神上的抗拒。
上了大学后,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重到有谁对自己表白她就会记这个人很久,厌恶的记他很久。
对于费锦,或许是认识的时间久了,亦或是其他原因,能接受跟他触碰、接吻、做爱,就是不爱他。
比起爱,她对他更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常妤没有同情心,看谁都不可怜。
不理解为什么有的情侣分开后伤心流泪,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跟人沟通,会自暴自弃做出伤害自身的行为,她觉的很可笑、幼稚、无聊。
身体和思想是他们自己的,是他们自甘堕落才让伤痛无法治愈,是他们活该。
方灼在听了常妤的那番话后沉默不语,等到常妤下车后,他才楚楚可怜的跟她说。
没关系,喜欢你是我的事,常妤姐你别往心里去,做你自己就好。
他像极了一只被抛弃了还忍痛不叫,妄图讨好的可怜小狗。
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常妤不知道,总之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此刻她很烦,有病,想跟费锦做爱。
一旦情绪受到影响,就想用肉体上的快慰来盖过那层烦恼。
常妤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每次把费锦惹急,被他掐脖子往里面撞的时候,她就会有肾上腺素飙升濒临死亡的快感。
指尖火星渐近,常妤拨通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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