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香?”
“香?我没带香啊。”殳无雁看他额头上都出汗了,不确信自己身上是不是真沾了什么东西催发了他体内的毒,连忙四下翻找,“是不是因为我刚才抓了一把槐花叶子?”
殳无雁没找出来别的东西,把双手朝谢乔摊开。
白皙的手心里确有清淡的槐花香,但谢乔细闻之下却觉得刺鼻,远不是方才她靠过来那一瞬间莫名的香气,若有若无,像悬了丝线一样牵扯着他的气息,一松懈便觉心绪凌乱。
殳无雁不解,谢乔也搞不清楚,兀自打坐半晌。
殳无雁收集了废屋内一些木头生起火,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极不舒服,除了面朝火堆的一面是暖的,后面拔凉拔凉。
屋里没有能遮蔽的东西,梁上那几根碎布条子压根挡不住人,殳无雁抓耳挠腮了一气,实在忍不了,冲谢乔道:“你转过去。”
谢乔睁眼瞧她,在她红润的面颊间意会过来,心里有些异样,又不好说让她忍着,动了动嘴唇听话地背过身。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即便谢乔不去看,也能从衣物摩挲的响动间幻想到画面,气息陡地一乱,连忙闭紧眼睛默念剑诀。
只是往日晦涩枯燥的剑诀并没有起到压制的作用,越念谢乔便越觉得躁动,霍地起身冲到了门外。
殳无雁给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胸口,看他要往雨里冲,忙喊道:“喂喂喂!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了你没必要这么躲这么远吧?我又不是天水宗会吸了你阳气!”
殳无雁觉得他对男女之防过于恪守,又想他中了毒方才还额头发烫,再让雨浇一顿可说不好,埋怨一顿将半湿的衣裳穿上,想叫他回来。
殳无雁喊了一声见他没动静,上前戳他后背,被他骤然往后拨了一把。
殳无雁一愣之后转过身,方才看见雨幕中又出现了几个蒙面人,当即悬出红线戒备起来。
看对方并不是天水宗的人,殳无雁暗道流年不利,这才刚出虎口又要入狼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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