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响彻小房间,再喟叹一句:“好阿茵。”
“那、那你还走吗?”她眼睛一眨不眨瞧他,陈野得寸进尺,“小侄女吻我。”
她犹豫一秒,双手还是圈着他脖子,送上被咬红的唇,吻过许多回,陈茵依旧无吻技,差不多是学他,总不能直接啃,故又轻又慢,连舌头都不曾伸出,勾得陈野早已按捺不住叫嚣的性器,反叼住她,叫得声声递进,阿茵,阿茵,阿茵,阿茵,阿茵
要把,这个名字刻入骨髓。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只能是他的阿茵。
荒原野火,燎原一片,吻如暴雨,从脖子到胸口,两人丧服统统褪去,随意堆到红木床边,翻个身,脚一踢,内衣内裤均凌乱散落在大佛地面,这地面有一好,香港潮湿闷热,六七八月台风也刮个不停,一不小心就水漫金山寺,遣了工人去北京学故宫地砖技术,再回来重塑,金身不坏,防水防虫又降温,幼时,女仔犯错就被关在这里,他便偷偷来陪。
如今,肤如凝脂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如何忍得住,由她趴着,背对他,密密麻麻的吻从后颈到脊背,至到细腰,男人跨坐在她后腰,重力的压制,令陈茵哼吟,陈野眼眸深得厉害,掰开细白的两条腿,挺翘的两瓣臀,俯身,大口大口吃着,陈茵鼻尖埋入金丝紫荆软枕,溢出神隐,倏地,一条滑而烫凹凸不平的舌头从上至下,由后庭落在穴口,舌头蜷曲,在花穴边缘搅动,水流啧啧汲汲声愈发大。
唇瓣离开时挂着晶莹,一巴掌甩在左臀上,嫩而圆,又水汪汪的,好看死了,陈野四指拢实,扒着清水流泗的小穴,掌心覆盖在后庭,四指指腹黏着她的花蕊,来回左右高频次地震动手,激起浪花和控制不住的叫声,一股高昂刺激,甚至大过二十万电伏的酥麻,直冲陈茵全身毛细血孔,她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心里却没叫停下,只是两腿和屁股忍不住地翘高骚动、并拢、抽搐,然陈野怎肯,一后脚跟控制住她膝盖,腾出一只手抓着另外一条腿,抬离床面。
四指揉捻的穴口嫩红一片,穴芮处,花苞不住吞咽涌出汁水,泄在红色床单,妖冶惑人的嫩蕊,引得男人胸腔起伏高涨,喉结不住吞咽,伴着哭吟,他张开口,吻住穴泉,勇实一嘬吸,最是无色无味,一发接一发潮吹,也解不了他的渴。
“啊嗯”
他拍一拍她屁股,“姐姐水真多,多久没喷。”
饶是红港十一月下,吹来凉风,也抵消不了,她后脊背蔓延的薄汗,面容绯红,羞耻万分,他噙起笑,掌心安抚翕盒不停的珠肉,糜烂娇艳,同她小脸一般,他很是喜欢。
心里满足,身体亦要,失去掣肘的性器,昂首挺胸,浓密毛发怼在湿漉漉水源,吸饱浇灌,生机勃勃,他握着她微凉带汗的手,小幅度抽扇肉棒,陈茵心里怒骂他变态,然陈野笑着俯身,吻一吻她嘴角,握着粗壮的家伙,清晰直观地杵在嗡动穴膜边缘,女仔看筋纹走势,黑紫狰狞深邃,他一层薄膜都包裹不住地差点喷射,生出后怕,要躲。
陈野啧一声,“uncle轻一点,小侄女乖。”
一手扯住她脚踝,眼睁睁看着那根性器奋力撑开小口,她两乳颤抖弹动,面部紧绷得差点以为是受刑,然有过之而无不及,极具僵硬憋气之下,咬着后槽牙忍着疼,等它进来。她全身松懈一刻,男人目光所至,洇红鲜美,陈野用那只抚慰过她穴口的手由下至上,穿过凹陷的小腹,沿着凸起的肋骨挠痒痒似勾勒,又滑过立挺的乳部,弹力十足,软而饱满,两手都握不过来,酸胀感叫她哼哼唧唧,直至双手停在她脖颈上,掐住。
吻掉她滚落的泪,鼻头红红,他咬一咬,低沉暗哑:“阿茵,别怕,就疼一下好不好。”
话罢,性器冲刺,啪啪响恨不得绕梁叁日。他吻她,吻得神志不清,她到底舍不得他,不似亚西尔,不似罗素,也不似卢奇,她不会将过多利益牵扯进他与她之间,只是单纯地重视这份亲情,他心中几分冷嘲,可无论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她终究是看他很重。
这就够了。
真的够了?
当然不够。
掐住她脖子的手微微缩紧,看她张开小口汲氧,喘叫,性器发疯般插插抽抽,通常都是九浅一深,陈野脑中按键播放倒退停留在探头探脑的糜红鲍肉上,用力深入那一下,摩擦着甬道肉壁,击破啮吮,朝着g点肉粒——那地方在她子宫薄膜下边一点,上次在医院她骑着操他时,他觉察,这是她异常敏感处,也是极度令她愉悦之地。
棒子疾驰,把身下人操红了眼,陈野看她释放尖叫呻吟,眼珠黑得吓人,好,真是好,她征服了他,刺穿了他,他舍不得她,想要尽情占有她,宠她,爱她,痴迷她,他承认,无法克制地情与欲,他如何割舍得下,眼睛由黑变亮,抵住额头,带着她颤抖,澎拜,犹如金沙江下游嘶吼的滔滔江水,男人忍不住地连名带姓喊她,吼喘得恐怖,纵使陈茵疼得眉头紧锁,却还似作安抚紧紧抱住他背,回他:“小野,小野,我在,我在!”
潮水一触即发,“啊——!!”
两相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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