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两个妞连环飞腿,拖过天竺菊赤身裸体地夺门而逃。这几个贼娘们怎肯作罢,纷纷追将出来,就这样一路扭打来到了大宅门前泥地上,喧闹声将熟睡的人们纷纷吵醒,所有的娘们纷至沓来,有的手抓餐刀,有的扛着榔头,还有的举着手枪,将我等几人围在垓心。
「简直是岂有此理,颠倒黑白!」当问明情况,高大女人和仪宾女被激怒了,指着蓝花楹一伙破口大骂,道:「如果咱们不去鸳鸯馆,她俩根本不知咱们的存在;如果没有老男人耍流氓,她俩也不会来这里。你难道想说,咱们救人反而是不对的?事情总得分先后吧?」
「今晚就放过这两只小骚狐貍!但这事没完,不交代清楚别想离开!」见群情激奋,自己又不占理,蓝花楹只得做出了退让,但她提出了一个条件,坚决要将我俩分开监视。就这样,我被高大女人扶回孤楼,而天竺菊暂且与仪宾女同屋,这才平息了风波。
上得二楼,她早已铺下了洁凈的被褥,并撒上香水,特意去搞来一盏很有情调的粉色小灯。我半卧床头久久无法平静,怎么都想不明白蓝花楹为何要整这一出闹剧。高大女人听着我的破口大骂,只得在旁不住宽慰,并表示于情于理都是站我这边的。
「我整晚都在等你,别与她们慪气了,就在我这屋睡吧。」她装模作样地翻来一件宽大的浴袍,让我趴在床头检查羞处,就这样看了一会儿,见我四仰八叉不急着穿衣,便趴在身边,抱着我的手揉捏,时不时吮吸着手指,说自己并不想趁火打劫,如果对她没意思就算了。
而我偏是憋着一股气,想要找个人发泄。望着这个农妇健硕的身板,我忽然又想起鸳鸯茶在车里时,向我描述俩人间的交欢,彼岸花肌肉紧致,抱着手感很硬,她是练过的等等。
眼前的高大姐妹,不就是这种身材吗?我猛然想起,白天不时挽住她的腰,农妇就显得很亢奋,据说她老公死了很久,且又是虎狼之年性欲正旺,早就忍不住寂寞在我身上打主意了。与这个粗壮且健美的女流干一回,不知会是何种体验。想着,我红着脸点点头。
农妇一听,喜得手舞足蹈,她迫不及待地脱了个精光,将窗帘掩上,走去床对面的柜子前倒腾,翻出一大堆情趣玩具。在昏暗灯光下,她半侧身子泛着光,就像是运动员抹上橄欖油那么发亮。而这种体型却又与擼铁的娘们截然不同,那是扎实在田地里劳作,日久月累锻炼出来的,不使劲浑身很丰腴,一用力才会显出明朗的线条,是具有肉量敦实的震撼美感。
正因长期操持重体力活,她的胸脯完全化为了肌肉,松弛下来才能瞧见肉球的外形,感觉令人惊喜。与她相比我就显得既矮小又精致,活像个乖巧的女儿或是性玩具。农妇的手臂甚至比我大腿还粗,更别提两条大长腿。而今彼此光溜溜对视,我不仅低下了脑袋,她也感觉到尷尬,开始介绍起自己来。
年轻时她是附近镇上出名的屠户,专擅宰牛杀羊,正因每天鲜血淋漓,所以不註重外貌,直到她遇上緋红山庄的场主,也就是她早逝的老公,才开始学着当起一个女人来。
「坐到我腿上来吧,咱俩说说话。」见我总盯着那堆假屌冷汗霖霖,她借着聊天转移视线。可我本质是个男人,而今却要象个娘们让她抱在怀里抚弄,实在很羞涩。高大姐妹便借着说她的爱情故事给我舒松筋骨按摩起来。这双大手显得十分柔软,她就像在抚摸瓷器般小心,说:「你肯答应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打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又產生了恋爱的感觉。妹妹,你别怕,别看我五大叁粗的,其实我很温柔,我老公的个子就与你差不多,也是小小的。」
「誒?真的吗?」我正舔舐着乳尖给她快感,闻着这一说,不由半坐起身子。高大姐妹拉开床头柜,取来镜架,照片上的男人与她很不登对,显得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着更像一名教师而不是农夫。正因她不将我当外人,故而很乐意谈这些私密话题。据说她老公性欲旺盛,每天都要搞上叁、五次方可罢休,可惜逝世得早,不然会有许多孩子。
「他总是说,遇见我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哪怕他很矮小,又有些口臭,但我还是深爱着他。有时在深夜偶尔记起,我就想哭啊,我再也遇不上那么好的男人了。」
听着她的描述,我也不免有些揪心,这个前农场主对她的描述很独到。他说身高马大的女人世上很多,但通常体态都不协调,不是腿像麻秆,就是脸长成鞋拔子,再或者驼背,总之就是有缺陷。而像农妇这般匀称又丰腴的,却绝无仅有,那是上帝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如果撇除身子光看她的脸,虽谈不上美但却显得有几分秀气,明亮的大眼,殷红的唇,脸蛋透着乡下人特有的红润,确实十分可爱。不过这样的夫妻间是如何来娱乐的呢?我对此產生了浓厚兴趣,便让她不必拘谨,按自己喜欢的来,抓起她的手填入蜜沟。
「你就像只小猫般爱舔,比他技巧高多了。我俩之间怎么欢愉?你可问倒我了。咱们就是像正常男女那样啊,哦,我明白了!」她哑然失笑,指着一堆假屌和按摩棒,说:「你误会了,这些玩具不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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