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四周空气开始变得炙热,阵阵无名之火从毛糙墻面滑过,逐渐化为一片火海!
「我的妈呀,难道是煤气管道漏了?我倒是无妨,可佐哥就该受不了了!」他哀叹一声,只得牵着边牧爬出夹壁,朝着更深处疾行。可这股妖火就像长着眼睛,将之每条道都堵住,大狗的尾巴被点燃,正在不住发出哀嚎。男子长叹一声:「也罢,看来那个娘们也略通一些妖法,既然想斗那就成全你,作为大家都是成年人,老子揍你可以心无旁騖,全然不必像姑息娇嫩的妹妹那样,也好叫你知道,羞辱一个伟岸的男子汉,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既然主意打定,药店老板反倒变得坦然,他远距离瞧见过这个女流,外貌文弱,说话嗓门轻,还穿着一件婊气十足的白领套装,想必就是个坐办公室混吃等死之辈,又有何惧?想着他扭了扭脖子,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朝着另一头出口狂奔,打算将之活捉拧下脑袋!
结果好梦别说一日游,就连三分鐘也不到,刚探出脑袋的药店老板就被人揪住乱发,硬生生拖倒放平在水门汀上。只见一个怒目圆睁的妇女,正腾出手打算将狗也拖出来!
「佐哥,给我狠狠咬她,就像过去我教你的那样。」男子撩动两条健壮的粗腿去蹬她,可惜被臂长他许多的陌生女子架着,一丝一毫够不到。至于自己的爱犬,当闻听女子喉头发出的咆哮,竟吓得连动也不敢动,后肢抽搐了几下,居然尿了。
「这该死的婆娘,人家妹妹哪怕再兇残,好歹也是先说话再动手,你倒底懂不懂规矩?」男子不由火冒三丈,死命将头一偏,被扯去大把头发,总算是挣了出来。他顺手捡起地上的啤酒瓶,在坚壁上砸碎,端在手中叫骂道:「是不是揍我揍上癮了?随便下来一个什么鸟人都想将我当成一块豆腐么?誒?这却奇怪,你怎生得那么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眼前的这个女子,容貌看来十分年轻,白皙的肌肤,明凈的大眼,湖水般湛蓝的双目,以及一头天然卷曲的淡金长发,堪称天姿国色。与那个稚嫩的妹妹相比,有着另一番独特韵味。她不仅成熟而且也更丰腴,尤其是大腿外侧肌的曲线,令胯部变得浑圆,叫人想入非非。但其粗大的指骨和饱满臂膀,却出卖了真实年龄,此女与康斯坦丁一样,已有一定岁数了。
「没想到这个破姐妹会,还真是人才辈出哪,此女太中我意了。」望着面前这位如降临尘世的仙女,布雷德利不由心猿意马,他甚至忘了搏斗,站在墻角独自欣赏起她来。不过这个女子,越看越眼熟,似乎曾在哪见过。男子见她正抡着胳臂朝自己冲来,连连摇头,叫道:「且慢动手,容我提一个问题,美女?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我肯定认识你。」
「从没见过,计较这些毫无意义。」女子阴沉着脸,轻咳了几声,道:「不想挨打的话,就告诉我所有秘密,别再像糊弄那几个妞般虚虚实实,尽耍鬼点子,我等不起时间!」
「这嗓音?誒?我记起来了!」男子挠了挠头皮,惊叫道:「我看过你这张脸,是的,难怪那么眼熟!你是外州哪家电视台的播报!天哪,难道连你这种人也跟这群恶女有染?」
「没有关系,我到此只为她们中一人,那是我妹妹!」女子垂下双手,问:「说完了吗?」
「妹妹?这上面二、三十个妞,有成过家的,也有在念书的,到底哪个是你的妹妹?」
女子阴沉着脸,什么话都不答他,而是在空气中使劲嗅着。布雷德利感到好奇,也顺着她的方向望去,那不过是直直的一条走道,什么都没有。久而久之,女子快步下到墻根,瞥见有滩暗绿色的稠液粘在其上,已明白了一切,不由回眸瞪着男子。
「这个,你先听我说明。紫发的妞蛮横残暴,是她在扭断了我的胳臂,又多次暴力殴打老子。最后一次是在做出保证的前提下,依旧躲在暗处偷袭。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拼死反击,最后她无计可施,便采取色诱。我也就稀里糊涂上了她的当,大致就是这样。」
「就是这股妖气,看来你便是那只苍露鹡鸰。」女子不耐烦地摆摆手,叫道:「紫发的妞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与她老妈都是神经病,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指的是醉蝶花。」
「有意思,原来你才是那个兇残妹妹真正的大姐,难怪难怪,我就在想,一个东亚混血与一个白人,怎可能是姐妹呢?原来只是假借这层关系,暗地里宣淫的蕾丝边呢。」
「你给我闭嘴,尽管我是猜的,但她多半也给你一块糟蹋了,是不是?」女子气得指关节捏得哢哢作响,自言自语起来:「什么给他尝了些甜头,原来就是指这个!」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扇门,你们是个神经病家族吗?怎么每个都那么暴力!你想干什么?也想像她那样撒泼打滚么?告诉你!非法监禁暴力殴打他人是重罪!不仅将面临高额罚金,还得坐十年的牢,你想砸了自己的饭碗么?」药店老板将脸一沉,舒松着颈骨,淫笑道:「你觉得自己会是我的对手么?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在这鬼地方,哪怕我将你扑倒,搞得你半身不遂,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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