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能将死人轻易说成活人的无耻之徒,还是会找出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因为他们原本就是为了开战而来!」如果醉蝶花此刻站在面前,dixie会毫不犹豫地甩给她几个带血耳光,让她好好清醒。
「我怎会不知自己即将迎来的遭遇呢?那不过就是无数野兽的施暴和轮姦,成为别人的发泄对象。除却外貌,我的本质与他们一样,其实都是禽兽,因此并没什么可惜的。但在这场盛宴发生的同时,我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为你们争取足够的准备时间,并真正了解他们的意图。」儘管傻妞装得十分坦然,但言辞间也不觉哽咽,她已然将自己当成了姐妹会一员。
「阴蜮大战时,我也曾将醉蝶花理解得十分肤浅。毕竟在那时,她除了猥褻吕库古小姐,嬉笑着说些玩世不恭的鬼话,全然没有担当。然而我们都错了,如果事件与她息息相关,那这具小小的躯体就会爆发出无穷勇气,这是无法想象的。她不轻言放弃,亲歷所有人都不敢冒的险,如果说黑枫镇夺回krys是个奇蹟,那现在她正在创造第二个奇蹟。」拉多克环伺一旁,陪着dixie一起倾听临别赠言,也显得很是感慨。
「当药店老闆看过严苛的现实,现在也有了危机感,他想要保护的大长老远比我们麻烦多得多,在底下他交待出最后一个秘密,通往神秘道场的龙口,迷途龟背就在这栋建筑的某处。儘快去找到它并付诸行动,将答案报给博尔顿,兴许才能挽回这一切。敌我关係是微妙的,它随时都会產生变动,试着将布雷德利想成伙伴,一起达成合作吧。」手机的录音临近尾声,她大笑数声,说:「世事难料,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又回想起吕库古小姐踏足天阶之上的那一刻,本以为是多么充满荣誉感,其实只是自欺欺人。这也算是拙劣的模仿吧。」
「那傢伙人在哪?你们开始找了吗?」dixie回头看向道场,见眾女来回奔忙后山与鐘楼之间,正在紧锣密鼓地备战,不由得想去见见药店老闆,继续要他吐露实情。
「已开始行进了。但是老大,药店老闆获悉小姐下山后,害怕再遭到你戕害,不知躲哪里去了。」礼貌者扫了一眼残破的碉楼,道:「以这面石墙是挺不了多久的,我在着火的破楼地底,又发现了五颗黑索金锅盖。这些早期地雷,能成为谢里登坦克的绊脚石。」
「要是能靠近它十米以内,没准可以试着引燃炮弹让它在车内炸膛。然而那样,我自己也会被气浪波及。但这隻铁甲怪物不除,始终是个严重威胁。」dixie望着山丘下骚乱的人流,摇头叹息道:「这个傻瓜,平日里总是讥笑我是个白莲圣母,那你自己呢?难道做得更洒脱么?我的态度源自于工作的约束,并不代表个人真实想法!纵然找到那什么迷途龟背又怎样?最后仍然无法避免血战。」
她正在漫无目的地抱怨自责,忽然感觉有东西在抓小腿肚,偏过眼去看,脚下泥泞里趴着一隻浑身湿透的小东西,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dixie感到莫名其妙,派恩维尔周遭的宠物瞧见她素来就不亲近,自己家里也从不养动物,这隻似曾相识的黑猫又是哪跑来的?
「咦?这是蓝花楹的咪咪,它何时跑回家来了?」鳶尾蝶出门往树林赶,一眼撞见它,不由四下张望,问:「既然猫在这,也代表说她已回来了,可人又在哪呢?」
「莫非她说底下先离开了一个,不是泅水之星而是小女友么?」dixie顾不得脏,探手打算将猫抱起,沿着泥泞中的细小脚印去找它回来的方向,然而当手指触及黑猫炸起的背毛,只感身子被无形的静电麻了一下,脑海中传来毫无情感的声音,似乎是一段留言。
「她们里的一个死了。华宵之夜背后的实质,也许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什么意思?究竟谁死了?天竺菊、蓝花楹抑或是泅水之星?猫在对我说话?不,不是它,而是返金线!与其说对话更象是一段事先编辑好的留言!」dixie一时没能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她立即掏出手机拨打起鸳鸯茶的号码,倘若说一小时前他们就快挖通了,那么现在困在胡桃蛾的几人理应早已获救。然而,铃音仍在继续,却无人接听。
dixie不会傻到在一棵树上吊死,见联系不到老男人,她立即爬高登楼,想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傻妞,毕竟那是她们间的私事,外人难以明白。可惜耳边只有狂风呼啸,一丝一毫寻不到醉蝶花在哪,当所有的希望全被切断,她一屁股坐倒在废墟之中。
「到底是谁死了啊?这段神秘留言又是谁在说话?我快要疯了!谁来帮帮我啊!」
「这种妖术叫做回音虫,康斯坦丁也擅长此道!」一条陌生的返金线搭了进来,dixie迅即爬起身,双目变得漆黑,无数血线投射出去,开始在楼宇间搜找说话之人。在道场的最深处,奇形怪状的布雷德利正躲在层层叠叠的被褥和罩袍底下,那个人正是他。
「你别躲着,先出来对话,什么回音虫?这段留言是何意思?我保证不揍你。」dixie将猫往腋下夹好,啸叫一声高高跃下,如紫色闪电般扑进贝巴因道场,拼命捶打着某扇破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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