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路边,搭乘的红骷髏们不见了踪影,许是一头扎进了林立的雨棚内休憩去了。比起十几分鐘前,营盘显得更加沉寂,不仅没有徘徊四周的眼梢,就连蓬帐内的喧吵声也微弱了许多,四周静得可怕,群贼们似乎一下子都人间蒸发了。撞见这一幕,她显得犹豫不决,莫非没将拳王打晕么?他许是起身后立即通知了黑帮。可真要如此,铁狼骑军应该上下动员,在公路上严阵以待才是,怎么反显得如此松懈?「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dixie撇了撇嘴,暗自叹道:「我给他们的印象,只是与傻妞潜入绑走破相小子罢了,人们甚至都没见过我这张脸,又怎会兴师动眾呢?」想着,她将长发挽起,覆上雨披带起风兜,开始朝前缓缓过去。醉蝶花已被移往他处,继续蛮勇无谋地衝击营盘显然失去了意义。那是否折转爬坡回贝巴因道场呢?坦克就停在路旁,从碉楼往下眺望一目了然,莉莉丝们理应都瞧见了。这么一来,自己瞎忙一场,实在叫人很不甘心。女播报这回吸取了聚集点教训,凝了凝神放亮罩子,先窥透雨棚内部,查找他们都躲藏在哪,然后偷袭人员稀少的棚子,逼迫他们交待出傻妞被关在何处。「不过就算摸清位置,到时又该怎样闯关越隘去往他地呢?该死,我太马虎了,两部手机全在大汉手里,我只顾着跑却将它们忘得一乾二净。」她就这般一路埋怨一路摸索,来到了蓬帐跟前,只见一匹高头大马正矗立在荒草地间,鼻孔喷着白气,那是锐将的坐骑。自打来过女神峰后,她逐渐习惯了骑马,觉得比起黄斑羚灵便许多。马匹不限地形,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既不必考虑加油,也不用担心会吃罚单。到了目的地一拍pi股,它自己就会按原路回去,实在是佐治亚旅行的一大特色。不过这是下一步考虑的,现在得先忙正事。群贼自娱自乐了大半夜也有些累了,再遭上这种坏天气,更没心情泡在雨下,此刻正三三两两躲在棚里坐等开饭。细数下来人缺了一些,似乎分出去忙活其他去了。倘若醉蝶花没被要挟下山,此刻倒是姐妹会突围的最佳时机。她就这般胡思乱想,来到了最后一排雨棚,忽然望见一条熟悉的身影,正形单影孤地坐在沙滩椅上,整理着自己的破包。「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dixie不动声色地撩开雨帘,猛然间出现在这个全无提防的傢伙面前,一脚蹬在他腹部,然后骑将上去,死死掐住他脖子狞笑起来。破相小子本就心神不寧,时刻担心自己再遭掳掠,哪知又遇上这个煞星,吓得几乎背过气去。「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他竭力挣扎着,眼泪喷涌出来,叫道:「早知道我也跟着他们跑了,你干嘛总找我麻烦?我不想再被带上山!快松手,我喘不上气来了。」「我只问一遍,若敢骗我,你脑袋就别想要了。」她略略松开阴爪,问:「她被关在哪?」「她不在,小姐姐已经不在了。」男孩咽了口口水,避开女魔漆黑的双目,惊恐地应答,话音未落,便挨了个带血耳光,抽得半侧脸颊火辣辣地痛,瞬间耳朵失了聪。「谁问你这个?我知道她被转移去了其他镇子,现在人关在何处?」「她哪都没去,醉蝶花已经不在了,」男孩犹豫再三,忽然一把推开dixie跳将起来,朝着棚外奔跑,失魂落魄地狂叫道:「你听不明白吗?小姐姐已经掛了!」「she’sgone?」dixie只觉晴空霹靂,当即傻楞在当场,男孩究竟说的是死了还是离开了?在这两小时里,她究竟遭遇了什么?下山前还是好端端的,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死了?醉蝶花是被扣下的人质,匪帮不会肆意乱来,必是听命与门徒,为何要将她杀了?「这不可能,男孩表达的,肯定是其他意思。」她爬起身,如一阵狂风追击而去。由于这傢伙声嘶力竭的惊呼,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蟊贼们纷纷探头出来张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快步赶上破相小子,拧着他后衣领拽倒,借着落地雷的掩护,又重新拖回了蓬帐。「把话说说清楚!她倒底怎么了?」远处的脚步声此起彼伏,dixie全然不顾,反扭住破相小子的胳臂,喷了他一头一脸唾沫星子,逼问道:「你们究竟对她干了什么?」「我不能说,你知道后一定会先杀了我泄愤,我还有五个弟弟要养,不能就这么死了。」男孩惊得面色煞白,身躯拼命挣扎,dixie见软得不行便只能来硬的,往他襠部一掏,死死拧住对方老二,要是再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她会像残害药店老闆般立即撕烂男孩。「我交代还不行吗?你先松手。」破相小子腿根乱颤,老黄色小便喷薄而出,濡湿了dixie整条胳臂。见挣不脱,他只得回答道:「我知道你是她亲姐,一定会来报仇的。醉蝶花是你们里唯一善待我的人,我怎会欺负她?瞧见那隻狗笼没有?折断的发卡正是我偷偷给她逃生用的。可别人见她生得如花似玉,不由心生邪念,所以将她捆在桌上,打算肆意姦y!」两小时前,醉蝶花一被释出囚笼,立即让进屋的混子用铰链捆翻在铁桌之上。「那么獍行小姐,既然这是你们做惯的勾当,不介意的话我就开始了。」某个文艺气质的混混解着皮带,望着她嬉笑,道:「你整天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与那帮邪教娘们待在一起诵经,就像关在修道院里般枯燥。趁着年轻你该多与男人们做爱,咱们都是年轻人。」「美人计不论何时何地,永不过时,我会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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