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过四面神的人,也需要外部刺激,但不是神灯。」「对,我想你已经猜到了,dixie临终前所说过的名词,食尸蚂蝗。正因这些话题极其敏感,贸然提出会触发许多人反感,所以她们才要遮遮掩掩,试图找寻某种方式,譬如调动眾人情绪,拋出一些神跡,来嫁接渲染气氛。而到了那时,美人蕉,你将变得无比孤立啊。」「你是说,乔曼?」艾莉森话未听完已是勃然大怒,正欲找番茄吵架,被桃花一把拖住。「别暴露在脸上,这么一来,失踪的四颗珠子全凑齐了。接着会发生什么,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躲藏起来的暗世界鼠辈以及那个死胖子,得设法确保他们能活下来,将这些消息放出去。」转眼间,她们几人登上碉楼,虽釐不清群贼为何内斗,但丝毫不影响小莉莉丝们开怀畅笑。桃花探头张望片刻,也随着眾女一起高声喝彩。再说逃回鐘楼的范胖,收不住脚步,喷溅着稠厚油脂,如一头跌入沥青的肥猪般滚进屠宰坑,半晌才缓过神来。两隻公羊和帕科已将鐘楼大门锁死,同时找来更多的破旧板材。「太可怕了,幸亏老子机灵,否则就将被这伙贼婆娘捆成活猪,捅穿脖子放血,然后开膛破肚宰杀,成为她们烤架上的肉串哪!你们能想像吗?她们真敢吃人!」「好了,别嗷嗷怪叫,要不是因你的缘故,大家也不会跑来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拉多克剃刀烦躁地打断他的嘮叨,问:「那么,现在里头是什么状况?你究竟见到了什么?」范胖接过琴弦提来的夏眠一饮而尽,忙将自己所见所闻描述了一遍。眾人也是听得毛骨悚然,忙催促墨西哥人再使一把劲,赶紧打开龙口,如今什么都可拋诸脑后,他们已到了不得不逃的境地。然而当帕科移开磐石,只是探头张望片刻,便摆手劝他们另闢捷径为妙。「怎么了?让我来看。」剃刀气哼哼地推开他,跪在鹿血滩前伸长了脖子。在那眾女曾沐浴的池口底部,现出了一道盘旋而下的土墩,那是黑不见底的深渊,扬起阴风阵阵,不论龙口究竟是个怎样的构造,都间接说明,有个巨大风口连接在它另一端。除此之外,十米深度的树洞边缘,有着几口人为挖掘的破墟,边缘被人打磨,形成了井沿般的通路。如此一来,贝巴因道场缘何能紫雾造人呢?也已有了答案。不论大长老、枣核还是夜来香,都是打另一头而来,当下到这个位置后,便化为虫豸流进破洞,顺着某种先前挖好的地道喷口,猛然出现在紫雾裊绕的朦胧环境中,造成平地拔起的神跡。「如果冒然下去,我们将在半道遭上另一个龙磐下来的群妖,地势是如此陡峭,连个腾挪躲闪的空间都没有,将註定会短兵相接。面对杀不死除不完的鶺鴒,咱们这几把破枪根本就是摆设。」琴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问:「依我看,还是打后门走,这群妞自己不争气,毫无主心骨,谁来也救不了。帕科,你的飞机停在哪?做过隐蔽么?」「为避免被人发现,我将飞机降落在树林尽头的乱石滩前,相当长的一段路。」墨西哥人挥挥手,示意眾人跟随他脚步。然而一回头,却见范胖仍停在原地,似乎有所顾虑。「我不能就这么走了,那个神使说得对,像沙利文这样的女孩,别说朋友,就连家人都不亲近,即便死了也没人会惦记。然而,她兴高采烈离开道场的那天,满心以为能拥抱灿烂明天,甚至特意去染了刘海做了发型,想要给我一个惊喜!」范斯声音逐渐哽咽,他不由热泪盈眶,悲愴道:「可她最终也没摆脱厄运,依旧被拖入黑暗深渊,让这伙妖人残忍地杀害了!沙利文死得如此悲惨,我怎能一走了之?这个血海深仇,我非报不可!」「行吧,那你就留下发奋图强,我等不奉陪了!」拉多克剃刀一躬身鑽出破门,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剩馀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得快步追赶,就这样消失在胖子视野尽头。
范胖早已料到眾人会做鸟兽散,并不感到意外,相反待到嘈杂声远去,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不论是夸海口还是真为沙利文復仇,他都得做出决定,而不是站在原地,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既然三个妖人赶来女神峰是为了稳住人心不离散,她们的目的也近乎达成,理应不会再继续派人过来。只有涉足险境,勇往直前,才能揭开万恶的大长老真面目!主意打定说干就干,范胖背起两隻大包,抓起半自动步枪,开始一步深一步浅迈向这个未知黑洞。当他的身躯刚被巨大阴影覆盖,只感觉脖子一凉。他随即警惕起来,扬起肥脸四下张望,又一滴稠厚如石灰的膏浆滴落脖根,胖子凑近鼻翼去嗅,那是一股腥臭的草根味。「莫不是连日天降暴雨,衝垮了这座破楼的某片屋顶么?」他屏息观望了一阵,不见任何动静,这才将步枪斜挎肩头,擦亮几支荧光棒,脚步蹣跚地下去。而此刻的秘密回避场内,兔子兴高采烈地举着手中地图,朝着电梯跑去,沿途大叫:「龙磐找到了,就在临界之丘居民点右侧最近的一片林子里,那里有许多红松,这个该死的道场并不是地面建筑,而是直接修筑在了树瘤里头!兄弟们,放手一搏吧。」随着他的离去,我又成了个孤家寡人,即没人跑来拧着胳臂往回拖,也无人上前推搡斥责。我如同一个隐形人漫步在忙碌的人群之中,不知又该何去何从。就这般走着走着,我猛然间感到脑子似被蜂蛰了一下,有个毫无情感的声音穿透进来。五十米外的停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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