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钧呆若木鸡,继而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我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腰窝。
管他对面是人是鬼,都这样狭路相逢了,想不社死是不可能的,还不如淡定一点让对方更加尴尬。
八风不动踩着肖钧,直到看见钥匙声发出的源头,我简直都要笑出声了。
既不是人也不是鬼,但学校里养的那只大黄狗真像通了灵似的,叼着一串钥匙,颠儿颠儿地小跑着,从拐角处探出头来。
与大黄狗大眼瞪小眼对峙了一阵,狗先败下阵来,一松口,吐下钥匙躲到了一边。
我不禁失笑,抬一抬脚,低头看向肖钧。
肖老师,我们的肖老师。
肖老师裤子爬掉了一半,连着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大腿根,整个雪白的圆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但这个白嫩的屁股已经经由我鞋底的摩擦,沾上了几道灰痕,股沟里的教鞭快要掉了,他用两片带着灰的臀瓣拼命夹住,紧绷得有些颤抖。丁字裤兜不住颤巍巍吐水的阴茎,被我刚刚一踹,撞在地面上,竟然就这样被撞得射出来,粗糙的地面磨破了阴茎,渗出一点血。血液、稀薄的精液在水泥地上混作一团,看着可怜极了。
“骚货,接着爬啊!让你停下了吗?”
肖钧被狗一吓,看起来有点大脑宕机了,像个机器人似的慢慢往前接着爬。
那条狗鼻子很灵,闻见他身下射精和流血的气味,又狗狗祟祟磨蹭过来嗅他的下体。
“肖老师可真是淫荡啊,一边爬一边流淫水,连狗都勾引。”
我把刚刚从地上捡起的钥匙串也扔到了他的屁股上,凉得他一个激灵。
“不准把钥匙掉下来,不然我就把它塞到你的尿道里。”
我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
“不对啊,那也太便宜你了。你这么骚,我还这么奖励你,岂不是让你爽得哭爹喊妈。”
“没、没有……”
肖钧终于开口弱弱地反驳,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震慑力,因为,大黄狗还在亦步亦趋地,把头伸到他的裤裆里,舔舐他的阴茎。
“一条骚狗。”
我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狗随主人,平日里,这狗是肖钧在喂。
我用脚尖轻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赶紧把剩的半圈爬完,心里涌现出一丝愧疚,怀疑自己在虐待老人。
狗子发出急不可耐的声音,伸长舌头去舔他的小阴茎,舔得啧啧有声,肖钧的脸上出现了害怕的表情,确实,我要是他也该害怕,万一这只狗子把他的小鸡鸡当成火腿肠咬上一口,那可不得了。不过他还是很乖的,我让他爬就接着爬,没有要起来赶狗的意思。
肖钧现在可真是举步维艰,想往前快点爬,大黄狗又钻在他身下,想让狗走远点,自己还要维持身体平衡,防止屁股上的钥匙和股沟里的教鞭掉下来。他似乎有点急眼了,耳朵和脖子都红红的,叫人很难不怜爱。
他的阴茎被狗舔了几下,竟然翘得更高了,他吭哧瘪肚地哼唧了几声,似乎想让狗走开,但是狗子显然没听懂,还在用舌头舔他的阴茎,连下面的两个囊袋也照顾得很好,不得不说这条狗还是很细心的,我就只想着操他的屁股而已。狗用长长的舌头把他完全包裹住,兴奋地顶着他一路小跑,他挣扎了一小会,发现这样也挺爽的,狗也没有要咬他的意思,便不再对狗怒目而视,专心地享受着狗舌头的侍弄。
“肖老师,这条狗是母的吧,等跟校长说说,把它送给你,你们结个婚再生一窝狗崽儿,岂不美哉。”
被我一挑拨,肖钧又开始边爽得上天边对狗怒目而视了,关狗子什么事呢,这个老男人。说不定人家狗子还嫌他老呢。
他就这样被狗舔着爬完了一圈,额头上经过太阳的照射,冒出几滴汗来。
被狗舌头爱抚过阴茎的肖老师气喘吁吁,双手撑在地上抬起头,透过雾气蒸腾的玻璃镜片仰视我,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呢?看到肖老师你这么急着挨操,我欣慰极了。”
他的腿麻了,被我从地上拎起来,弱柳扶风地靠在我的胳膊上,提着半拉裤子和我一起回了教室。他屁股上的钥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又把他吓了一跳,惶惶然看向我。“没事,”我弯下腰,顺了顺他的头毛,把钥匙捡起来揣进口袋里。
我遛了一圈,火气也上来了,拖着肖钧回了教室,把外套一脱,铺在地上,等到肖钧半推半就地躺在上面,挽起袖子就要干他。
虽然已经被我玩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肖钧的大多数衣服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至少上衣还比较整齐,他那身旧西服的每一粒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的,眼镜也还好好地戴着。除了领带被系在他的阴茎上虽然现在已经被他折腾散了,裤子褪下一半,里面还穿着黑色丁字裤之外,根本不像个随时在屁眼里夹着跳蛋,准备发情的骚狗,倒像是下一秒就要走上讲台,开始讲课的正经老师。
当然,他很久没讲过课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