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花瓶太多,方窗拍了好几张发给林骁选,林骁大概在有事,这一下子没有回复,方窗面对这几个花瓶纠结来纠结去也没决定好。
方窗正想着呢,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对方窗说:“哥哥,我妈妈去厕所了,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含泪欲泣的小姑娘特别招人怜爱,方窗当即就牵起她的小手,陪她去找妈妈。
商场很大,好几处厕所,方窗带着小姑娘找了两个也没找到,方窗怕她妈妈走掉了,拉着小姑娘着急的赶往下一个厕所。
方窗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不敢回头,就算没入人群也没有停下脚步。
直到力竭摔飞在地,敞开的胸口直接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白玉环碎了一地,大片大片的擦伤渗出鲜血。
方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的空气化为利刃,一呼一吸间几乎要把肺割成碎片。眼泪滴在炙热的地板上,没一会就蒸发了,热气烘蒸着胸前的伤口,又麻又痛。
等到不这么难受的时候,他站起来,赤着的脚脏污不堪,好几条伤口都渗着血,整个人狼狈无比。
一个路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下了一跳,一个漂亮又狼狈的男人很轻易的就能激起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位好心的路人一路送他到家,还试图添加方窗的联系方式。
下午林骁回来,看见方窗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花园的除草,穿着长衣长裤也不怕热似的。
他悄悄的从身后环抱住方窗,不料却把人吓得一抖。
“怎么了?宝宝,是嫌我信息回晚了吗?”
方窗乖乖埋进林骁的颈窝,轻轻摇头。
“那怎么一下午都没回我我的信息,花瓶挑好了吗?”
方窗还是摇头。
林骁稍微推开他一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怎么啦?宝宝?不开心吗?”
方窗双手环住林骁的脖子,重新埋进颈窝。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商场好不好?”
埋在颈窝的脑袋摇动的频率变得大了一点。
林骁被他可爱到,一把托起他的屁股抱起来,走进屋子。
把方窗放在沙发上才发现拖鞋掉在了外面。
“宝宝,今天感觉冷吗?怎么还穿了袜子?”
“有……一点。”
林骁摸摸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心里有点奇怪,可别是热感冒了。
林骁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过来,蹲下身去给他穿鞋,托起方窗的脚掌的时候感觉到他瑟缩了一下。
“怎么啦?”
方窗看着林骁的眼睛,丝毫不敢流露出什么来。他伸出穿着白袜的脚,用脚心去揉搓着林骁的裆部,薄薄的西装裤没两下就绷紧起来,他挑尖脚趾勾开皮带,踩下拉链,林骁的内裤被性器顶出拉链口。
方窗另一只脚也踏上去,合掌包裹住内裤里的肉棒上下撸动。
林骁的内裤高高隆起像是快要被顶破了,分泌的黏液打湿了轻薄的布料贴出龟头的轮廓。
柔软的脚心不轻不重按压着龟头,白袜被沾湿,贴紧脚心。
林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自己拉下内裤,合紧脚掌裹住性器,猛力冲刺起来,白袜被沁湿,滑腻不止,林骁舒服得只想叹气,几轮猛冲后射在了方窗的脚心里。
他抱着方窗的脚,伏在方窗身上体味高潮的余韵,脸上的爱意仿佛化为实质,凝结成一句“宝宝”。
方窗抱住林骁的头,在林骁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流露出什么来。
白袜上红白一片,那是划伤的口子被磨开重新流出了血液。
林骁终于察觉出今天的不对劲起来。
他小心地剥开袜子,伤口被粘连撕裂。刚才的愉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懊恼袭来。
林骁看着包裹严实的衣裤,方窗也不挣扎,顺从的配合,胸前一大片擦伤,已经开始泛黑,结起了疤,两点朱红异常的肿胀,两片膝盖擦飞了皮肉,血红的肌理组织裸露出来。
林骁想这该有多痛呢?起码应该比他抽痛的心脏要痛得多吧。
方窗看着林骁逐渐冷峻的面容,心底有些不安,他怕林骁生气,虽然他从来没见过,但他能感觉到林骁在生气,并且后果很可怕。
林骁不发一言,整理好裤子,拿过药箱,细细处理方窗的伤口。处理完后,他把方窗抱进房间,安顿在床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透过未关实的门,方窗能听到林骁是在打电话。
语气很冷,林骁的这一面是方窗从未见过的,这么多天的相处,林骁从来都是和煦温柔的,不管刚开始方窗的性瘾发作得再厉害,也会得到温柔细心的照顾。
怀着不安和犹疑,方窗竟然睡着了,大概是那一顿疾跑早就耗光他的体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他到现在的。
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窗边散落着几束路灯的橘黄色灯光。
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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