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接顶到了凛迩的软鳞,撞得凛迩的手指攥紧了一下,是快慰也是痛意,他沙哑着嗓音,提出要求:“摸摸它。”
他止不住地在散发荷尔蒙引诱他的伴侣,而这条被伴侣认为从头漂亮到尾的人鱼从未失误过。
他的难受肉眼可见,凛迩怜爱地亲吻他,开始模仿平时息塞对他那样的套弄,大致是对的,虽然生涩得紧,但息塞舒缓了许多,他为伴侣的抚弄而感到惬意。
实在情动,息塞喘着气的同时,铃口泌出更多粘液,有的融在水里,有的被凛迩含在手心里,将茎身摸得透亮。
他轻皱着眉,不知道凛迩看着他的脸,心中给他取了一个新外号:妖精。在凛迩如今看来,息塞唯一丑陋的地方就是他手中的物什。
但是安慰这根东西会让息塞变得更好看。凛迩又看向那根性器,单一重复的动作让它身上的受色不均匀,尤其是可怜的根部寡淡着颜色。于是凛迩以双手握住,从上往下撸,从头部哗然撸到根部,甚至碰到泄殖腔边缘的时候,顺便蹭了下那里收缩的软鳞与薄膜。
“嗬……”息塞徒然被刺激得低喊出声。
他兀自抓住了凛迩的手,然后将炽烈的吻奉呈给勤劳的伴侣。凛迩感受到息塞冰凉宽大的手掌覆住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如同一个牵引者般,他的手爪动起来,带着凛迩去撸动。
他的手爪冰冷,握住的性器滚烫,而自己的手爪被蹭得摩擦发热,这样一来,好似息塞在贴心地给凛迩降温。
被抱紧在息塞的胸前,息塞的心跳怦怦作响,喘得也好急,不久后这种急的对象变成了呼唤。他听见息塞在他耳边喊了一句:“尔尔。”
凛迩说:“我在。”
息塞要亲死他了,亲了一通又唤:“尔尔。”
“嗯?”
“尔尔。”
“嗯嗯。”
“尔尔。”
凛迩百忙之中想到一个回应,他笑得纯粹,牙牙学语般说:“塞塞。”
他说得小声,可息塞听清了。激流在刹那间沁穿了他的肺腑,他在湍急之间寻觅到一叶扁舟,说不清是雪上加霜还是豁然通达,只知道世界喧嚣静止,一声闷哼,精关失守,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出来,层层叠叠地积在凛迩的手蹼上。
体液炙热,凛迩被烫得指尖发抖,还未抬起来仔细看看,息塞就已经压过来,要他解决掉自己招惹的麻烦。
长夜漫漫,两条人鱼缠成一团共同解决了很久的所谓的“凛迩惹出来的麻烦”。就一声“塞塞”,凛迩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最后以凛迩疲惫地睡着了为收束。息塞将他抱在怀里,带去海里,一点点地清理干净。
他的动作小心,可凛迩还是被他清理着有点异动。因为痒,凛迩自发地将手爪合上,手指间的蹼被紧紧挤在缝隙里不被暴露,息塞去挠,就被凛迩皱眉握住,不让他得逞。
在撒娇。
息塞亲吻他的指尖,理所应当地作出这个判断。他往往对于凛迩这些小动作毫无抵抗力,只能转战于泄殖腔。那里面含着大量独具他的气味的产物,可以完全标记凛迩的身份——已有配偶,但它们不适合待在雄性人鱼的体内,因此标记也是短暂的。
在指腹的揉弄下,泄殖腔很快打开了门,迎接它熟悉的朋友。嫩红的阴茎探出头来,上面水痕斑驳,一副被蹂躏得很惨的模样。阴茎下的肉缝伴随此缓缓打开,手爪轻轻一勾,许多白浊被带着潺潺流出,散在海水里。
也正是这个时候,息塞察觉到有偷窥者。
那种陌生的视线不来自于寂静夜里任何一种本地居民,它谨慎又冒犯,在息塞展开的领地意识边缘反复横跳,像是知道他的铺展范围而进行的一场试探。
不出意外地,息塞想到了那条陌生的人鱼。
那是一种自家被含得牢实的宝物要被想方设法地撬走的威胁。他将凛迩抱入怀中,鱼尾把凛迩的裹得丝毫不漏,看向身后的幽暗空间,气氛肃杀。
已经是相当明显的确定,对方也接收到了这个信息。
片刻后,息塞所看向的方位陆续钻出许多小鱼,它们纷纷洒洒地离开短暂桎梏自身的黑沉领域,寻找自己原来所属的地界。在息塞不移的目光下,那里最后的潜伏者——一条人鱼才缓缓踱步出来,游移至蓝光之下,聪明地与息塞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一条黑肤白发的人鱼,与所有人鱼一成不变的蔚蓝色鱼身镶接在一起,显得不太协调。
息塞看他,冷淡着神情。
陌生人鱼遥遥地向发出威慑的息塞作出点肩低头的动作,像是行了一个礼仪。而息塞下意识地想到了它的含义:息怒。
请您息怒。那只人鱼这样说。
息塞对此没有任何表示,气氛没有变好,他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凛迩被缠得死紧的尾巴开始颤栗,彰示着它将要麻成一片,息塞才挪开视线,抱着凛迩往上游,回到小屋,放在贝壳里。
盖好贝壳后,息塞回到海滩边,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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