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亲吻他的眼睛,似乎有所放松。他看着怀里的人鱼,没有说话。
凛迩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金发温顺地贴着他的手指飘动,他顺着发丝往下滑,揉到他的耳后,将那里紧张的腮盖轻轻拨动,哄道:“我们回家。”
于是回了熟悉的小屋。
息塞一路将他缠得很紧,游得很快,表情远比之前寡淡,但在凛迩望过来的时候,他的态度又变得柔和。
这种情况直到回到家、关上门、躺在贝壳里也没有得到缓解。凛迩主动将尾巴递过去,立马被息塞绞得死死的;凛迩再将手递过去,被舔了掌心;最后凛迩让他直视自己,亲吻他的下巴与唇角。
息塞从这些细节里窥到偏爱。
他看着凛迩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一片赤诚与坦荡,好似接纳他的所有。于是息塞缓和了神色,低声说:“有别的人鱼。”
在凛迩看来,他就是一副可怜的模样,眼神一瞬不移地落在自己的脸上,忽高忽低,扑着雪睫,鼻息轻浅,这样挨近了,展示他那副面相独有的华丽。
太漂亮了,凛迩低头,配合地同样低声问:“嗯?”
“你不要。”他这样说。
凛迩疑惑:“为什么要?”
息塞抬头了,想起自己与凛迩的初遇。那时昏迷的他甚至与凛迩毫无交流,可是凛迩决定收留他。那么,同样的生物再次出现,凛迩是否也会继续收留?息塞不知道,并且为之紧张。
当然,除了他,凛迩曾经也收留过魔鬼鱼,但是由于他,一水箱的宠物都失宠了。现在这间小房子里,仅有两条窃窃私语的人鱼。
从此来看,他好像也是特别的。
他确认般地问:“你不要?”
“不要。”
凛迩轻松地将安全感交付给他。
息塞看了他很久,黏糊劲儿又渐渐回来了,他用鼻梁骨轻刮着凛迩的侧脸,重复道:“不要。”
一路刮到了凛迩的颈间,他感到痒,笑开了眉眼,揪住息塞的尖耳,批判道:“坏家伙。”
息塞“嗯”声承认。
自那天以后,息塞不再带着凛迩去远方,两人鱼又回到了之前在岛上稀松平常的日子,不过由于出了一个其他人鱼的小插曲,凛迩也不再如之前一样喜欢关注自然界,他变得关注人鱼,或者说息塞。
比如,凛迩扒拉着对比息塞和自己的头发,会问他:“人鱼的头发是五颜六色的吗?”
息塞亲他,说不知道。
凛迩遗憾,换了一个问法:“那只人鱼也和你一样的发色吗?”
他指的是那只有幸遇见但素未谋面的人鱼,息塞不说话了。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凛迩戳了戳他,坚持不懈道:“一样的吗?”
息塞保持沉默,在凛迩凑过来看他脸色的时候,捧起伴侣的脸,吃味地吻。
知道他不会接受别的人鱼后,息塞心里的焦虑被替换成了醋,那种不安变成了正室层面的不爽。
凛迩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被动地挨亲,反而试图理解息塞在他口腔里扫荡的动作。在息塞终于放开之后,他盯着息塞的唇不放,惹得息塞又想亲上来。
谁知凛迩先他一步行动,他将手伸过来,摸那薄薄的唇,探索欲上升,他摸着息塞的獠牙,摸完了对息塞说:“啊。”
他做了一个张嘴的口型,息塞看他,跟着张开了。
凛迩把那根总是欺负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搅了个遍,末了,满意地说:“好看的坏家伙。”
连息塞的舌头也是漂亮的。
夜晚,息塞欲对凛迩作出抱团取暖性质的行为时,凛迩一巴掌拍开了他。
凛迩其实很少拒绝他,做爱时喊叫的除外。而这次的拒绝无缘无故。
息塞看着凛迩,在思考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明明面无表情,但凛迩就是觉得他很委屈。
凛迩拍拍身侧的位置,对他说:“来。”
原来不是拒绝,只是换个位置。息塞依言躺下来,亲吻凛迩的嘴角,抱住他的臀,开始细细磨蹭。
他想用老方法把那个柔软的口顶开。
但凛迩让他侧身是有目的的,他一边回应着息塞的吻,一边将手往下探,将那个正嚣张的凶器抓个正着。
冲撞的动作被急急叫停,息塞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要去拿开凛迩的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捏过下巴,献上一个深入的吻。
有点技巧,但不多。可是息塞还是被迷得七荤八素,唇角被饶有兴致地舔了舔,他听见凛迩对他说:“乖。”
就这样,息塞的手偏了些角度,转而摸上了凛迩的腹鳍,将那两片薄纱拢在手里摩挲、爱抚,然后用唇舌狠狠回应凛迩的勾引。尽管气势凶猛,但很明显,他妥协了,还无声地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往凛迩手心送。
很粗很长,又很烫,虚虚地把在手里,红彤彤的,沉甸甸的。
凛迩新奇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见它,这个怪东西。它狰狞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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