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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作为谢礼,我可以帮你们查案哦。”叶裴林认真地说。
“……你别添乱就是最好的帮忙。”虽然这么说,但蒋桓知道这祖宗要真想插手也没人能阻止。
“怎么是添乱呢。你们查不到陈格家现在在哪的话,要不要试试查他们家的近亲?”
??你到底是从哪知道我们的案件进展的?!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般,叶裴林眨了眨右眼:“保密。”
……被你知道就不叫保密了,蒋桓觉得等这件案子完了以后,有空了必须得清扫市局内部,谁啊老是往外说漏嘴。
目的地抵达,叶裴林轻车熟路地往里走:“谢谢警官,警官再见。”
蒋桓看着她挥手留下的残影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把叶裴林刚刚的建议说给了阿奇听。
“sir,也许你完全可以等我洗个澡吃个饭先,加班不能这么加的。”阿奇卑微的说,他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蒋桓:“我也没让你立刻马上查。先告诉你这么个事儿怕忘了。”
一个多小时后,敬业的小同志发来喜讯,阿奇找到陈格家地址了。
“怎么找到的?”蒋桓问他。
“我查到陈格姑姑152年11月末的租房记录。”阿奇有点兴奋。“sir,你这思路很可以,是在我下车以后想到的吗?伤心了,原来是我的存在阻碍了你的发挥。”
蒋桓:“……不是我。”
阿奇没明白:“嗯?啥?”
“叶裴林说的。”蒋桓如实解释。
“哈?”阿奇秒变地铁老人看手机。这个世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八卦就被蒋桓打回原形——
“说正事,明早就请人回局里吧。”
“好的阿sir。”
第二天清早,蒋桓一来市局就见到了一对夫妻样子的人。
她皱眉,这俩谁都不像是陈格。陈格三年前还未成年,现在打死也才二十出头。而面前这两位看着都四五十了。
果然,阿奇跟她说:“陈格父母。”
毕竟是协助调查而不是犯罪嫌疑人,警员的语气稍微温和。
“陈先生黄女士,你们是因为什么搬家呢?”
女士有点遮遮掩掩地回答:“没什么,就想来城里多赚点钱。”
警员:“但你们再也没有回去过?”
男人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们自己的家爱回不回。”
“赖大卫和陈格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既然如此,蒋桓就直说了。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男人勃然变色。
女人慌乱地说:“假的!是……假的!”
“陈格,在哪里?”蒋桓虚晃一枪,又岔过话题。
两人被她整得心惊肉跳的:“……不知道。”
警员一拍桌子:“不知道?”扯淡呢吗这不是。
“两年前,他刚成年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女人说到这小声啜泣起来。
“这是我们的家事吧警官?为什么把我们带来这??”陈先生说。
警员:“赖大卫死了。”
夫妻俩都是一愣。随即男人哼几声:“他死了是老天有眼,怎么,怀疑我们杀的?”
女人眼珠四下乱转:“不关我们事,我们无……”她突然顿住,说不下去了。
蒋桓轻笑:“无冤无仇?你儿子听了这话得骂人。”
“说了是假的,这又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男人再次开口。
“你又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了?”蒋桓挑眉。
男人噎住,一时语塞。
“找你们问话是正常流程,你们不说,警方照样可以找其他人问。”蒋桓乘胜追击。
听到“找其他人问”,二人顿时不淡定了。
黄女士先扛不住:“我……我说。是真的。那件事,是真的。”
警员:“赖大卫侵犯过陈格?”
黄女士含着泪点头。
“为什么过了好几天才报警?”蒋桓问。
“警官,出了这种事,要儿被街坊邻居知道,你让我们怎么办?”男人咬牙切齿。
黄女士:“后来小格还是自己偷跑去报警了。没有证据没能立案不说,还让周围人都知道了。”
其实如果事发立刻报警的话结果会大不相同,只是他们在乎的是不想声张,而不是能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
就算把人送进去又能怎么样呢?受害者还是得被人戳脊梁骨地活一辈子。
外人说什么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蒋桓翻篇过:“陈格离家两年一直没联系过你们?”
“是。”黄女士说,想到这她又开始哭了。
警员:“不报警吗?万一出了什么事。”
男人颓废地说:“他给我们留了封信说自己走了让我们别找。”
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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