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吗?”
叶裴林眨了眨眼,“哦,就碧水院嘛,也不知道谁给起的这么中二的名字。”
“这个外号的由来是什么?”蒋桓专注地看着叶裴林。
叶裴林突然凑到蒋桓耳边轻语:“就是……你这么看着我,我会想跟你接吻。”
蒋桓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聊正事呢。”
“那聊完正事能聊点不正的事吗?”
“……”
叶裴林撩人一向是点到即止,一阵风似的,吹过之后怎么也抓不住。情话是家常便饭,这点蒋桓在她身上深有体会。
就像现在,此人非常自然且毫无停顿地继续话题:“据说呢,据,说——住那的人要么精神有问题要么心理有问题。”
越清挂了蒋桓的电话以后,走到卧室把躺着的那人叫醒:“吃饭了。”
那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帽歪在一侧,是一个清瘦乖巧中带着些许冷漠的男生。
饭桌上,越清轻声问他:“吃完饭去散步好吗宝贝?”
男生点了点头。
越清把剔好骨头的排骨夹给他。
“蒋桓他们最近在查的案子,好像跟碧水院有点关系。”
男生闻言抬起了头。
“先吃饭吧,等会边散步边跟你说。”
男生快速地扒完了那两口饭,然后不管他越人清死活的拉起他就要走。
越清扶额:“那你去前面帮我买瓶水好吗?我有点口渴。”
男生停顿了一下,还是去了,而越清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关注着。
报刊亭老板戴着耳机,闭眼哼歌,男生不得不用力敲玻璃柜台才让老板回神。
“要什么?”老板热情地说。
男生指了指矿泉水,然后竖起一根手指。
老板奇怪地看了看他,在他要付钱的时候拦住了他:“哎哎,不收你钱了哈。”
这下轮到男生用奇怪的眼神看老板了,他强硬地把钱压到了桌面上。
男生闷闷不乐地走回越清身旁,“哥哥,那人不收我钱,他是不是以为我是哑巴?”这不是。“洗过的。”她每次使用前后都会清洗。
“好吧。”叶裴林佯装失望的表情。
蒋桓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刚刚的事她在监控室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想着拿点叶裴林爱喝的东西安慰她一下。
曲云的供词跟南木有些出入。
“是她主动来找我的!她拿钱给我,然后14号那天打电话叫我去她家,杀了人以后又给了我另一部分钱!”
“她去找你,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警员问。
“13号那天,”曲云回想。“在,缤纷大道,我路过那里,突然就被南木给堵了,她一言不合就给我塞钱,所以我就跟她搭上了。”
阿奇的声音从通讯器传出:“缤纷大道的所有监控都没拍到他俩。”
要么是曲云说谎,要么是南木故意避开了。
警员:“南安禾的虐伤是南木摔的,致命伤是你捅的。”南木现在还在发疯,没办法进行正常问话了。
“是,”曲云干脆。“这个我承认。”
“南木有没有交代为什么要把凶器丢到碧水院?”说实话,想嫁祸还不如藏到南慕现在常住的地方,虽然难度系数比较高,但也好过一眼假吧。
“不知道,她让我做,我就做了。”
“上面有南慕的指纹,这也是你们的手笔对吗?”此是洗清南慕嫌疑的关键问题。
“对,南木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搞到的,反正南安禾死了以后,她就拿粘有南慕指纹的特殊胶带给我,让我印在匕首上。”曲云事无巨细地说。
……
“这个曲云,知道自己死路一条,撒谎的可能性不大。”
蒋桓沉默不语,谁知道呢,有的人不到最后总会心存侥幸,毕竟世界上大多数人都畏惧死亡。
“结案了,放了南慕吧。”剩下的一些细节问题不影响结果,只能警方慢慢审慢慢查。
叶裴林一早就联系了金司,让他今天来接人。
南慕一言不发地走出来,轻轻拥抱了一下叶裴林。
叶裴林隐秘地从大衣兜里拿出一个小首饰盒子,移交到南慕手心。
金司在车旁等他,两人都上车后,金司表面看着电子文件,余光一直注意着南慕的动向。
南慕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想在希爱花园给他立一座墓,那里有很多他喜欢的满天星。”
下辈子,南安禾一定要迎着希望与深爱出生。
“好。”金司也没说什么。他看向南慕,发现他的脖子上少了点什么,于是问:“项链呢?”
伤口倒是早就好了,南慕怕被金司发现,还和叶裴林在外面疯玩一天一夜没敢回家。
“在这。”他打开首饰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枚钻石吊坠。
“我重新给你买一条。”金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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