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眼神一动,哑声问道:“那我如果输了呢?”
顾明之歪头在萧胤耳垂上舔了一下,邪笑着塌腰向后一坐,让腿心已经开始动情泛滥的花穴蹭上萧胤的指尖:“……你输了,我便让你射进这儿。”
萧胤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跨坐在他身上的顾明之便软了腰,湿漉漉的女穴裹挟着一种生机勃勃的热量绞紧了抽搐,破开最外侧的柔软阴唇,腔道内的穴壁却是格外鼓胀柔韧。
顾明之低低的“唔”了一声,萧胤手进得更里,嘴上却问:“疼了?”
顾明之倒是没多疼,只是萧胤的手指虽然细长,但怎么说也是个高大的男人,骨量是摆在那里的。他食指的关节卡在小穴最柔嫩的膜瓣处,撑到酸涩的绷胀感让人恍惚稍微再动作一下便会撕裂那里。黏腻的水渍逐渐滋生,身下越柔软,肌肉越僵持紧绷,顾明之下意识屏息收着小腹,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滴了下来。
然而就这样不过片刻,他忽然一转态势,咬着牙狠心向下一坐,在绵绵的刺痛中搂着萧胤的脖颈开怀大笑起来。
他笑得很高兴,像有什么终于得偿所愿,但隐约的,那股子高兴劲儿里又夹杂着悲哀。
萧胤听出来了,但没有在乎,他身边漂亮无极的人物太多,这一夜春风都不及落在肩上的一滴雨,估计到了明日就是实打实的了无痕。
而与此同时的无极宗内,鹤桓正在苏暄竹的伏雀阁中同妖皇瑾对峙。
鹤桓面冷如玉,周身气势也凛然,他轻抬眉眼,语调波澜不惊地对妖皇瑾说道:“在我无极宗内,无论何时都无须旁人来多管闲事,趁我此刻心情还好,奉劝妖皇陛下早些出去罢。”
妖皇瑾挑了挑眉,双手握在一起拢在广袖之中:“暄竹已经睡下了,他不想见你,嘱咐说要拦着你。他既发了话,本皇不能不听。”
鹤桓淡淡回道:“你拦不住我。”
妖皇瑾撇了撇嘴:“是拦不住,但也可以一拦,你若想咱俩打一仗把这事情闹大了,本皇倒也可以奉陪。”
鹤桓皱起眉,眸子里有了似恼非恼的情绪:“闹大什么事?”
妖皇瑾摸了摸鼻尖,碍着苏暄竹在殿内休息,不得不压着性子同鹤桓继续周旋:“当然是……”他转了转眼珠子:“……你抛妻弃子的事喽。”
鹤桓呼吸微微一滞:“什么?”
妖皇瑾看出了他脸上的呆滞神色,憋着笑信口胡诌:“听说你修无情道?还为证道亲手斩断情丝,差点要了暄竹的性命?”
“……我……是我对不住他。”
“对不住就完了?”妖皇瑾阴阳怪气的一笑:“你提剑刺向暄竹的时候,可知他当时正怀着你的孩子!”
鹤桓先是拧紧了眉头习惯性为自己辩解:“我本意不是要杀暄竹——”然后忽然半路收声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妖皇瑾:“孩子?你说暄竹他……荒谬!”
苏暄竹是男子,哪里来得孩子!
妖皇瑾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鹤桓冷冷盯着妖皇瑾,本就看他和苏暄竹之间暧昧不清惹人吃味,此时更因觉得受到了奚落戏弄大为火起。
“铮”的一声,刚要出剑,却被妖皇瑾闪身来到身前按住剑柄推回鞘中:“说实话,本皇想不明白以你的容貌条件,为何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接着他语气又立即放缓:“我知道你强,除了四方仙尊估计连你师父都不是你对手了,我打不过你,也不跟你打。我只是实在想不通,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鹤桓不甘示弱:“那阁下怎么不另寻一株天涯芳草?”
妖皇瑾“呵”了一声,见鹤桓一脸冷峻严肃的模样,那点子争风吃醋、势如水火的腻烦越发升腾,他眼珠子黑黝黝的藏不住一肚子坏水:“本皇寻啊,本皇怎么不寻,待本皇采了你这株芳草,自然不会再去招惹暄竹——”
鹤桓忍无可忍地腾手掐住妖皇瑾的脖子,力道大得两人一个额头一个手背都爆起了青筋:“你找死!”
妖皇瑾实力虽不如鹤桓,但也不差多少,他翻了个白眼,从鹤桓肘下出手反擒对方命门,鹤桓避让之际,他拧身向前向鹤桓袭去,同时嘴上不饶人地嬉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被说几句玩笑话还能少块肉不成,怎么就恼了?常言说做贼心虚,难道你真背着暄竹被别人给采了去了?”
鹤桓其实不善言辞,更不及妖皇瑾这般油嘴滑舌,他黑压压的眸子里翻腾着怒气,寒光四射的,却也有了一种别样的神采。
他的确是不凡,非是女气,也非妖艳,倒是令妖皇瑾难得如同女子一般生出了些自惭形秽的自怜自艾,心里想着:“怪不得他从前对暄竹冷心无情,无甚好脸色,暄竹却肯一直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就是这么一想令妖皇瑾登时落了下风,鹤桓抽身而退,长剑兀的出鞘一半,剑柄对着妖皇瑾当胸一击。
妖皇瑾受疼也恼了,右手掐了一道灵诀对准了鹤桓掷去。鹤桓挥袖一挡,刚要再行动作,忽然浑身一颤,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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