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事情很快就完整地传达到了我闺蜜的耳中,我总是把所有事情都一丝不差地告诉她。
“忍着吧。”她说。
“啊?”
“我这么给你算一笔账。”她翘起二郎腿来,挑着脚上的毛绒拖鞋,“你之前工作的时候,一年赚多少?”
“二十多万?”我记不清了,总之不算多。
“那你老公现在给你多少钱?”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了,但是这个逻辑让我心里感到痛苦。
我从来没有想把我的老公当作at,我的期望只是跟一个我喜欢的人度过余生,他有没有钱帅不帅都无所谓。
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期望已经足够低了,但事实上我这个期望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痴人说梦,开国际玩笑。
“他大概只是把我拿来当作应付家里人的挡箭牌吧。”我意识到我很可能只是他用来填补自己享乐生活的一个工具。
有了我,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借工作之名出去吃喝嫖赌。
甚至他跟我的所谓恋爱,又何尝不是他开罐头刷战绩拿出去炫耀的战利品。
我没有从他丑陋的外表里看穿他丑陋的内心,我当时竟然还觉得他长得老实。
那些恋爱回忆在当时越甜蜜,我现在就越觉得反胃。
“反正你现在手机里既然拍了他出轨的证据,你就存着吧,万一用得上再用。”闺蜜继续说。
“但是我个人建议还是别跟他做了。”她严肃地看着我。
“为什么?”
她指了指盘中的菜花,“谁知道,不好说噢。”
好吧,这盘菜花我是吃不下去了。
于是我开启了漫长的隐忍,迎接了别人口中习以为常的婚姻生活。
那天,他儿子刚满十三岁。我勉强参与了庆生派对,现在小孩子都闹哄哄的,都喜欢挤到萨莉亚、必胜客或者是麦当劳一类的地方开生日派对。
但是这个小孩却显得很沉静,他瘦巴巴的,整天埋头在自己的房间里打游戏或者读书。他不愿意跟我说话,即便是他父亲也很难跟他讲得上几句话。
生日派对那天,他父亲不解风情地给他强塞到必胜客里,尽管我没有去,但是从他们回来的样子看,恐怕并没有多开心。
在家里,这帮小孩因为我的在场也放不太开。于是我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放出来之后,也就识趣地自己走了。
那天晚上我又是和闺蜜一起过的,那天在场的还有我们的一个共友,一个很有趣的男大学生,主要负责逗我开心。
我跟他认识不久,但是得益于他远离我的所有朋友,又是我闺蜜的学弟,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我的许多破事。
我们就称他军师弟弟吧。
不得不说,那天晚上他的幽默风趣使得我有点动摇,让我又憧憬起年轻的肉体,一时间我甚至想偷偷把他拉到厕所里给他口交。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我忍不住幻想那会有多爽。
我可以蹲在他脚边,把双腿敞开,露出我的骚穴,一边抚摸他的腹肌一边含住他多汁的肉棒。
让他看到我淫荡骚气的一面,让他用那温柔善谈的舌头舔我,然后嘲笑我,辱骂我。
他会成为极少数看到我贱样的男人,尽管我在他面前永远是一个姐姐的样子。
我想含着满满一嘴他的精液跟他接吻。
把他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之后,我想依偎在他身上听他讲笑话。
我实在是太色情了,毕竟憋了好几年,请您担待。
反正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三个人对彼此都太熟悉了,我们之间做爱简直如同乱伦。
比我跟儿子哥做爱还更像乱伦。
跟无比熟悉亲切的人做爱,真是会让人心里头别扭拧巴至极。
而不是我和儿子哥那种仅限名义上的,只让人感觉禁忌和刺激的快感。
这种幻想我还是想想就好了。
军师弟弟的话总能让我感觉舒坦很多,他喜欢用一些语出惊人但是又在情理之中的话来安慰我。
他是我智囊团里的重要人物,比儿子哥更像我的亲人。
当然了,另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我闺蜜。
这个智囊团一共就两个人,求精不求多嘛。
所以我更加不能承受失去他的风险了。
我心里总是觉得他跟儿子哥有点像,但是说不出哪里像,可能是他们都很喜欢读书吧。
我对聪明的人总是带有滤镜,不知道算不算所谓的智性恋。
而安禄山哥在另一边也终于开启了他的进化,一个男人进入四十岁大关之后的改变永远让我瞠目结舌。
我有些时候质问自己,是不是因为我不再给他碰,所以才导致了他的发胖以及自甘堕落。
但是这样的自我怀疑根本没有机会站住脚跟,因为每当我在他脱下的外套上闻到那股明显不属于这个家庭的浓重香水味时,我就知道他这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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