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似地在臀肉上抹开水液的手指带来了危险的信号。在她的低泣声中,手指很快又滑进股缝,没轻没重地向翕动的花口侵入。虞知意识到,再不摆脱现下的困境,自己很快会落入任人宰割悲惨境地之中。她强忍泪意,摸索着试图找寻开播前摆在桌面、用以随时与观众互动的手机。十分幸运,她很快在身侧摸到了它。
颤着手解锁屏幕之时,她看到了仍未关停的直播间里空前高涨的人气。密密麻麻的弹幕从眼前划过,匆忙一瞥间只看到有不少人似乎仍然认定这是主播为博眼球制造的噱头,但是大体风向已经开始转变,比起灵异事件的真实与否,观众们似乎更加关心这场香艳戏码将会如何发展。
背上的压力重了一点,耳畔似乎有轻而浅的呼吸声,仿佛有人正靠在她身上与她一同那些逐渐变得不堪入目的弹幕。这个猜想让她毛骨悚然,她被恐惧压迫到混乱的思绪猛然恢复一线清醒。她咬牙去点屏幕,手机却被轻易地夺去了。无形的巨力将承载了求救希望的手机挥向墙边,在机身破裂的响声里,虞知绝望地意识到,身后那东西不仅对她怀有非分之想,还拥有着与人类同等的敏锐——这阻挠她求救的举动绝非无意的玩闹。她因此如坠冰窟,浑身发抖,连腿根被人掐住分开,蜜穴被抵上冰凉硬物都再生不出力气挣扎。
被玩弄到花汁漫溢的膣道不争气地在肉棒戳弄下绽开花缝,看不见的性器在细口处抵开的形状昭示了入侵者可怖的尺寸。紧小的穴口在无形又硕大的龟头压迫下可怜地颤抖,悬殊的差距意味着这场性交完完全全是单方面的欺凌。
虞知抽泣着,几度想挣扎起身又被压住后颈按下,因此错过了直播中数条为她即将遭遇暴行而唏嘘不已的弹幕。擒住她腰肢的鬼物对于那些虚伪的关心毫不在意,捞起她的腰以便更彻底地进犯,无意间将颤抖开合的花穴更清晰地展露在了镜头之下。在直播间内无数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紧窄的肉穴被迫尽根吃下了粗硕的性器。红嫩软肉被撑得发白,花瓣可怜兮兮地歪斜在一旁,被紧掐出青紫指痕的大腿无助地弹动,却始终无法合拢,大开着让腿心承受残酷的肏干。狭小的空间里一时只有虞知的惊喘和哭叫。
这回即使肉眼与机械依然都不能捕捉到鬼魂的身影,也没人再怀疑这是否又是一场演出来的闹剧了。一开一合的肉洞正对镜头,能清晰看到艳色内壁每一处细嫩的褶皱,从凹陷与收缩的幅度,甚至推断得出那根侵犯她的性器的形状和大小。
她的下身被不断捅撞,屏幕中摇晃的花穴起初是鲜嫩诱人的粉润,在粗暴摩擦里迅速变成充血的艳红。紧涩的软肉吃力承受操干,出于自保本能,穴壁上渐渐多了一重湿漉黏腻的水光。然而得不偿失,那鬼物的抽插也因此更快,幅度更大了。
柔嫩花径在镜头前遭受一遍遍蹂躏与碾压,流出耻辱的花汁,穴底敏感的蕊心被性器无情顶弄,连弹幕都不禁为这口一看就很好操的蜜穴是否这次就会被干破弄坏捏上一把汗。
虞知被操得泪流不止,喘不上气一样断断续续哭噎。在屏幕画面上,她的身体仿佛提线木偶般被无形的丝线提起悬在桌面上方,一阵阵摇颤。只是裸露的部位并非木质纹理,而透出肌肤的柔润来。那鬼物再度又狠又重地顶了她几下,虞知的喘息突然停止,湿濡瞳孔失神地直直看向桌面正对自己,浮现不堪画面的显示屏,与她极度可怜无助的目光相对,弹幕难免又唏嘘不已。下一刻,穴底的软肉终于丧失抵抗能力,将又一重隐秘小口暴露在镜头前。
右上角的人气值已经爆炸到一个看着眼晕的数字。无需多言,看客们都知道她已经被插进了子宫里。主播的小腹隆起一道色情的弧度,头也歪到一边,好像因为过度的刺激暂时昏厥了一会。
当然,肆意使用她身体的鬼魂和观看人数不断增长的直播间都不会因此停止。当她恢复意识时好像才想起一直没关闭的直播,被操得整个人都在不停摇晃,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崩溃得令人心碎。知道无法与鬼物交流,虞知只好向同为人类的观众哀求:“不……不要看,求你们了!”
如此含糊无力的祈求自然被兴致高涨的观众彻底无视了。事实上,无论是出于猎奇的心理还是贪色的本能,都没有人会拒绝这场送到眼前的淫艳演出。她还不知自己天真的哀求反而撬开了看客们心底恶欲的阀门,徒劳地向前扑去,妄图关闭不远处勤恳记录着她每分每秒不堪姿态的设备。手臂才伸出去,立刻被一股力道拽住,向后一扯,她脱力地坐回那无形之物身上。因方才的挣扎而稍稍脱离她穴口的肉棒因此再度狠凿进湿软的甬道中。她被这一下深顶操得哭出了声。腿心花穴抽搐着喷水,被迫分开的大腿颤抖不已,她被扯着手臂坐在非人之物的性器上,在几次毫不留情的顶弄后便哭叫着挺动腰肢,在直播间无数贪婪渴求的目光注视里被推上狂烈的高潮。即便陷入了覆顶情潮,失禁般淌水的软穴也未能得到怜惜,始终被贯在那根无形无象的肉棒上遭受蹂躏。
“不要动,真的要坏了……”泪流满面的主播捂住小腹,在感受到掌下情色勃动的凸起时近乎崩溃地哭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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