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下情况,然后派了两个小弟去配合警察的调查和收尸。
夜里,都暻秀洗漱完,躺在床上看书,等朴灿烈回来,窗外时不时响起警车和救护车呼啸而过的声音,他心下有些不安,于是光着脚走到窗前看了一会儿。
街上的车流依旧密集,他看到楼下不断有人出来,步伐匆促,似乎是有什么急事,都暻秀知道这栋楼里,住的都是朴灿烈手下的人,心里的不安越积越多,他拿过手机,给朴灿烈打了个电话。
朴灿烈没接。
都暻秀攥紧手机,瞪大眼愣了一会,在他想打局又抓了都子龙,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是,但在望川哥的葬礼上,必须要有人给他陪葬。”
吴世勋闻言抹g眼泪,看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朴灿烈让吴世勋留在望京市,自己带人去了金水市。
路上,与他共乘一车的许雯静,一直在替都哲远跟他求情。
朴灿烈沉默着,听她说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许姨,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杀他呢?我只想让他放了我的人,只要我的人没事,我可以庇护他离开这里。”
“…”许雯静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说话算数?”
“嗯,但我怕三哥对我戒心太重,许姨,你要帮我好好劝劝他啊。”
“我可以劝他,但你怎么保证,哲远和我会安全离开?”
朴灿烈翘起嘴角笑了笑,“许姨,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怎么保证你也不能信啊,但我说话算数,只要你劝了,他听了,你们就能平安离开。”
许雯静想了想,答应了,毕竟现在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两人到达长庆码头时,天已经黑了。
朴灿烈让金珉锡按计划绕后,他带着许雯静去了木板桥上。
码头上飘着一艘船和好几艘快艇,还剩几十米到海边时,朴灿烈停下来,喊了好几声‘三哥‘。
等了好一会儿,都哲远才乘着另一艘船来到码头,他将五花大绑的两人带到岸上,对朴灿烈g了g手指,冷声道:“过来交换。”
朴灿烈没有犹豫,带着许雯静走了过去,“三哥,好歹给我的人松绑啊。”
都哲远看了眼身旁的人,抬抬下巴,示意他们解开绳子,“四弟真是胆子够大啊,居然敢亲自来换人?”
“三哥不也亲自来了吗?”朴灿烈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许雯静走了过去,然后又让小弟把老三和司缇架起,把他们带离了这里。
都哲远咬牙扯了扯嘴角,他缓缓掏出枪,拉响枪栓,对准了朴灿烈,“不应该啊,你可不像这么天真的人,不会还留有什么后手吧?”
朴灿烈歪头看向许雯静,没有说话。
许雯静与他对视了一眼,转头按下都哲远的枪,轻声道:“走吧,离开这里,你放他一马,他也会留我们一命。”
“…”都哲远不解的看向母亲,小声道:“杀了他,我想杀了他!”
许雯静摇摇头,“你杀了他,我们就没法全身而退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把盈安的流动资金都转到了你在国外的账户上,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避避风头。”
“…行吧。”都哲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朴灿烈目送他们离开,直到船开出去很远,还站在那里。
海面上的点点灯光像天上的星星,偶尔闪烁两下,海浪声混着咸sh的海风,拍打向岸边。
夜se浓浓,直到震天响的爆炸掀开夜幕,刺眼的光芒照亮海面,人们在短暂的瞬间,看清了海浪的相貌。
朴灿烈转过身,喃喃道:“我放你们离开,放你们驶向地狱…”
都哲远失踪的消息与许雯静转移盈安财产的消息一起传到了都仲恺的耳中,在都哲远被他下放到分公司后,他就在找替代许雯静的人了,但没想到许雯静表面上波澜不惊,私下动作这样狠,不仅将盈安的流动资金转移一空,还将一笔大订单的定金也转移走了。
如今盈安表面上看起来无事,但都仲恺知道,过不了多久,盈安不仅没有资金支持后面的生产,可能连下个月的工资都很难发出了。
但好在朴灿烈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将一部分公司gu份抵押给东海,换来了流动资金。
因为这次民房爆炸案和都哲远持枪当街杀人案,市警察局接到省里的文件,务必要严厉打击黑恶势力,于是朴灿烈与章威联手,打掉了黑潭帮里与他有嫌隙的势力,然后顺势洗白产业,将违法产业划分出去,让老三和金珉锡接手,其他的则都归入了东海名下。
再次把都暻秀接回住处,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在此期间,他们只有在吴望川的葬礼见了一面。
都暻秀威合作,将h赌产业在望京市彻底查封清除,章威也因此升官去了省里任职。
金珉锡开了一家正规的拳击俱乐部,后来随着他与金钟大关系的彻底变质,便与金钟大开的拳馆合并,一起经营起来。
老三则成立安保公司,成了东海旗下的一家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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