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一巴掌,粗长的肉棒颤巍巍地吐出一点前液。
野格:“……”
他有理由怀疑让自己装睡是为了更顺畅地折磨他。
紧接着,龟头上传来温暖湿热的触感。
肉棒被慢慢吃进了湿软的小肉穴里,陷入一片泥泞的绵柔中。
这让他不得不努力集中注意力,控制好呼吸和声音。
姜鸦用穴口蹭了蹭龟头,慢慢坐下去用小肉穴把鸡巴吃掉。
被肏开的小穴蠕动着吞咽肉棒,比一开始顺畅得多。
吃到深处后,姜鸦开始轻晃腰肢,以自己喜欢的节奏浅浅拔出、插入。
这对她来讲并不是一根合格的按摩棒,一上来就用大尺寸的异形按摩棒多少有点刺激。
房间里另一个活人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姜鸦放肆地按着野格紧绷的躯体扭动腰肢。
身体在情欲中透着薄红,她沉腰喘息着,垂眸看着着被压在她身下的alpha。
掌心压着的肉体鲜活、紧绷而压抑,像是被无形的束缚带捆绑住的大型野兽。
胸膛深重地起伏着,尽力维持着呼吸沉而脆弱的平衡。
小穴里的液体被勾出来,沿着青筋盘绕的柱身淌到野格身上。
野格在隐忍的痛苦和被套弄肏干的快感中沉浮。
太慢了。
他非常想往上顶把自己埋进更深处,按着oga的雪臀疯狂肏干到她失控。
身上的oga浅浅呻吟着,音调温缓,像从冰封初融的水面下淌出的清澈春水。
他想听她更尖细、更凌乱、更崩溃的声音。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柔腻的触感,脖颈处感受到温热香甜的吐息。
她似乎趴在自己身上了,舌尖在喉结上舔了一下,臀部还在小幅度摆动着肏他的阴茎。
野格差点忍不住发出呻吟,全身紧绷到了极限。
要他不许动就算了,她还要在自己身上乱动是不是太过分了?
“快点射啊。”一道低低的抱怨从耳边响起。
说着,又舔了舔他的颈侧,甚至用尖牙咬了一会儿。
那里是极其靠近腺体的位置,让他产生了一种被轻咬着腺体操的错位感。
野格快疯了,按约定他不能动,可姜鸦依然趴在他的颈窝用尖牙抵着舔敏感的区域。
极力控制的呼吸频率彻底被打乱,几乎要失控地弹起身,脑子里全是怎么掐着小少将的腰狠命肏到她求饶。
姜鸦未免……太高估他的自控力了吧?
好在,她趴着没多久就感觉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又跪坐起来继续以骑乘位摇着小屁股吃滚烫坚挺的鸡巴。
“你行不行啊,快点射。”她抱怨着看了眼倒计时,想加快速度肏几下却自己先高潮了。
“呜、真是的……哈啊……”姜鸦的小腹猛然收缩,但小穴里的肉棒还没有射出来,只好停下动作休息一会儿。
期间手却没闲着,在alpha微微松懈下一点儿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甚至捏了捏饱胀胸肌上的深红的乳头,毫无章法地试图刺激他快点射出来。
野格闷哼一声,眼皮颤了颤。
姜鸦抚摸的动作很没耐心,像是在找什么射精开关。
他怀疑自己真的被当了一个性爱娃娃使用。
事实上野格猜得差不多。
姜鸦自己爽完后就开始不太耐烦地想着“这都不射?”“怎么还不射?”“摸哪里会射?”等等。
小高潮的和缓快感平复后,姜鸦才继续活动,又把自己反复弄泄了几次身子,腰快软下来了才将野格咬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甬道,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她趴在alpha胸口急喘。
“任务完成了。”她瞄一眼面板,松了口气。
原来只要满足条件,明着演也算?
“射得好慢……”她发现没剩多少睡眠时间了。
野格这才郁郁地睁开眼,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
姜鸦挪挪屁股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去,翻身从他身上滚进被子里,准备休息。
“没有报酬吗?”野格突然说。
“报酬?”姜鸦疑惑抬眼。
她上他难道不是一种慷慨的赐予吗(虽然过程中被迫偷了点源质),还要报酬?
野格侧躺着掐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湿湿地舔,不爽地低声道:“再操一次。”
“什么……”姜鸦愕然,一只大手已经强行握着她的腿抬了起来。
滚烫粗硬的坏东西挤进了腿缝。
“就一次。”野格说着,肉棒抵上她的阴户,经络鼓动。
姜鸦迟疑。
至少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精神体做爱倒是不累,但餍足后就会开始发困。
可作为燃料的源质不多了,再攒点也行……
还在犹豫着,粗硬的肉棒已经擅自挤进被蹂躏得快合不上的小花穴里,压出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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