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有时晚上花钱来,每次都会给时云带些小玩意,也不同时云做床上那档子事,只是说些他见过的趣事,游过的山水,小时候练武的艰苦。
时云很苦恼,他没见如周宴这般的男人,每个男人只想同他上床,周宴如此,让他无法招架。
周宴又一次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带你回家去好不好,带你见见我爹娘,还有我师父!我家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一次,时云没有直接拒绝,他沉默着想,再等等,再等等,就算周宴是骗他的,他也想再放纵一次……
他抬头吻住了周宴喋喋不休的嘴,周宴比他高了大半头,时云双手搂住他脖子,让他微微低头。
这是一个过分单纯的吻,再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却让周宴和时云都心跳不已。
武林大会已至一半,盟主大办宴会,邀了花魁宋星遥一舞。
席间,时云看着台上的宋星遥,一颦一笑,一步一舞,颠倒众生。宋星遥真的很美,花魁的位置坐了七八年,也没人能比得过他,甚至时云大部分床榻之事,都是他教的。
宋星遥那样的人,就该站在高处,永远耀眼。
时云正准备偷偷找个地方歇会,却在觥筹交错间,看见了一个人。忽然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时云用力握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随手拦住一个侍女,遥遥指着那人,问:“那是谁?”
侍女笑道:“那是萧玉衡萧少侠,连赢七场比武,最近风头正盛呢!”
萧玉衡……
时云敛起所有情绪,穿过席间,走到萧玉衡身边,跪坐在他身旁,为他斟酒。
萧玉衡正百无聊赖,台上宋星遥的舞似乎也没能吸引他,直到一阵海棠花香飘来。为他斟酒的人身材纤细,黑发半束,露出半个清秀的面庞。
萧玉衡愣住,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他惊疑道:“你是?”
时云端起酒杯缓缓送到他唇边:“绮罗阁,时云。久仰萧少侠大名了,特来拜会,还妄勿怪。”
半响,萧玉衡才低头,饮下那杯清酒,眼睛却一直看着时云。
“我们从前见过吗?”
“应当是没有吧,萧少侠这样的大人物,时云区区一名妓子,怎会认识?”时云很少笑,他也快忘记怎么笑了,但是现在,他却发自内心的笑了,只是一双眼还是黑沉沉的。
“萧少侠,有缘再会了。”
夜幕降临,时云被宋星遥的贴身小厮唤去,七绕八拐的进了一个房间。屋内,宋星遥还穿着跳舞时的衣服,他伸手牵过时云,往床边走去,武林盟盟主冯见山正大马金刀地坐着。
宋星遥揽着时云,唇齿相依,甜腻的口脂在唇齿相交间被吃掉,宋星遥很熟悉时云的身体,他揉捏着时云敏感的腰窝,让时云情动不已。
繁重的衣物一件件掉落,两人赤裸倒在床上,铺满床的黑发丝丝缕缕交缠,时云被压在下方,亲吻得喘不过气,宋星遥低下头,灵巧的舌在他艳红的奶尖上打转,啃咬。
宋星遥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套弄,像挤奶一样,时云好像又回到了刚来绮罗阁被宋星遥教导的时候,每一步都只能随波逐流,放纵在情欲间。
“唔……星遥哥哥…让云儿去吧……嗯……”眼前一阵阵发黑,宋星遥笑道:“再叫两声哥哥听听。”
“哥…哥……嗯啊…哥哥……饶了云儿吧……”
精液射在两人胸膛间,时云还没喘过气,便被宋星遥从身后拥住,双腿分开,手指灵巧的钻进女穴里抽插。
“啊……好深……啊……”
冯见山早就被眼前两个美人相互玩弄是场景刺激得鸡巴发硬,直到时云女穴被玩到潮喷,直往外喷水,他爬跪在床前,一口含住喷水的逼穴,汩汩吞咽,肥大的舌头钻进紧致的小口,像鸡巴抽插那样动作,坚硬的牙齿不时吸吮啃咬阴蒂,把小小的豆子吃到樱桃一般大小。宋星遥转过时云脑袋,与他接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冯见山吃够了淫水,才让两人并排趴跪着,鸡巴一会插进宋星遥腿间,一会又在时云逼上摩擦。
时云挨不住,一会便高潮了,身旁宋星遥被翻了个身,被冯见山狠狠肏弄。
冯见山精力旺盛,二人被肏干了一夜,回去后歇了整整两天。
安抚了吃醋的周宴,萧玉衡也终于如时云所愿,找了过来。
萧玉衡和时云做爱,最多的姿势就是后入。
时云趴跪着,萧玉衡鸡巴从身后用力肏进腿间,每一次抽插都让时云身子不住的晃动,萧玉衡迷恋地抚摸他的脊背,亲吻他露出的半个侧脸。
“寸心…寸心……我好想你……”
萧玉衡每次都只唤他寸心。
时云不去问,只是抓紧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他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让萧玉衡看见他眼睛里溢出的恨意!
武林大会就要结束了,已经陆续有江湖人士离开扬州了。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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