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小小的洞,却让沈宇移不开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地伸手,抚上了那口逼穴。
手指往洞口里伸,却遇到阻力,两指夹住那障碍,沈宇慢慢把它取出来,过程缓慢,艳红的肉壁紧紧绞着,不愿松口,滴滴答答的淫水甚至在沈宇手上聚了一小滩。
“呃啊……”
随着程越一声呻吟,终于取了出来,借着月色一看,竟然一卷钱币,裹起来大概有三指粗细。沈宇忽然想到之前那中年男人往程越风衣下塞了什么,没想到,竟是塞在这穴里!
程越靠着墙喘息,随着异物被取出,身下的穴更加空虚起来,他按住沈宇的头往逼下凑,笑道:“舔一舔。”
沈宇听话的舔了上去,那逼肉又软又滑,像含了块嫩豆腐似的,整个阴唇全是被他舔上去的口水,他掰开两片肉唇,对着敏感的阴蒂,像啃咬奶头似的用牙齿咬弄,程越受不了这刺激,逼里发了大水似的。
“啊…别……啊哈……好麻……”
沈宇放过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粗粝的舌头终于钻进向往许久的洞口。肉壁绞得很紧,沈宇费了好大力才伸进去,然后模仿性器抽插起来,逼里流出的水,全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舌头又一次戳弄在敏感点上,程越肉逼一阵痉挛,高潮了。前面的鸡巴也射了出来。
沈宇把外套铺在地上,让程越爬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被肏得殷红糜烂的肉逼一览无余,肉唇似乎还有点微微发肿,他吃味道:“贱货,究竟被多少人肏了,才把你这逼肏烂成这样。”
趴在地上的程越,却漫不经心的掰起手指。
“一,二,三……”然后笑眯眯道,“你是今晚第五个哦。”
沈宇涨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把鸡巴肏进了程越腿间。
“啊……”
粗大的鸡巴摩擦着逼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阴蒂,巨大的快感让程越软了腰,沈宇从背后弯腰抱着他,两只手不停揉弄那对奶子,公狗腰耸动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两瓣肉唇紧紧吸附着狰狞粗大的鸡巴,承受着抽插与冲撞。两个人在这阴暗的巷子里,像动物那般趴在地上交媾,沈宇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程越一边呻吟一边仰起头,露出半个侧脸,涔涔汗水打湿了乌黑的发。
沈宇愣了一下,这侧脸,不正是他顶头上司摆在桌上的照片里的人吗!听说那是他老婆。但现在,他上司的老婆,却在着逼仄小巷里,被他肏着逼!
察觉到身后人动作听了,正在兴头上的程越不耐烦地转过脸,说:“干嘛,阳痿啊。”
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这话,沈宇又继续肏干起来,一想到这是害他最近天天加班的罪魁祸首的老婆,沈宇更兴奋了,像条公狗似的肏得更加猛烈。
程越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搞得重心不稳,身子往前趴去,却被身后人掐着腰又拖回去。
“啊……太,太快了…呜……嗯啊!”
一阵抽动,沈宇射在了程越腿间,程越还没喘过气,又被翻过身平躺下,看着沈宇扶着自己性器缓缓坐下,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包裹,程越又爽又难受,双手被男人压着只能看他在身上起起伏伏。
一晚上,程越被沈宇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累的要死,几度求饶也无用,直到最后被掰开逼穴射在了里面,他才清醒一点。
他看着沈宇在他奶子上擦干净鸡巴,一边穿裤子一边笑着说:“陆太太,如果不想被你老公知道,你背着他在外面当婊子卖身,已经被无数男人肏过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说着,把一张名片塞进程越逼里,这才离开。
程越艰难起身,从不停流出精液的小逼里,费力地掏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着老公公司的名字,程越眼前一黑,这可怎么办啊!
沉疴
扬州多美人,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绮罗阁的当代花魁,更是绝色佳人。瘦西湖上翩然一舞,惊艳绝伦,声满扬州。
七年举办一次的武林大会,更是让扬州城人满为患,无数武林高手,年轻少侠皆汇集于此,为搏美人一笑,为夺武林至高之位。
天将明,大街上陆陆续续地出现洒扫声,叫卖声,而一街之隔处,一幢华丽精美的三层木质阁楼,却安静无声。
绮罗阁内,陆续有客人离开,也有客人宿在这里,与美人温存。一个个小厮手脚麻利地提着热水,进入到各个房间内,阁内层级分明,三楼是花魁的住处,接的也都是尊贵的客人,小厮们不敢看,也不敢多听。
二楼次之,妓子们有些姿色,也有些才艺,有钱人家买得起,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付得起嫖资,一楼则是最普通的娼妓,做工的打更的走足贩夫,都能花点钱来发泄欲望。
其中一个小厮提着热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房间,他轻声敲门后,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入眼处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皱巴巴的,还沾着许多已经干涸的体液,床边坐着一人,黑发披散,白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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