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霄抚住咽喉,感觉自己被热潮烧得口干舌燥,连吐息都是滚烫的。他呼了口气,半支起身体去摸索床头的瓷杯,想喝些水冷静一下,可屋里熄了灯,太黑了,手上的动作就难免失了准头。
他的手与瓷杯在黑暗中错过,一不小心,将瓷杯扫到了厚厚的氍毹上。
“咚”地一声闷响,瓷杯重重砸在了氍毹间,听声音似乎没碎,朱倚在外间的床榻上翻了个身,发出几声梦呓。言清霄屏息一瞬,见朱倚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如蒙大赦地吐了口气。他赤脚下了床,在黑暗里摸索着那只乱滚的瓷杯,忽然间有人提着一盏小灯进了内室,那人问:
“……嫂嫂?”
这座院子原本是专门用作招待外人的,因此布置格局略有不同,屋子里要多出一个与内间相连的小房间,原本是为了亲子或夫妇入住,但院子里并无另外的客房,谢寻珏就只好留宿在里头的小房间里。他似乎是被刚刚的动静惊醒,此时解了发,有些散漫地披着外衣,提着灯走了过来。
他见言清霄衣着单薄,正跪在潮湿的氍毹上摸索着什么,便把灯盏搁在床头边,把言清霄扶了起来,问:
“夜里湿凉,嫂嫂怎么还穿得这样薄?”
言清霄没料到他被动静惊醒,一时间有些心虚无措:
“做梦时不留心碰掉了东西,我下床找一找。很快就……阿珏?!”
皮肉一相贴,一股滚烫的热意传了过来,谢寻珏神色一变,不假思索地将外衣披给言清霄,将他抱到了床上。
“阿珏,你听我说……唔!”
谢寻珏像是做惯了照顾人的事,动作自然地就要帮言清霄掖被子,可言清霄寝衣单薄,身体的异状就更加难掩。两人间的沉默有一瞬的难言,他难堪地阖住膝盖,低声道:
“……你回去睡吧。我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就消热了。”
言清霄跪坐在谢寻珏腿上,额头抵着人的颈侧,身体似乎更热了,连思绪也烧得一片黏稠迷茫。
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寻珏拍了拍言清霄的膝盖,表情看不出喜怒,只低声耳语道:
“嫂嫂,不要偷懒。”
热气扑进耳廓,言清霄颤了颤,用力把膝盖跪直,濡湿的布料与皮肉拉开一缕细细的银丝。旋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了上去,将湿黏一片的肉户严丝合缝似的包住了。言清霄呜咽一声,含含糊糊地哼着:
“要亲……”
“不行。”谢寻珏竖起一只手指,抵在言清霄的唇前,语气很平静,甚至显得有一点不近人情:“嫂嫂说对了才能亲。”
“还记得住问题吗?”
他衔住言清霄的一缕鬓发,轻轻地用唇齿拨到对方的耳边,自然至极地吻了吻对方的耳上的环痕。他问:
“我是谁?”
言清霄黏糊糊地含住谢寻珏的指尖,企图蒙混过关,然而谢寻珏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的原本环着人的手动了动,重重捏了一把充血兴奋的肉珠,言清霄被他捏得又痛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低吟。宫口被肉腔里丰沛的水液坠得微微向下,身体的重量在不知不觉间下压,饱满柔软的阴阜蹭在谢寻珏的腿上,语气是自己都未曾觉察的委屈:
“我不知——啊!”
谢寻珏抽了他一掌。
雪白的阴阜上顿时浮起红印,两瓣牝肉间的肉珠却不知廉耻,勃起得更厉害了。这一掌把言清霄扇到了一个小高潮,穴口抽搐着挤出水液,谢寻珏的眉头皱了起来,评价道:
“太浪了。平日在兄长房里也是这般吗?”
言清霄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没听懂这是多么恶劣的语言,只是执拗地催促道:
“要亲……”
“等嫂嫂想到答案才行。”谢寻珏掀起他的小嫂嫂的小衣,简短道:“咬住。”
白皙漂亮的身体彻底袒露出来,一对只手可握的鸽乳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谢寻珏低头亲了亲那早就兴奋不已的乳尖儿,在皮肉间嗅到一股甜腻的奶香,于是自然无比地张口含住。乳尖被抿在唇齿间,湿润的舌带着缠绵的温度舔上去,谢寻珏一边亲着小嫂嫂的胸前,一边在下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言清霄溢了声呜咽,胸口下意识地挺起,看起来倒像是追着人往嘴里送似的。但紧接着他又不安地挣动起来,含糊地抗拒道:
“不要手指……嗯!”
黏膜汁水淋漓,牝穴红肉翻涌,手指刚探进去,就被热切地含住了。下一秒言清霄挣扎一顿,舌尖滚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什么?……好凉……”
谢寻珏沉默一下,道:
“……是扳指忘了褪,弄疼嫂嫂了?”
那微凉而温润的玉环正被软肉绞在皮肉间,可言清霄熟悉的人之中,并没有人有戴扳指的习惯。但凡事皆有例外,言清霄艰难地转动思绪,他似乎在某处见到过戴着扳指的手——
彼时盛夏绿荫如盖,随风簌簌摇动,那人站在窗边,修长漂亮的手戴着古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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