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魏宝山发现杜拉尔。果果大半夜的竟然失踪了,当时大吃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回自己屋里叫醒了马伯通。马伯通睡眼朦胧,打着哈欠问魏宝山什么事,深更半夜不睡觉,哪儿那么多精神头。魏宝山咽了口唾沫,拍了拍马伯通:“师叔,你醒醒吧!神婆子不见了!”“谁?”“果果!屋里人没了!”魏宝山赶紧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马伯通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就精神了,皱着眉头想了想,抬头道:“八成是碰上采花大盗了!”“啊?不会吧?那怎么办?”魏宝山一听,顿时急了。马伯通拉着魏宝山回到了杜拉尔。果果的房间,提鼻子闻了闻,然后仔细打量了一阵屋里的摆设,用手翻了翻床上的东西,摇了摇头,咧着嘴冲魏宝山道:“宝山啊,瞅着不像啊!这屋里没有烟的香味儿。你再瞅瞅,连衣服和鞋都不见了,不像是被掳走的,真要是碰上采花贼,大被一卷就给抱走了,咋还能让她穿上衣服和鞋呢?”“哦?”魏宝山看了看床下,点了点头:“师叔,说的倒是啊,你的意思是说,她是自己出去的?”马伯通点了点头,突然眼珠子一瞪,拍了拍脑袋:“宝山啊,别费劲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魏宝山不解,马伯通用手指了指床上的包裹,让魏宝山好好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魏宝山闻言,用手摸了摸,果然杜拉尔果果的包裹小了一大圈,打开后看了看,那身萨满神衣竟然不见了。马伯通捻着胡子笑了笑:“这丫头估计是找白天那小子报仇去了!”“啥?报仇?她怎么报仇?”“哼!你记不记得当时,那小子被打趴下后,她还特意用手指蘸了蘸血,笑话了人家一顿?”魏宝山点了点头,有些恍然大悟了:“师叔,你是说,神婆是故意要沾上那小子的血?”马伯通耸了耸肩,让魏宝山别急,就在这屋里坐等。话说回来,那丫头哪那么容易被掳,神一阵,鬼一阵的,她不惹人就是好的了,谁敢没事招惹她,纯是活得不耐烦了。爷俩关了灯,坐在屋里小声说着话,就是个死等。半个时辰后,果然院子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嗯?”魏宝山和马伯通登时就把身子坐直了,谁也没吱声,黑暗中死死地盯着门口。“吱嘎!”房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闪身飘了进来,随即用身子把门倚住了。黑暗中,就听到很重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累得够戗。喘了好一阵粗气后,突然屋子里就静了下来,就听到对方有些惊慌地问道:“谁?谁在屋里?”魏宝山打亮火折子,把桌子上的油灯点亮了。进来这人果然是杜拉尔。果果,她也没想到屋子里会有人,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是魏宝山和马伯通后,顿时大吃一惊,瞪着眼睛看了看魏宝山和马伯通:“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儿?”“你去哪儿了?”魏宝山直接问道。“呃?我我”杜拉尔。果果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马伯通站起身来,看着一衣萨满衣的杜拉尔。果果道:“丫头,你是不是去找那小子去了?”杜拉尔。果果见瞒不住了,把头一扬:“是啊,我是找他去了!谁让他说话不客气来着,不收拾收拾他,我气不过!”马伯通看了一眼魏宝山,摊了摊手,意思很明显,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没等魏宝山说话,杜拉尔。果果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说道:“先别说这事儿,我刚才发现一件事,有些奇怪!”“什么事?”“我本来只是想耍耍那个臭小子,不过等我用摄魂术寻找他时,发现这个人的命魂竟然十分微弱,根本没办法摄到。”“那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这个人要么是将死之人,要么就是个死人。可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是死人,可也不像要死的样子啊?”杜拉尔。果果有些疑惑。“要死之人?不可能!虽说那人驿马位赤红,边地削陷,是个短命鬼,可也不至于死得这么快!”马伯通脑袋摇得像是拨ng鼓一样,一百个不相信。魏宝山抬头看了看杜拉尔。果果:“神婆子,你知不知道那小伙子在哪儿住?”杜拉尔。果果突然瞪圆了眼睛,冲着魏宝山扬了扬拳头,魏宝山这才意识到说走嘴了,赶紧改口,杜拉尔。果果这才罢休。告诉魏宝山,那个人就住在前街西头的一处临街大院里,前脸儿好像是间店铺,后院挺大的,天太黑也没怎么看清楚。一夜无话。丁老鬼交出玉魍像马游击欲盗金祖陵掌柜二次相请,马伯通倒也没客气,掀开门帘,迈步进了后院。重新落座之后,掌柜的盯着马伯通几人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马爷,刚才的话只说到一半,在下愿闻其详。”马伯通喝了口水,瞥了一眼掌柜的:“还没请教,掌柜的贵姓?”“免贵姓丁,江湖上的朋友都叫我丁老鬼。”“哦!”马伯通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丁老鬼,晃着脑袋道:“咱们水贼过河,就甭使狗刨了。我见丁爷气色有异,显然是阴气入体,是不是最近去了一些特殊的地方或是接触到了一些特殊的玩意儿呢?”丁老鬼直愣愣地盯着马伯通,看了半天,一声没吭。马伯通偷偷地冲魏宝山打了个眼色,魏宝山心里明白,师叔这是要我再给煽煽风,略一思忖,清了清嗓子,对丁老鬼说道:“丁爷,恕我直言。贵宅如今内气不清,外气不明。生气渺渺无无,死气凝实盘踞,如若不及时调整,恐怕宅内会不得安宁。”“哦?小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丁老鬼明显有些怒意。魏宝山盯着丁老鬼道:“刚才我进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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