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城的后山不表,单说魏宝山回到家里,马伯通赶紧就打听魏宝山入宫后的事情,听完魏宝山的讲述后,马伯通点了点头,说:“宝山,你比以前强多了,师叔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有句老话叫‘伴君如伴虎’,别看现在汗王对你尊敬有加,但是难保日后翻脸不认人,有些事要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有些事要故意装糊涂,知道得越多,危险越大,古往今来,无不如此。咱爷们好在身无功名,大不了引身而退。说话千万要小心,金龙穴被篡穴一事,千万不能说实话,要不然,这事咱们非但没有功劳,弄不好会因而引火上身!”魏宝山点了点头:“师叔,你说的对,要不是你老总在旁边提醒我,我还真没往这上面想。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有分寸。”马伯通笑着点了点头:“咱爷俩有日子没喝几盅了,走,饭菜都准备好了,陪师叔喝点儿!“次日,秋高气爽,天高云淡。魏宝山和马伯通吃过早饭便出了门,直奔皇宫的工地,凭着手上的金牌,一路上畅行无阻。来到工地上,魏宝山围着翔凤楼转了几圈。如今的翔凤楼已具雏形,位于崇政殿北,是皇宫内最高的建筑物。楼分三层,上为三层楼阁式歇山式顶,黄琉璃瓦铺盖,镶绿剪边。楼周围有廊,内部雕梁画栋,绚丽夺目。而开裂的柱子就在翔凤楼冷水浇石铁匠铺夜半失火魏宝山亲自到工地看完后,便回到了家中,洗了把脸,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到了范文程府中,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范文程全力支持,赶紧安排下面人去准备。魏宝山从范文程那里出来后,直接回到自己院里,上炕倒头就睡,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了,这才醒了过来。连日来不停的奔波,一直也没好好休息,这一觉睡醒后,精神总算好了很多。魏宝山来到隔避马伯通的屋子,见马伯通仍然在呼呼大睡,摇了摇头,也就没叫醒马伯通,自己就到院中先准备了起来。直到天都全黑了,马伯通这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了,看了看院里正忙活的魏宝山,就问:“唉,我说宝山,黑灯瞎火地鼓捣什么玩意儿呢?”“哟,师叔,你醒了?没弄啥,晚上要用的东西,拾掇拾掇。”“哦!唉,年老不讲筋骨为能,岁数大了是不行啊,粘枕头就睡着,一觉都快睡连夜了,要不是肚子饿,指不定啥时候醒呢!”“师叔,我也没吃呢,都弄得差不多了,咱爷俩先吃饭去吧,今天晚上还有好戏要看!”“是吗?嘿,我就爱看热闹!宝山,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有谱没谱啊?”“咳,师叔,天机不可泄露。”爷俩有说有笑回到屋里,早有下人把饭菜准备好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晚上有事,谁也没喝酒,每人吃了三大碗饭,直到撑得实在吃不下了,这才放下了筷子。爷俩带好应用物品,也不着急,溜溜达达地就到了工地上。到了晚上,工地里除了几个当班值夜的,什么人都没有。当班的远远就看到魏宝山过来,大老远就喝问:“喂!干什么的?”魏宝山走近后冲着工头点了点头“哟,你是张工头吧?我是魏宝山,白天时来过。”“哟!魏爷,马爷,您二位这么晚了到这儿干什么来了?”“咳,有点事儿,你也不用跟着,我们弄完后就走。”“好嘞!二位爷,有事您就言语一声,我就在这儿打更。”“好,好!”绕过崇政殿就是翔凤楼,迈上十五重石阶,便到了大殿前。魏宝山把背着的东西放下来,从里面掏出一摞子小碗来,让马伯通在每只柱子旁边都摆好一只小碗,里面加满凉水。然后自己又抓过一把铁条,铁条一尺来长,一指宽细,薄如钱币,在最前端都有个孔。魏宝山把铁条依次插在每根柱子和基座之间了缝隙里,然后取出一把小铃铛,挂在了铁条的孔洞上。做好这一切后,魏宝山掏出一大包铜钱,让马伯通每七只铜钱摞成一摞,分别摆在每只柱子前方一尺远处,然后在钱眼中点燃三支香,都弄好后就可以了。按下马伯通去摆钱点香不表,单说魏宝山交代完马伯通后,又取出一只直径一尺左右的铜盆来,把盆里加满水,然后摆在了正中的殿门前,刚好马伯通也弄完了,两个人围着铜盆一左一右,直接坐在地上,一边看着盆里的动静,一边闲聊。马伯通对魏宝山这一套显然有些好奇,就问魏宝山:“宝山,你这摆的是什么阵啊?”魏宝山笑了笑:“师叔,这个是我自创的,本来是检验地气流向用的‘问地七星阵’,只不过我把这阵法改善了一些,希望能有用吧!”“哦,那咱在这儿等啥啊?”“呵呵,师叔,你咋比我还急呢?”爷俩闲聊自不必多说,直到更深夜静,过了戌时,眼看就要到了亥时了,突然铜盆里的水毫无预兆地动了起来。从铜盆中心向外,一圈一圈地出现了细微的涟漪,很快,幅度越来越大了。马伯通盯着铜盆,小声问道:“宝山,你看是不是来了?”魏宝山点了点头,让马伯通负责殿门左侧三根柱子,自己负责右侧三根柱子,一会儿如果铜铃响起,哪个铃铛响,就用旁边的那碗凉水浇那根柱子的根部,速度一定要快,千万不能马虎。马伯通连连点头,让魏宝山放心,这种事小菜一碟。爷俩一左一右,死死地盯着面前三根柱子上的三只铜铃,果然,不到一刻钟“当”其中一根柱子上的铜铃率先响了一下。魏宝山手疾,赶紧抄起柱子旁边准备好的凉水,照着柱子就泼了过去。凉水浇在柱子上立时冒起一阵白气,就像浇在烧热的烙铁上一样,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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